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心动想一试。
但胡姐姐亦没有立即答应,只说:「若我肯和你上床一次,之后你是否会守口如瓶,当一切事也没有发生过?」
杜文立即淫邪地笑说:「嘿嘿,当然,若此事公开,有人追究你通奸,自然也会查出我有份,对我亦会不利。」
听后胡姐姐心想无错,自己与他上床后,通奸之事他亦有份,自然不能公开,於是便点头答应,二人便往宾馆开房。
在床上,杜文对胡姐姐身材已非常了解,没有一般男人初见时的惊讶,而他也并不急色一来便要上,一方面给她温柔的轻轻吻舔,先是额头、眼眉、眼睛、鼻尖、面庞、耳朵,在耳背吹气,再含上耳珠、轻咬,之后吻回面庞、下巴,再到嘴唇,由轻轻点吻到温柔的吻,由深深用力地吸吮,到伸出舌头进内挑弄的湿吻;另一方面,他的双手同时温柔地隔衣抚摸,对她这巨大的乳房以极重视的温柔爱抚,完全没有一般男人的大力揸捏。
整个隔衣爱抚的过程便长达近二十分钟,胡姐姐一生还是首次尝到有人如此温柔地呵护,而在期间她竟已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虽知道自己的衣衫在过程中被他一件一件地脱下,但细节连自己也记不清楚,只知杜文差不多吻遍她的全身,不单十只脚趾也被他含吮过,连肛门也被他舔吮,这还是她第一次嚐到被舔肛的滋味;只有间中他才会给予适当的大力刺激,自己非常舒服及享受,并且不时轻轻呻吟,甚至觉得他脱得太慢。
二十分钟后,二人已是赤裸相对,胡姐姐的全身肌肤也被刺激得通红,可知她是如何的兴奋;而她虽觉杜文的身体远不如 chankchai般好看,但也不比自己的老公差,而他却好像有一种神奇魔力,连自已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及该如何及用什麽方法刺激,最使她兴奋也一清二楚。
在没有男人时平均一日自慰几次的胡姐姐当然不知道,杜文曾多次偷窥她之中,有好几次刚是她一个人自慰之时,故对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及最喜欢的方法也了如指掌,这点是没有他人能比得上。
不久,胡姐姐呼吸已极为急速,呻吟声由轻呼变得乱声尖叫,全身也在抽搐,兴奋不已,下体流出的淫水,沾湿床单竟超过一平方尺,她还是第一次在被人爱抚时便出现高潮极乐,而且感觉之强亦使她终生难忘。
但杜文没有就此停手,反而用手指伸进胡姐姐这极湿极热的阴道里挑弄,嘴唇及舌尖则刺激她的阴核,另一手到处抚弄她身上的敏感处;突然间,她产生一种强烈的尿急感觉,在完全没法自控之下,尿道口喷出一道淡金黄色的甘泉,〝潮吹!〞还是她的第一次。
之后胡姐姐喉咙发出一声野兽的嚎叫,她感到自己好像变为一头性兽,从未有一刻,她好像现今般需要性交,全身上下也被慾火燃烧之中;就在这关键的一刻,有人给她快乐的一插!痛快的滋味好像全身也要炸开,而且是极大、无穷无尽的爆炸,甚至是创造全宇宙的〝大爆炸!〞
这时给胡姐姐一插之人,当然便是杜文;而在插入之后,胡姐姐便感到全身好像已被炸得没有知觉,灵魂彷佛离体轻飘一般,之后直飞上天,进入云中深处;这种特别的飘飘然快感,她还是第一次嚐到。
到胡姐姐再有知觉之时,发现早已是云雨之后,这杜文竟还细心地在她身上慢慢爱抚,不像其他多数男人在事后倒头便睡;她想记起刚才自己出现了多少次高潮,数学不精的她,用齐手指加脚趾也数不完,而且更被一把声音打破了的计算:「怎麽样,我是否比那小子好得多呢?」
胡姐姐手放在杜文有点小肚腩的腹部,轻扫他的阴毛,娇媚地笑道:「当然,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我爱死你了。」
杜文继续爱抚胡姐姐,豪笑三声再说:「呵呵呵,那以后除你老公外,只与我一个人享受这极乐,好吗?」
胡姐姐想了一想,吻了他一口,再说:「好好好,可是我需求很大,我们以后一日最少做三次好吗?」
吓了一跳的杜文立时停手爱抚,有点震颤的声音说:「是一星期最少三次吧?」
胡姐姐叹了一口气,心知杜文的性能力该不只如此,只是还要满足别的女人而已,便说:「唉,这……,他可以一日来三次以上,我不能没有他。」
杜文双手在胡姐姐的一对巨乳上搓揉,并说:「那之后我与你一星期做最少三次,你同时与那小子一日做三次,这够满足了吧?」
胡姐姐握着杜文还软的下体抚搓,娇媚地淫笑说:「不够,最少现在立即来多一次。」
杜文改主动为被动,躺在床上淫笑地说:「呵呵,你帮我弄起头,我尽力满足你,噢~你这招超棒…哦~~,哗!起头了!等等,还未带套。」
胡姐姐淫媚地说:「唔~我等不及了,今次就免了你吧,噢~呀~再大力一些!」
之后杜文竟一边干,一边高唱这淫歌:
起来!不愿做毛虫的长枪!
把你顶的枪头插进她下体的阴道!
中出连插 到了最兴奋的时候,
每柄枪被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