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不热?薛聿鼻尖蹭着她后颈轻微的汗渍,都出汗了。
梁月弯怕痒,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后,像是在故意挑起她的反应。
被褥里他一只手臂横在梁月弯腰上,她悄悄往床边挪,却耐不住他的小动作,后背贴着他胸膛,即使隔着衣服也热腾腾的。
把空调关掉。
不行,外面还在下雪,我身体弱,没有暖气会感冒,生病影响我学习,他停了几秒,建议道,脱了吧,脱了睡着舒服。
梁月弯突然开始挣扎,要下床去关空调,薛聿不让,手脚都在用力。
小时候这样在被窝里闹,最后是真的会打起来。
梁月弯头发乱了,呼吸也乱了,力气耗尽,只能放弃抵抗,浅浅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薛聿不自觉地放轻力道。
少女身体这么软,这么香,他不应该用这样愚蠢幼稚的方式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迹。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里对视,薛聿在她眼里看到了chaoshi水渍映出的微光。
梁月弯。
我这次是真的要吻你了。
他低低的尾音和吻同时落在梁月弯唇上,她因为无法呼吸小脸涨得通红,身子往后缩是求生本能,他却以为她要躲,原本握在她肩头的手掌一路摸到了后颈,shishi的,有些热,黑发凌乱缠绕在他指间,丝丝绕绕,另一只手也牢牢地握住她的腰,施力将她压向他。
往日所有的幻想和美梦,都不如这一刻真实。
嘴唇碰到了牙齿,她吃痛,轻声呜咽,薛聿只觉得被褥里热得快要爆炸。
下腹乱窜的气血逼得他越来越急切,只是唇贴着唇的厮磨满足不了他久积的渴望,薛聿试探着撬开她的唇齿,舌头探进去,舔着她shi热的口腔内壁搅动,又寻到她的舌,勾着,缠着。
够了。
他试图劝诫自己及时停下来,结果却是愈加沉溺,大脑已经描绘出她胸口柔软形状和触感,手指便不受控制地挑开了她睡袍的腰带。
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是她的唇被咬破了,薛聿懊恼,她会不会觉得他一点都不温柔,吻技还差。
总该留下一点好印象。
薛聿放开她饱受蹂躏的唇,可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又凑近,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闭眼埋在她颈间喘息。
心跳声藏都藏不住,可见梁月弯的情况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月弯,他声音都变了。
梁月弯摸了摸嘴唇,好像肿了,你总咬我,有点痛。
那我们再来一次,他有些恼怒,翻身而起撑在她身体上方。
想得是要证明自己吻技不差,然而不到两分钟,所有杂念就全都被抛到脑后。
他依然急切,野心也逐渐暴露在欲念之下,手掌隔着布料覆在她胸口,收拢、揉碾。
粗糙的浴袍摩擦着ru尖,身体陌生的反应让梁月弯大脑眩晕,曲起的腿被他压下去,脚趾静谧地蜷缩着。
她感觉到形同虚设的领口被薛聿手指挑开,他火热的胸膛赤裸地贴近,手也从衣角往里伸。
太多了。
梁月弯抓住薛聿的手腕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贪婪,他动作停住,顿了几秒后,双手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下,又仔细地将散开的浴袍拢起,连腰带都系好。
薛聿,她看着窗帘,晕乎乎地,你还是去睡沙发吧。
薛聿,
好狠心的女人!
不行。
又不行。
梁月弯退一步,那你离我远点,我都快掉下去了。
不行,你要对我负责,薛聿得寸进尺,又往她身边挪了点,我现在很脆弱。
他像是被梁月弯强抢回来霸王硬上弓的受害者。
我没有嫌弃你不好的意思,她解释。
梁月弯你说这话可不要后悔,薛聿气得都快软了,我是怕你第一次,初吻受不了太激烈的,为了照顾你才隐藏自己的实力。
哦,好吧,她信了,其实,也没有很不舒服。
薛聿被踩在脚底下碾了又碾的自尊心因为她一句话起死回生,他兴奋过了头,一整晚都没睡着。
吴岚担心他们,一大早就打电话。
梁月弯醒的时候薛聿不在房间,内衣裤晾在厕所,还没干透,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
换衣服时,她才注意到胸口痕迹明显,又重新进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脸。
酒店有早饭,但要去一楼吃,梁月弯拿好东西下楼找薛聿,出门前把羽绒服拉链拉到了最上面。
已经有人在外面等车了,他们看着一个方向笑,还拿手机拍照,梁月弯好奇,走近了才看见路边的薛聿,和他身边的雪人。
他的那顶黑色鸭舌帽戴在雪人头顶。
薛聿朝着她跑过来,先擦了擦手上的雪和泥渍,才把相机递给路人,请对方帮忙,麻烦你也帮我们拍张照片,谢谢。
梁月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