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介绍我时,小米她妈夸我长又高又帅,
不过当听我考上的是西南大学医科时,她妈眼睛一阵放亮,连说有本事有本事,
一边埋怨她女儿没用考的是野鸡大学,一边把女儿介绍给我。
小米长的不高,大概在1.55米左右,皮肤白皙,小脸长的很精致,特别是那双丹凤眼
煞是好看。9月的天气白天还很热,那天她穿着条带萃花的裙子,上身还加了件马甲,
看上去还很落落大方。小米走上前来对我嫣然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那双丹凤刚好有点眯起来,看得让我怦然心动。
我感觉心跳得特别厉害,我发誓我脸红了。
因为我有生以来没有女人这么近距离的对我微笑,那一刻我完全沉醉在她的笑容里。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就是淫荡之笑。
小米大学也在南京,不过我们之间差别好比天地。
西南大学是全国数的着的大学,而她的是民办野鸡大学。
她们学校8号报到,不过她姑姑在南京做生意,她读的大学就是她姑姑联系的
开学前还有事要处理所以先去姑姑那里。
所以说我们相遇也是缘分,注定她就是上天派来破我身的那个人。
转眼火车来了,我和父母道别,与小米上路了。她妈一直嘱咐我照顾小米。
哈哈,其实上车后一直是小米“照顾”我。
我们都是硬座在同一车厢,可能是同地出发到缘故吧。
但我们座位并不在连一起,我们就和别人换了下位置坐在了一起。
随着轰隆隆的火车汽笛声,火车开动了,心里一丝丝的兴奋,
毕竟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像放飞的鸟儿自由了!
我们是双人座,对面坐着是对40多岁的夫妻。和我们并排的过通道三人座,
是对夫妻和10几岁小孩。过通道斜对面坐着像是母女三人,最里面是老母亲,
中间是大点的女儿(妇人),最外面是年纪好像不大,带着副眼镜。
整理好物品坐安定后,就和小米开聊。
得知她上的是野鸡大学后,心里有种优越感,小米很健谈是个很开朗的女孩。
小米其实真名叫龚蜜,学校同学后来都叫她小蜜,她很恼火,遇到不认识就说自己是小米。
她的名字也挺可以的,往老了叫就是老公,往小了叫就是小蜜。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爸妈啦,她父母也不知道十几年后,小蜜会成为一种职业一种贬义的称呼。
要怪就怪这社会风气好了。
和小米聊天开始很扯的,不知道聊些什么,我们的经历不同,生长环境不同,兴趣爱好不同。
我很单纯,读初中就是学校家两点一线,读高中住校了,更是整体泡在学校里读书。
我读的是全市唯一的重点高中,而小米读的是职业高中连普通高中都不是。
所以聊天我讲的时候都是说些学业上的事,可这根本没法和小米聊。
小米只能上野鸡大学是有道理的,因为她连一些常识性的问题都不知道。
比如,她会把美国首都搬到纽约去。把福建的省会挪到厦门。
我就说她笨笨,可她还会咯咯的笑,
你别说她银铃般的笑声还真悦耳。
小米是个挺聪明的女孩,聪明和学习成绩并不一定很正比,成绩好坏和勤奋程度应该成正比。
小米的聪明在于和我聊她不擅长不喜欢的话题时,她会很巧妙地转移到她的话题上去,
而我就不知不觉中成了她的听众。好我的生活确实很单调,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她的学校生活可谓丰富多彩。
在学校里她有八姐妹,她是里面个子最小的,但她却是老大(不知道是不是吹牛)。
一会说某个姐妹脚踏两只船,一会儿说某个姐妹被包了,恋爱在他们学校好像很稀松平常,
但对我来说有点天方夜谭。我从没有恋爱过,也没时间啊,
从初中到高中什么都没发生,一门心思的苦读书。
在聊天中感觉小米似是而非地有过男朋友,而且还不是处女了。
因为在聊到处女问题时,我不经意问了句:“你是不是啊?”
小米一阵咯咯笑起,打趣说:“现在处女只有到小学去找了,”
她的潜台词是她肯定不是处女了,我心里有点失落。
我们就这样南辕北辙的聊天,到后来也蛮有趣,她的故事增添了我对外界的了解。
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出门,第一次和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干柴烈火,
两人坐在一起都有点兴奋,何况聊的还算投机。
加上是在夏天,我们身体有意无意的都会发生碰撞摩擦,每次碰撞摩擦,我身上的荷尔蒙
都会上升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