大家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越讨论越觉得可行,芽菜虽然也赚钱,但用不了这么多人啊,能有点别的进项也是好的,要是他们在县里开馆子,肉菜粮食都不缺,自己家里就能供应得上。
她们这桌讨论得热火朝天,旁边喝酒的男人们听了一耳朵,也讨论起来。
开馆子,以前哪敢想啊?现在手上有了点余钱,心思也跟着活泛起来。
老三,你怎么看?叶父放下酒杯,征求女婿的意见,这一桌子就他一个是生意人。
苏三拿巾帕擦了擦嘴,可以,我让人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二嫂还有些不敢相信,走路都像踩在云上一样。
我的天,她这就要进城开馆子了?
开店她一家的钱肯定是不够的,得几家凑,一想到要借那么多钱,她就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有千斤重,快要把人被压塌了。
要是赔了怎么办?
一时又充满了干劲,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赚大钱。
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竟是罕见地失眠了。
伸手推了推丈夫叶怀,你说我们能赚钱吗?
全家人都支持他们立业,不光是精神上的支持,还出钱出力,叶怀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本来看媳妇儿在三叔家忙活了一天不想折腾她,见她睡不着,便将人拉了过来,伸手覆住她高耸的奶子揉捏了两把,三下五除二将人扒了个精光,一个翻身压上去,将硬挺的阳物抵在她的小穴口,用力一顶,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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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懷中人一僵,蘇彥將自動自發呆在某人大腿間的硬物往後撤了一點,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睡吧。像哄小孩兒一般。
葉紫閉上眼睛,乖乖地窩在男人的懷裏,聽著他沉穩有力的規律心跳聲,慢慢地睡著了。
初一過年,初二回門。
初二一大早,葉紫就起床了,一家人簡單吃過了早飯,就開始一箱一箱地往車上搬東西,足足裝了兩輛馬車。
另外兩輛坐人,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杏花村出發。
蘇府的馬車豪華舒適,有減震設置,雖然有些路不算平,卻也不太顛簸。
蘇家兄弟五個,除了蘇祈全都過來了。
他們剛一進村就引起了村民的圍觀,好家夥,足足四輛大馬車!這排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裏的貴人出行呢?
村裏除了現在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的葉老三家,誰還有這麽闊綽的親戚?
果不其然,馬車在大夥兒的注目下,一路開進了葉老三家的院子,三四輛大馬車將不大的院子停地滿滿當當。
喲,這氣派!大姑娘家這是發達了啊!
說是老三回來了,在外麵賺了大錢,現在都搬到縣裏去了。道聽途說的村民給人科普。
這是馬吧?還是驢?沒見過世麵的人連馬和驢都分不清楚,稀奇地伸長了脖子望。
這是馬另外一個也不太確定,不管馬還是驢,養這麽多牲口家底都可見一斑。
一群人遠遠地圍觀,討論。
一個身形頎長氣宇不凡的年輕男子從馬車上下來,伸手接下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這是葉大姑娘?都快認不出來了
那滿頭朱翠,華麗的衣裳,如同弱柳扶風的身姿,猛一打眼,還以為是哪裏來的貴人娘娘。
跟半年前的那個野丫頭已經判若兩人。
別說他們,連人親爹娘都差點沒認出來。
爹,娘直到那丫頭笑吟吟地開口叫人,老兩口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答應:哎,哎!
突然就覺得他家這土房子跟茅屋一樣簡陋,所幸一家人都特意換上了新衣裳,料子還是回門的時候新姑爺送的,都是上好的料子,總算不至於太寒磣。
葉母將女兒從頭看到腳,身上穿的戴的她也看不出個名堂,就覺出一個字:貴。
這丫頭現在是真的過上好日子了,瞧這小手都養得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沒幹活。五官也長開了些,比以前更明豔,比那春天的花兒都更好看。
要不是這丫頭實打實是她自個兒生下來的,她還以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呢。
快進來。葉母目光欣慰喜悅,關切道,怎麽穿這麽少?不冷麽?
摸了摸她的手,倒是溫軟的,葉紫剛從車上下來,一路被湯婆子捂著,又被男人的體溫暖著,哪兒會冷?
倒是下來吹了這麽一會兒,手上的溫度散了些。
她從善如流地被葉母牽進了屋子,坐到火爐旁烤火。
蘇家幾兄弟帶著下人將禮物一箱箱地從馬車上搬下來,葉父也帶著葉青葉彬兩兄弟上前幫忙。
看著一箱箱禮物被絡繹不絕地抬進來,葉母忙去將裏屋的門打開,招呼他們抬到裏麵去。
怎麽帶了這麽多,你們這是要把家都搬過來?
她笑著打趣道,承受著大家羨慕的目光,整個人春風滿麵,走路都有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