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动作的确慢了下来,但每一下却是顶得更深更重,粗硬的gui头挤开脆弱的宫颈撞进拳头大小的子宫,那饱胀感太过突出,紧窄的子宫颈如一个弹软的rou环,立刻绞紧了蛮横顶入的性器。
安格斯已经进入这里太多次,内里的软rou像是熟识了这野蛮Cao弄的侵入者,以至roujing每次一顶进去子宫就如同受到莫大的刺激般缩动吮紧了它。
奥德莉叫安格斯不许太快,他便故意将性器深深嵌入宫口,在酸软shi热的子宫rou壁上重重碾过一圈,再缓慢往外拔。
这是奥德莉身体里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藏在xue道深处,哪里经受得住这个,可偏偏被安格斯轻易地Cao到了底,搅弄得内里泌出一腔丰润温热的yInye,泡着敏感shi热的gui头吮吸挤压。
安格斯爽得直吸气,每当他缓缓退出时,硬挺的rou棱便会深深卡在收缩咬紧的宫颈里,需得近乎粗暴地往外拽扯,xue内rou壁都因安格斯的动作蠕动颤栗起来,才能刮过嫩软的宫颈rou,咕啾一声抽拔出来。
奥德莉身躯轻轻发颤,Cao弄不过数次,红唇都被她咬出了几枚浅白的印痕。她无力地靠在安格斯身前,垂下手摸到交合处已经满满吃到根的粗大rou棒,眉心微敛,唔太深了
安格斯亲吻着奥德莉汗shi的面颊,并不答话,若在平时听见奥德莉难耐地轻声哼yin,他早已忍着欲望尽心尽力地服侍起来。
可今夜奥德莉太过忽视他,叫他醋意积满了一大缸,只想Cao到她舒爽得看不到旁人,倒在他怀中骑在rou棒上放浪地高chao。
他心眼小,他的主人早就知道。
安格斯Cao弄的动作时慢时快,奥德莉唇缝中溢出一声声拖得细长的呻yin,一双大腿绷得紧直,似是承受不住这般磨人的快感,不由得地并拢了膝盖。
腿根白腻的脂rou将roujing紧紧夹住,也挡去了腿间的好风光。但很快,坐在椅子中独自抚弄着性器的少年便看见安格斯用尾巴缠着奥德莉的腿弯将她一条长腿高高吊起,使那个被粗大rou棒磨到出汁吐Jing的yIn浪rouxue再次暴露在他眼底。
莱恩脖颈上青筋绷显,手中握着性器,紧盯着安格斯深红的粗硕roujing从胀满的rouxue中Cao进又抽出。
安格斯动得慢,rouxue被性器Cao开的每一步莱恩便都看得清清楚楚,腹下暴涨而不得释放的性欲逼得他不由得幻想起自己的性器插进奥德莉的rouxue里会是怎样的滋味,又该是如何舒爽。
少年眉心紧皱着,脸上露出一种茫然又痛苦的神色来,五指一刻不停地揉搓着胯下硬挺的长物。腹中欲火烧得越来越旺,但任凭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丝毫疏解。
他想Cao她,莱恩甚至有些恍惚地想着,她那里那么小,先前还只是一道shi红窄紧的rou缝,现在却能撑吞下那个男人如此粗实的rou棒,或许再撑一撑,能不能将他的roujing也一并吞进去,也替他含一含。
他不求太多,只半根就够了,用她的yInxue吸着他的rou棒吃一会儿,或许他就能射出来了
几声木刺炸裂的声音骤然响起,奥德莉闻声看去,见莱恩一双异瞳变换不定地深深凝视着她,那和安格斯相似的眉眼欲色深浓,唇缝抿得紧直,木椅扶手已被他捏碎了。
十几岁的少年比不得如今的安格斯稳重,额上犄角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在烛光下泛出如黑晶石般的坚硬光泽。
他后腰钻出的黑鳞长尾缠着椅子腿无意识地磨擦挤弄,额边覆着片片半透明的灰黑色鳞片,像是个初次发情却不懂如何泄欲的可怜幼兽。
奥德莉看见他这副有些狼狈的放浪模样,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两指分开被安格斯Cao得红肿的rou唇,叫他清清楚楚地看那根性器是如何野蛮地顶开软热的嫩xue,全根没入后,又贴着rou壁抽出。
内里红艳的媚rou被rou棒带出些许,流出的yInye将她的tunrou润得shi亮,奥德莉开口问道,如何、唔看清了吗?
那颤抖柔媚的嗓音不断刺激着莱恩的神经,他腹间薄薄的肌rou一瞬收得极紧,但他却闭着嘴不肯吭声,连喘息也都一并压回了喉间。
少年一身不知何处去的傲气在此时突然发作起来,但也仅是如此了,那双漂亮异瞳射出的直白视线半分没舍得从奥德莉身上挪开。
相比安格斯,莱恩实在还太嫩了,他未经情事,不知道一个男人轻而易举便能将女人侍弄得这般舒爽,奥德莉嘴上虽在哼哼着要安格斯轻些,底下却张开腿吞吃着男人的rou棒不肯放开。
莱恩深吸了一口气,汗水一颗颗顺着腹股沟流下去,润shi了性器根部被揉得乱糟糟的毛发,不提粉嫩的性器,他连腿根的毛发都不及安格斯浓密茂盛,整个人似一根正在拔高的青木,看起来比安格斯小了一截,也比安格斯乖巧不知多少,十足一个半大少年。
奥德莉看着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前世怎么没早些发现安格斯这般有趣。
她想着,转头去看身后的安格斯,无需她多说,安格斯便主动将嘴唇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