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接过很多次吻,多是闹剧——人工呼吸抑或是意识不清,然而唯独现在,他在众人眼底,清醒着宣泄爱意。
她愣了愣,刚开口问道:“小陆你是不是用异——”
从他上半学期一直躲着她,又暗自保护,在那栋别墅里的种种举动中也都能窥见了。
那边的谢言还喋喋不休着想要将他的脑袋扒拉出来细看,猛的对上他灼灼目光,透着坚定的眸子浸满了独属于这大大咧咧的男孩的爱意。
奈何不知道是男人天生对这种事情要更为天赋异禀一些,还是她三心二意实在无法集中精力,随着吻的越发深入,陆晨海手下的动作也越发大了,一把将她抱上了自己的大腿,放开了她破了好几处皮,可怜兮兮的嘴唇,喘着粗气低下脑袋去吮吻脖颈。
只是如果是梦的话,也请不要让他醒来吧。
他忍不住得微微偏了偏头去看谢言,看她狡黠的模样似是一只志得意满的奶猫。
即便是开口的声音也尽是软绵绵的:“在、在大街上……你疯了吗!”
是他……近乎算得上是一见钟情的女孩,他心上的女孩。
绒服领子下的嘴角翘得有多高。
她听到了钟表的滴答作响,骤然间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似的,街上的人流忽得停驻,鸟儿的啁啾也戛然而止。
她伸手罩上陆晨海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廓,轻轻捏了捏,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便开始柔缓得回吻着他。
陆晨海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得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然后紧紧握住,仿佛唯独现在,唯独于此,在这个时间不会流动,万象停止运作的天地,他才敢像是只不过是拥抱一场幻梦一样拥抱着他的姑娘。
他的吻毫无章法,几乎不过是顺从着本能得想要占有、侵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种方面她算是他的前辈了。
陆晨海有些委屈得望着她,瘪瘪嘴似在控诉,嘀嘀咕咕用大腿蹭弄着谢言被外裤包裹着的小穴反驳道:“可是明明你也想要了……”
那人抿住了她,又喑哑开口:“这
她哼哼唧唧得揪着那人领子不放,扭扭屁股便想脱开桎梏,以便再次夺回属于自己的场子。
她抬起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侧脸半遮住,闭上眼去回吻他。
她的话音被陆晨海欺上的动作骤然打断,刹那间只觉得耳廓被柔软的触感包裹里,男性清朗又带着情欲喑哑的嗓音带着舌头在口腔中翻动所造成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几乎炸开了她每一条神经。
他颇为留恋不舍得又捏了一把坚硬牛仔布料包裹下手感好的不行的臀肉便想动手解开那处纽扣,却不想手被迅速按住,谢言警惕得用早已漫上水雾的眸子看向他,毫无威慑力,似在撒娇。
他亲爱的女孩,他的“鹿女孩”。
她不禁想用“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来描绘这个人,又兀自发笑。
他的体温很高,很温暖。
平日里懒懒散散,遇到危险时又初生牛犊不怕虎得挥舞着毫无威慑力的小爪子,被欺负了就会嗷嗷叫着寻求庇护,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却依旧死死盯着对方目露凶光。
料峭的春天,触碰不到的肌肤相贴,唯独唇齿间传递着灼热温度,呼吸交缠间吐出温暖纯净的白色散在空中。
舌尖试探般得打开了她的牙关,在内里翻搅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忽而之间手中的水果捞被合上置于旁侧,腰间袭上一只大手将她拢到身前,旋即柔软的触感覆上了她的唇,抵死缠绵。
谢言闭目将软舌贴上陆晨海毫无章法在她口腔内扫荡的舌根,勾弄着那一处小小的凹陷,又灵巧得转向上方舌面与其共舞。
尽管他技术生涩,磕磕绊绊,甚至铁锈味都已经在清甜的芒果味道中弥漫,但是……
这就是谢言,胆子总是大的离谱的谢言,女扮男装和他在同一个宿舍相处半年,胆子大到敢杀人,又小到那之后在床上不断抽噎流泪,在乔亦哲死后被吓得选择性失忆的谢言。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陆晨海抱着她的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起初还不太敢动作,只装作不经意的向下碰触敏感的臀肉便心猿意马,后来胆子则是愈发大了,直接捧着她的两瓣臀肉任凭本能大肆揉捏,谢言重心不稳,半个人都倾入了他的怀抱,被动得接受着身下略显粗鲁的动作所带来的异样快感。
谢言缩了缩肩膀,即便心知肚明一旁的人流并不会将这番情形收入眼底,却还是免不了害臊。
不会亲吻的话,那就由她来引导他吧。
他搂着她的动作,很温柔。
陆晨海从来都不是一个像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人吧,他很敏感,很怕孤独。
“那、那也……”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摇来摇去的。
她感到有些晕乎,口腔中的滑腻与冲上大脑皮层的快感交织,让她的反应慢上了半拍,便直接被逐渐掌握住技巧的陆晨海夺取了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