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外衣,出房门,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家老婆的背影,我咳了一声,说:「这晚了,你还在切菜?」她柔声地说:「喔,你还没睡?把你吵醒了吧?」我
我说:「怕你不肯……不肯……」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胯间的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就抱住她,吻了几下,穿上衣服,先让她关了灯,然后轻轻的开开门,看看是否安全,最终逃了出来,心里还咚咚直跳,毕竟是做贼心虚呀。
高潮过去,我清醒了,总有点后怕,怕有人进门来发现我们的奸情,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越轨。完了后有一点负罪的感觉,就想快从她家中出去,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在下面休息好了,又翻身上来,把她 的两条白腿分开,架在我的肩上,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屄朝上开着,我把粗长的小弟弟插了进去,她叫「好舒服……好舒服……你的东西真厉害……厉害……」
平时,张家老婆老是说我的老婆漂亮,十分羡慕,她说话柔声柔气的,有点媚态,加上长的不错,所以我虽不喜欢和张家男人搭腔,对张家老婆并不反感。
她微喘着说:「肯……肯……只要你来……我天……天……肯……」初次我证实了我的魅力,由于得意,精神头更劲了,我加快了力量,加快了速度,插的更深更狠了。
一天晚上,我老婆不在家,我一个人睡在家,大概深夜了,只听得厨房里面丁丁的切菜声,闹得我睡不好,丁丁声不断,我起身到厨房一看,在昏黄的柴油灯下,果然是隔壁的张家老婆在切萝卜,她背对着厨房门,上穿夹衣,下面还是一条短裤,依稀看得见露出的一双白腿子,脚下穿着一双拖鞋,十分撩人遐想。
我们紧抱着她的下面的阴部,加速的动着,最后,我火山喷发一样,把精子射在了她的阴道里,我的小弟弟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屄中动着,把体内的精液注射到屄的深处,她一下一下的把我紧抱,吸纳着这爱的乳汁。
她说:「舒服……好舒服……喔……用力……用力……」我在她柔软的肉体上摇动着,下面的阴道紧紧的,滑滑的,热热的,真是舒服极了,我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偷情的滋味,真是其味无穷。
一会儿,她翻身上来,压着我,下面的阴道套着我的小弟弟,在我身上作前后运动,一边动一边喘气,十分激动。不一会儿,都流汗了,她的阴道里的水十分多,她不住的用毛巾擦着屄中的水,怕水把床弄脏了。但是水还是不住的出来,我想她的性欲真强,不然哪来这样多的水?
我说:「舒服。你呢?」
后来,只要有机会,我们就瞒着家里人,在一起做爱快活。
她问:「怕啥?」
我射精了,完全瘫软在她身上,她用纸先擦了她的阴部,后擦了我的软搭搭的小弟弟。她一直抱住我,好像十分喜欢我。
1976年10月,打到「四人帮」后,造反派彻底垮台。1977年初秋,在经过了近一年的「揭批四人帮」运动后,厂里在一所大学借了校舍办造反派头头的隔离学习班,以免厂内有人串连或是通风报信。张家男人是厂部的红人,是学习班里的骨干,看管着造反派头头。一般是每星期回来一天。文家老公也没有出差了,他是同情造反派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喘着气说:「是的。」
我知道张家夫妻不和,男的矮矮的,一副猥琐的样子,女的个子高高,有点姿色,只是恋着大城市,才嫁给姓张的。感情并不好。加上有三个小孩,生活困难,家里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加上几个凳子,没有任何家具。两人都没有多少文化。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涨大了,被张家老婆的一双大腿吸引。此时丁丁声还在响着,似乎是对我的召唤;我心里好像有点把握,估计她不会拒绝我,毕竟从男人的角度,我比她丈夫强多了。
她紧接着问我:「你真的喜欢我?」
(2)
,先用手摸了摸她的阴道口,已经十分滑润了。我的小弟弟早已是坚硬无比了,就分开她的两腿,她喘息着,忙用手拿着我的小弟弟,对准她的口子,我一下子就插了进去,紧接着一阵快速的抽插,感到她里面好多水,好紧,好热。她一边紧紧的抱住我,一边微喘着问我,「舒服吗?」
我说:「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不敢。」
有时,还要我帮忙她干点缝纫衣服的活计。
我没有惊动她,我退回到自己的房里,突然那双白腿逗起了我的欲望。使我下面膨胀了起来。
我和文家老婆的事,谁也不知道,当然中房张家也不知道。
我问她:「我比你老公的粗?」
渐渐,我感觉我要射精了,我急忙问她:「可以射到里面吗?」她说:「可以,我上环子了。」
她在下面迎合着我,嘴里不住的「喔……喔……舒服……舒服……」的叫着。
那时晚上常常停电,停电了,我们就点上煤油灯,或是自制的柴油灯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