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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闻两舔情难已,
脱裤硬挺大天根,
半推半就小嘴儿张,
一插到底不解恨!
呼吸困难翻白眼儿,
方知利民大男人,
射出热浓精一泡,
幽怨何时骑我身?
……
最近一段时间有件事让我有些恼火,我们班的一个男同学叫刘利民的已经无
故旷课一周了。
虽然我似乎隐约听李斌说过他家境不好,但他自己从未提起过,我当然也没
往心里去。刘利民这个同学平时学习成绩还算可以,但这次他没缘由的旷课让我
感觉有些灰心,但我还是决定去做一次家访。
按照学生登记表上留下的地址,我来到了位于城市边缘的城郊结合部。
说实话,虽然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很久,但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除
了知道早先这里被称做『钢丝厂宿舍区』以外,现在这片地方甚至
连一个正式的地名都没有。马路又窄又破,车子开上去十分颠簸,便道上随
意堆放着生活垃圾,似乎并没有人时常来清理,两侧虽然有大片的
居住区,但从外表上看来这些楼房差不多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产物。
黑乎乎的外墙,带有铁锈的窗框,破损的搂门……来到这里仿佛进入了另一
个世界。我的车在这里转悠了好久才找到『钢丝厂宿舍区,10区,7
号楼,6门』停好车,我面前的这栋搂与其他楼一样显得破旧,楼道口黑乎
乎的,虽然是大白天,但我依旧无法直接看到里面的情形。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走了进去。
扶着楼梯,我摸索着上到3楼,一共三个门,门上根本没有门牌号,我只好
随便的敲开了最靠左手的门。
没想到,开门的,正是刘利民。
我面前的刘利民,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体,长脸尖下颌,眼睛不大,瘪鼻
子,小耳朵,小嘴,鼻子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他依旧穿着那身淡
紫色的校服,只是脚上换上了一双拖鞋。
「啊?韩老师?怎么是您?」刘利民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我不能来吗?」虽然我面带微笑,但眼神中闪出了责备。毕竟刘利
民在我眼里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学生,成绩也还可以。这次无故多天
旷课,我实在对他有些失望了。
「不、不是。」刘利民急忙辩解,停了一下,他打开门侧身对我说:「韩老
师,您请进。」
我点了一下头,走了进去。一进门是一个还算可以被称为『客厅』的地方,
虽然面积中等,但因为摆放了太多的杂物,因此几乎连下脚的地方
都没有。客厅里点着灯泡,虽然是大白天,但如果关了灯,似乎就会陷入到
一片黑暗中。洋灰地面,四周的白色墙壁已经泛黄,中央靠墙的地
方摆着一张桌子,是那种早已经淘汰了多年的铁支架桌子,桌子上杂乱的堆
放着碟子、筷子、碗,有些碗里还残留着一些剩菜剩饭。
地面上更是凌乱,破了洞的足球、干瘪的篮球、球鞋、球袜、竹篮子、使用
得黑乎乎的老式暖壶、甚至还有一大堆废旧的报纸堆满了客厅的一
角。正对着客厅的是一面影墙,影墙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门,看得出是各自一
个房间,客厅的右手分别有两个小门,门敞开着,看得出一个是厨
房一个是厕所……
我虽然想到刘利民的家庭环境可能不是太好,但我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
样子,不由得心里生出一股怜悯之心。
正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时候,忽然影墙靠左手的房间门一开,一个瘦小
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她看到我,就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看着我。刘
利民见老太太出来,急忙给我介绍:「老师,这是我奶奶。」
说着,他走到老太太跟前,弯下身子大声在她耳边喊道:「奶奶,这是我们
老师,姓韩。她上咱家来看看。您回屋吧。」
老太太似乎听明白了,她脸上露出朴实的笑容,用手捋了捋花白的头发冲我
点点头,然后在刘利民的搀扶下走回了房间,关好了门。刘利民回头冲我尴尬的
笑了笑说:「老师,您别介意,我奶奶岁数大了,耳背,听不到。」
我赶忙说:「没关系,没关系。」
刘利民推开右边的房门对我说:「老师,您到我房间里坐吧,外面太乱了。」
我点了点头,随他走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进了门靠左手是一张木板床,格子床单似乎因为经常洗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