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爬去那边,向每一个被你坏了兴致的贵客磕头下跪,请求他们原谅。作
为你被原谅的证据,你需要让他们每个人在你烂穴里射一次精,如果在规定时间
,嗯,一个半小时吧,一个半小时内有二十个人原谅了你,我可以做主让你和你
儿子安全回国,毕竟老子们的主要目标不是你,但是如果没到二十个人,或者说
超过了时间,嘿嘿」
托尼没往下说,只是冷笑地看着脚边匍匐着的妈妈。
在一旁的我心里雪亮,这个王八蛋根本没想过让妈妈能完成任务。
先不说他不知道给妈妈吃了什么药,就是一个半小时让二十个男人插穴射精
这种任务就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好么,更何况我估计那个粉色的药丸十有八九是烈
性春药……果然,托尼接下来的话应证了我的猜测:「对了,如果你的逼里漏出
了超过两个人分量的精液,那就算你少了一个人,毕竟让人家受害者的精液漏了
出来说明你根本没有乞求人家原谅的决心吧。」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妈妈可谓是关心则乱,一点都没有考虑托尼这只是在玩自
己这个骚熟健美的女人。
「好的主人。贱奴这就去。」
妈妈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了下去,随后调转方向,扭动着自己挺翘
的臀部,向着聚会上那群男性客人的聚集地爬了过去。
我看着妈妈赤裸着身体,胸前两颗巨大的肉球随着身体的爬行不断晃动,心
里不由一痛。
不过这一次我却没机会近距离观看,托尼冷笑地站在我身边,一边远远眺望
妈妈的淫靡表演,一边看似自言自语:「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来到我们这,听
话还可能有活路,不听话那可就惨咯~。」
虽然他没有点名某个特定的人,但是我知道,这是在对我说。
「你们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和妈妈?」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愤怒,惶恐深深交织着。
「放过?别开玩笑了,你妈这么好的骚肉,不当个婊子真是可惜了,我们为
什么要放过到嘴的鸭子?至于你……」
托尼一声冷笑,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接着道:「到时候再说。」
他这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的做法让我心中又有绝望又有些希望,本来甚至
想要就此了结的我因为这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却又忍了下来。
「走吧,到房间里等你那个贱货妈妈吧,她的春宫表演你应该看够了吧?」
托尼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因为妈妈而坚硬的肉棒,冷笑着说。
「万一妈妈成功了呢?」
我不服输地反驳道。
「怎么可能,你看那个骚逼,边走边漏精液,哈哈哈,怎么可能完成这个任
务。实话告诉你吧,我给你妈吃的春药是正常女人剂量的五倍,她估计快给快感
彻底征服了吧。」
托尼不屑地解释道。
我定睛看去,果然如他所说,远处的妈妈边爬,大腿根部边滴着白色的液体
,整个人也已经摇摇晃晃,似乎即将体力不支。
我无奈地闭上眼,再无一丝反抗地跟着恶魔走回了酒店。
我在酒店服务生们好奇的眼光中被带到了一个顶层的房间。
这个房间似乎是酒店里最高端的总统套房,有着豪华柔软的地毯,巨大的落
地窗,以及墙壁上格格不入的锁链。
不过,这个房间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则是那个巨大而又柔软的床。
只不过这个床跟一般意义上的床不太一样,它的尾部有一个机器,这个机器
的前端是一个巨大的仿真肉棒,上面布满一个个圆圆的颗粒,给人一种狰狞的感
觉。
我淡漠地跟着托尼走到墙边,任由他把我的四肢都用镣铐锁在了墙壁上,令
我只能在一小段范围之内移动,无法脱离太远。
确认万无一失之后,他拿过来一个类似于平板的终端,交给了我,并说道:
「一会对你妈的调教就在这个房间里进行,我们不会再出面,一切可能的指令都
会在这个平板上出现。另外这次的调教会是通过这个房间里隐藏的摄像头在我们
的平台上全程直播的,不过看的人肯定都不会对你们有任何的同情心,所以你也
别想着可以通过他们来求救,听到没?」
说这,他一脚踹在了我的鸡吧上,一阵剧痛冲击着我的脑子以及已经放弃反
抗的神经。
我忍着痛跪了下来,平静地说道:「知道了主人。」
托尼看到我的样子,似乎也找不到理由再虐待我,用他的大脚踩了踩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