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客人发出了新的指令,要求鞭打这个奴隶。
于是执行者将女人脚上的镣铐打开,从房梁上拉下两条麻绳在她腿弯处绑紧使她双腿大张。
这样的角度同样可以使屏幕前的徐玉韫更加清晰看到她下体此时的状态。装着砝码的铁桶缀在那里将她的Yin唇几乎从身上撕下去一样,加上角度变化,两瓣Yin唇向两侧打开着,露出里面更为娇嫩的鲜红的xuerou。
“我可以要求他把铁桶撤掉吗?”徐玉韫皱眉。
“当然可以。”陈天青看了她一眼,拨通专线电话,“铁桶拿下去吧,碍眼。”
蒙面男人果然按照指示将铁桶从夹子上取下扔到一边。
然后他站在女人面前,将散鞭挥动了几下后,首先朝她的小腹打去。鞭子落在皮肤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给她的身体留下一道道均匀分布的红痕。这样的疼痛程度对于女人来说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打了两分钟她都没有哼声。
把小腹打得泛红后黑衣男开始抽打女人大腿内侧,鞭梢时不时扫过张开的Yin唇蹭到Yin蒂引起她发出阵阵呻yin。
然而就在女人已经完全适应了疼痛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鞭打她的Yin部。
私处骤然被打,女奴疼得一个激灵,发出一声惨叫。
男人力道很大,鞭子一下一下落在她的下体,使得她剃过毛洁白的Yin阜被打得通红通红,Yin唇里面更是被打成了一摊烂rou。
听着一声比一声响的惨叫,徐玉韫心情复杂。
这样的sm形式已然超出了她的认知。
后面的内容她不想再看,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打开窗吹风。
这个楼呈“回”字形,他们所处的房间距离对面的房间距离并不算远。恰好那边的窗户也是开着的,徐玉韫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正站在窗口抽烟,头微微低着、看不清相貌。只能看到他挺拔的身材、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的头发。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徐玉韫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种冷硬的气质。
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威尔逊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向她,只随意瞥了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吸烟。
不知为什么,徐玉韫突然感到有种不安浮上心头,她不由退后两步重新拉上了窗帘。
陈天青听到动静扭头看她,“怎么了?”
她轻轻摇头,“没事,感觉需要吹吹风冷静一下而已。”
“你刚开始不是挺感兴趣的吗?”
徐玉韫在他身边坐下,闭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这和我想的表演完全不一样好吗,这也太夸张了…照这种‘玩法’,奴隶的身体根本撑不了几次。”
陈天青忍不住逗她道:“别管撑几次,反正不是你的身体不是吗?”
“基本的同理心我还是会有的吧,反正我是没法拿别人的痛苦当乐子。”
一会没看,屏幕里的主角已经换了个人。
这次这个看不到长相,因为脑袋被皮套完全套住只有鼻子处留了两个透气孔。
奴隶被要求双手背后跪在一滩细碎的沙子上,下身抵着一只正以极高频率震动的震动棒。大腿根部贴着的贴片连接电击仪器,开关被调到了最大档。
身体受到刺激后奴隶本能地加快呼吸,脑袋上的皮套随着她的呼吸一鼓一鼓。
执行者时不时就会堵住头套上唯一的通气孔让她无法呼吸胡乱挣扎。
“令一个人窒息,在即将达到极限时放她呼吸,大量氧气涌入可以产生刹那间的快感。不过这种游戏的确危险,容易导致脑部受损,把握不好就是当场窒息而死。”
窒息游戏其实很普遍,‘这种游戏的原理就是通过各种认为的方法,使一些人体器官的功能发生紊乱,主要是使心脏的血ye不能流到大脑,导致大脑短暂性缺氧,出现窒息,这种窒息后的晕厥就类似于人在死亡的边缘。在这个窒息过程中,人就会产生一些奇特的感受。这种感受因人而异,有些人会有轻飘飘的感觉,有的人则会产生幻觉。’
“你这么说我反而有些好奇了。”
陈天青笑,“那下次可以让你试一下。”
“好啊。”她确实挺想尝试一下窒息的快感。
陈天青看了下时间,扭头问她:“还要继续看吗?”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项目吗?”
他想了下回答:“一会还会有拍卖,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那走吧,不看了,我真的看不惯这种东西。”
陈天青对她一向纵容,基本不会违背她的心意。见她确实不想再看便帮她穿好衣服,重新带上眼罩抱着徐玉韫下了楼,正要上车的时候,迎面遇到了威尔逊和他的几个心腹手下。
陈天青礼貌地点了下头,刚想上车离开,不料威尔逊出声叫住了他,“陈总,最近确实大手笔呀。”
他的话说的不明不白,陈天青却听懂了其中暗含的试探。
他面上不显,装傻道:“我不太懂首长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