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多了种yIn靡味道,丝丝缕缕萦绕在鼻息间。
梁月弯恍惚睁开眼,只觉得呼吸不畅。
床单shishi的,分不清是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渍,还是两人身体上的汗ye,或者,也有她流出来的水。
薛聿压在她身上,炙热的呼吸吹在她耳后。
等他从那瞬间要命的快感里回过神,胸腔被难以启齿的羞愤撑得快要爆炸,他妈的怎么这么快,他平时自己撸半天都出不来。
她会不会觉得他不行,嫌弃他?
少年脖子涨得通红,耳朵和脸也烫得过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像头受了伤的小兽,埋在她颈窝喘息,chao热闷shi的气息将shi发更缠绵地黏在皮肤上,梁月弯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就反射性将她抱紧,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抬手轻抚着他的后颈,手心一片shi热的汗渍。
薛聿,她声音有些哑。
拍了拍他的后背,又亲亲他,没关系的,别哭啊。
Cao!
薛聿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头。
秒射的耻辱感让他方寸大乱,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他坐起来脱掉她的校服裙子,握着她的tun又揉又捏,少女软腻的Yin唇如同一块融化的黄油,太滑了,射Jing后尚未疲软的性器挤进她腿根蹭着、磨着,很快就再次硬起来。
可他越是迫切,就越显得毛躁。
胡乱摸到一枚新套子,拆开戴好,分开她的腿缠在腰上,gui头抵到xue口,疯了一般脑子里只想着整根埋进她温软紧致的xue里,听她细细地哭,从凌乱喘息声中泄出丝丝愉悦的呻yin,再也不敢嘲笑他不行。
月弯经不住他这样莽撞的顶弄,细腰瘫软,Yinxue又流出了很多水,套子表面的润滑都有些多余。
热热的,黏黏的,太滑了,gui头几次从入口滑开撞到身下的床垫,Yinjing被磨得充血,得不到舒缓的,反被自己折磨得酸痛,薛聿忍得眼睛都红了。
帮帮我,他毫无章法地吻着她,模糊的喃喃低语像是委屈极了,月弯,帮帮我,让我进去。
梁月弯对几分钟前那阵撕裂的痛感心有余悸,却又不忍薛聿忍受煎熬。
她也不懂要怎么做,只能分开双腿勾住他的腰,将身体打开,尽量放松配合他。
你太大了,她手伸下去,扶住抵在xue口的那根,慢一点。
进去一点后,薛聿躁动的心就被安抚了许多,唇舌含着她硬硬的ru尖又舔又咬,也腾出一只手摸到下面,裹覆在她手背上,握着Yinjing往Yinxue里送。
甬道里的褶皱被撑开,直到被填满也没有太难忍受的痛感,但是很涨,磨得人难耐,梁月弯喘息着,腰挺起来,又被他压下去。
有一股shi热ye体涌出来浇在gui头上,像是甜腻的蜜,里面每一寸软rou都死死地绞着他,爽得魂飞魄散,薛聿不敢大动,急促喘息,他闭眼缓了缓,慢慢开始小幅度地抽送。
好坏,他俯下去亲她chao红的面颊,又想看我丢脸是不是!
他这次很温柔,带着讨好的意味,连进入的频率和深度都是在取悦她,梁月弯指尖都酥了,耐不住的呻yin若隐若现,只觉得氧气稀薄,心跳越来越快。
他得不到回应,不死心地在她耳边一遍遍问。
Cao弄的力道重了些,胯骨撞出yIn靡的声音,酥软的快意漫上来,大脑一片空白。
疼吗?薛聿吻她汗shi的额头。
她手背捂住眼睛摇头,床单被揪成一团,被哄着叫出声,嗯很舒服。
薛聿想让她更舒服,Yinjing从shi淋淋的xue里抽出来,再狠狠撞进去。
她声音破碎得妖媚,每一条缝隙都被撑满,颤栗着,对快要涨破的快感渴望又害怕。
她撑到极限,腰腹拱起来,小腿绷紧,脚趾也蜷缩着,全然臣服于情欲。
ru尖被撞得摇晃,来回刮蹭着他的胸口,这次薛聿终于占了上风,他摸索着开了灯,明亮的灯光将她迷乱色情的模样全呈现在他眼底。
交合处早已泥泞,窄小的xue口被撑得可怜,红扑扑的,里面的软rou蠕动着一缩一缩的吮着他,吸得他腰都麻了。
薛聿铁了心要证明自己,少女几次高chao,身体软成一摊泥,xuerou层层叠叠地收缩、痉挛,床单shi哒哒的黏在皮肤上,她咬着他的肩,迷乱地说着什么满足了他的自尊心,他才狠狠Cao弄几次抖着射出来。
身体的快慰和心理上的餍足同时达到顶峰,洗澡的时候他总在笑,梁月弯问他开心什么。
我得到了我的月亮,当然开心。
她恍惚着,没有听清,嗯?
他还是笑,反复亲着她潋滟的脸颊,没什么,毕业快乐,睡吧。
第二天的谢师宴,好几个班都定在同一家餐厅。
梁月弯先回家换衣服,匆匆忙忙赶过去,才不至于比班主任到得还晚。
高考是道分水岭,也许这是有些人最后一次见面,平时很腼腆的男生竟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