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没日没夜地学了近一个月,个个累得不行,因此考完试校长大方地给她们和老师都放了五天假。高强度工作了一段时间,骤然闲下来,徐玉韫反而有些无所适从。
在宿舍看了会书、剪辑好之前拍的视频,看着窗外的好天气,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逛逛。
徐玉韫来了这边后听从朱丽娅建议在当地买了些衣服,这些衣服质量款式都很一般但是穿着不容易被人盯上。毕竟有时候极端贫穷会使人降低道德底线,在外还是不要太出挑的好。
穿上灰扑扑的棉袄棉裤,在自己新淘来的落地镜前转了两圈,徐玉韫满意地点点头,这样的装扮也挺有趣的嘛。接着她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背着背包换了双雪地棉就出门去了。
学校好歹是建在新城区,附近虽然穷但还是有市场存在的。
徐玉韫戴着蓝牙耳机一边听歌一边闲逛,看到有小摊在卖发卡头饰,她挑了些样子还凑合的付了钱,准备给学生做奖励用。
这个市场确实很小,连半小时没用她就逛完了,除了几个发卡外她还买了条毛线围巾。今天天气不错,徐玉韫不想这么早回去,于是就挑着有路的地方继续散步。
刚走到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她便听到后面有汽车驶过来的声音。
这种小地方车很少,这么大动静一听就是车队。好奇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几辆军用吉普和一辆黑色的高档加长轿车。
联想到这边要建军事基地,她立刻明白这应该是M国军方那边的人。
为了让车方便开过去,她停下来往路边靠了靠。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打头的车开到她面前突然停下。门开了,黑色的布袋套在她的头上,一只针扎进肩膀让她瞬间失去意识。
……
徐玉韫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中醒来的,也许是因为体内药效尚未完全散去,头有些晕沉不说,四肢也毫无力气。
“醒了?”低沉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她被吓得一个激灵。
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你是谁?”极度恐惧之下她感觉肢体变得麻木,想跳起来逃跑但是双腿像被钉在床上一般动弹不得。
男人起身走到床前,借着外面淡淡的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脸,“威尔逊??你怎么会在这里?”
威尔逊挑眉,“挺聪明啊,认出我了?”
徐玉韫本是猜测,但现在确定了,她努力稳住情绪不让自己流露出恐惧:“你把我绑来干什么?”
对方把被子掀开,看着女人只着吊带、裸露着大片皮肤的身体轻佻道:“干什么?不干你还有别的可干的吗?”
徐玉韫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尖叫出声,被子掀开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换了衣服。
她想把被子重新拉起来但双手刚有所动作就被威尔逊抓住用床头的手铐铐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徐玉韫用力挣扎,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
威尔逊冷笑着把手插进她的头发拽着她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你是谁?你想说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还是说自己是陈天青未婚妻呢?”
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她声音有些发颤:“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这样?”
“啧,我干什么还需要管你是谁吗?”说着他用另一只手扯下吊带,露出女孩圆润饱满的ru房。“这么漂亮的ru房一会要是被打烂了多可惜啊。”
徐玉韫立刻想到了那天在奴隶岛上看到的,她绝不要被用那些手段折磨,“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放了我…”
狠戾的一巴掌打断了她的求饶,“我大费周章把你绑过来你求我两句我就能放过你?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认不清处境?”
这一巴掌用了五成力道,她被打得发蒙,顿了两秒眼眶就红了:“那你要我怎样?”
“不用怎样,我给你什么你受着就够了。”
ru头被狠狠揪起,徐玉韫从来没想到那么小一个rou粒能被扯出这样的长度,生理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她不得不努力挺胸好让自己没那么疼。
ru头被揪起又弹回,反反复复数次,小小的ru头变得又红又肿。这时威尔逊才拿出ru夹给她夹上。
这样的疼痛是翻倍的,她哭着摇头,“不要,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对方不理会她的求饶,在两个ru夹之间接了根铁链,然后一手提起铁链一手扇打ru房侧面。
徐玉韫眼泪糊了一脸,不断扭动身体,“不要啊,不要,ru头烂掉了,不要打了,求求你。我压根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威尔逊足足打了五分钟才罢手,看着白净的ru房被打得通红,掌印叠着掌印,“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这对ru房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叫我等这么久,我也只是给你略施惩戒,你应该感到庆幸。”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徐玉韫瞪大了眼睛骂道,“你是变态吗?!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