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玲兰被几个人轮了一下午,整个人如同一尊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屁股上,腰上,nai子上都是青紫的掐痕,nai头和嘴巴都肿了,喉咙哑得说不话来。
地上散落着一堆衣服的碎片,被几人用脚踩来踩去,已经完全没法穿了。
玲兰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那一摊破布,拈起手指挑挑捡捡,勉强找出半截上衣,一片裙子,其他的都碎得已经没法上身了,使劲将上面的灰拍打干净,勉强蔽一下体,剩下的用一小块布包起来,拿着一瘸一拐地离开假山后。
她的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般,几乎站立不稳,只能用手撑着假山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这是怎地了?
夜色中,离她不到数步远,立着一道黑色身影。
玲兰一惊,慌忙将布包挡在胸前,她已经尽量躲着人走了,没想到还是撞上了人。
那人迈开步伐,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跟前,离得近了,这才看清她的面容,玲兰?
夫人跟前得脸的大丫鬟,此刻正衣不蔽体披头散发地靠墙缩着,整个一副被辣手摧花的模样。
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那人的语气仿似关心,又带着一股别的意味。
玲兰虽然拿了个小布包遮挡,胸前的春色却挡不住,两个nai子从布包的边缘露了出来,那一摸诱人的圆润白腻的弧度,即使在昏暗的天光下,也极为晃眼,牢牢地吸引住了那人的视线。
那人眸色一暗,蓦地伸手一把握住她的nai子,肆意地揉捏把玩。
男人手劲极大,玲兰饱经摧残的nai子被他捏得又疼又麻,她不由伸手推拒,别
她的嗓子哑得已经发不出声音来,那点微弱的反抗力道完全不被对方放在眼里,他肆意地大力揉捏搓揉她的nai子,小姑娘的nai子又软又嫩,如同豆腐一般叫他爱不释手。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玲兰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住,将她抵在墙上肆意地搓揉她的nai子,一把扯掉她围在腰间的破布,将手插入她的腿间摸她的逼,小姑娘的逼滑嫩柔软,摸着就让人想cao,男人将她的腿分开,蹲在她面前看她的逼。少女的嫩逼上覆盖着一层黑色粘shi的Yin毛,两片蚌rou被cao得红肿外翻,bi口还沾着白浊的Jingye,看着就yIn荡极了。
那人用手掰开她的蚌rou,看着粉嫩的小xue入口,将舌头插进去顶了顶,用舌头描摹着她的蚌rou。
玲兰被人cao了一下午,身子极度敏感,男人温热的大舌头一下一下舔在她的小xue上,舔得她下面一阵阵酥麻,情不自禁地呻yin着往后靠在墙上,分开腿让男人舔她的逼。
男人温热的舌头从她的小xue口一直舔到Yin蒂,来回不停地快速舔扫,舔得她快感连连,口中发出破碎的呻yin。
唔啊
男人将她舔得yIn水直流,起身解开腰带,宽大的裤子一下落在地上,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的昂扬巨物雄赳赳气昂昂地对她虎视眈眈。
男人一把将玲兰按在地上,将大鸡巴送到她嘴边。
玲兰嘴还肿着,极力张开才将硕大的gui头包了进去,温热的gui头又粗又硬,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并不难闻,玲兰伸出舌尖舔扫着平滑的gui头表面,将顶端的Jingye卷入口中吞下去,包着硕大的gui头又舔又吸,卖力地吞吐,用手握住剩下的部分撸。
那人享受着少女温软的口腔包裹,被她滑腻的小舌灵巧地吸舔,舔得他鸡巴又胀大了几分,伸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抓着她的头发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享受着她的口舌伺弄。
直到玲兰嘴都酸了他才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将人一把拉起来抵在墙上,分开她的腿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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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玲蘭被幾個人輪了一下午,整個人如同一尊被玩壞的破布娃娃般,屁股上,腰上,nai子上都是青紫的掐痕,nai頭和嘴巴都腫了,喉嚨啞得說不話來。
地上散落著一堆衣服的碎片,被幾人用腳踩來踩去,已經完全沒法穿了。
玲蘭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那一攤破布,拈起手指挑挑撿撿,勉強找出半截上衣,一片裙子,其他的都碎得已經沒法上身了,使勁將上面的灰拍打幹淨,勉強蔽一下體,剩下的用一小塊布包起來,拿著一瘸一拐地離開假山後。
她的兩條腿軟得跟面條一般,幾乎站立不穩,只能用手撐著假山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這是怎地了?
夜色中,離她不到數步遠,立著一道黑色身影。
玲蘭一驚,慌忙將布包擋在胸前,她已經盡量躲著人走了,沒想到還是撞上了人。
那人邁開步伐,不緊不慢地走到她跟前,離得近了,這才看清她的面容,玲蘭?
夫人跟前得臉的大丫鬟,此刻正衣不蔽體披頭散發地靠牆縮著,整個一副被辣手摧花的模樣。
你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那人的語氣仿似關心,又帶著一股別的意味。
玲蘭雖然拿了個小布包遮擋,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