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麦秸巷的东西都给搬了来,原本她都不要了的,幼金一眼便瞧见了案上的字。
幼金自陈元卿背后仰头看他,兀自想他把这字条摆这么明显作甚,连王婆子都支开了去。
王婆子不在,陈元卿也不吩咐郑或进屋来伺候,郑或想想去把灶上水烧了,站在窗下低声道:爷,可要小的去备些吃食?
陈元卿看向幼金,幼金摇头:我进城前已在马车上用过。
郑或闻言,便远远地避开了去,这院子不大,以前王婆子住的屋子也让大人给改了,他想想又重新去了灶上。
陈元卿矜重了两辈子,唯独两回都在这妇人身上破了功,先前还让陈令安夸赞过,得陈令安赏识,他丝毫未觉得是件多光彩的事。
两人同坐在榻上,陈元卿的手却没松开,他手劲极大,幼金挣了挣,反让他扯着往前扑去,一头撞进他怀中。
头顶上传来阵闷闷的笑。
笑得幼金头皮发麻,这人太怪了,自方才开始就奇怪,幼金心想他怎没像往常般动辄发火的。
陈元卿扶稳她的身子,低头凝视她会儿后道:刚你站在我身边,瞧着你似乎高了些。
她今年也才十九岁,长高是正常的,听说有些妇人生子后还会再长些许。
幼金有些懵。
你心里是不是在偷骂我。男人执起她的手,刚才本该先送你回家的,可我有些私心。
幼金下意识往男人胯下瞥了眼,他身上直?遮挡着,并瞧不出什么异样。
她这样直白,毫不掩饰,陈元卿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他神色微赧与幼金道:不是这个。
却也不对,他确实想抱她,毕竟开了荤又素了一年多的男人,要不是母亲毕竟得考虑他的意愿,或许早做出往箬山院塞人的事。
让这人直截了当地说我念了你许久,担心许久,着实太为难他了。
幼娘,有件事我需得与你说。陈元卿顿了顿,看着她的脸又道,先前你父母已应了我们的婚事。
婚事?幼金以为自己听错,这人莫不是真疯了!他又在说什么?
幼金惊诧地望向他,连反驳的话都忘了提。
成婚之后,夫妻本就是一体,你若觉得我哪处不好但说无妨。陶幼金没遇过这么怪异的时刻,她走了一年,这人怎像换了芯子。
难不成又像上回一般。
她心说这人自以为是,做事独断专行,又喜怒无常,动辄就拿权势压人,哪里像个能过日子的。
陈元卿却拉着她往帘子后面去,待那帘子拉开,她站在床踏上见到被褥间摆放的那东西,脸瞬时便红了,伸手就要往自己袖子里塞,忽让男人取了走。
大人!幼金恼羞成怒,不自在地咬住唇,自己走时怎就把这东西给忘记,还好是让他收了来,这东西她用过的,总归想着膈应。
陈元卿又道:可是觉得在床上我弄得不舒坦?
否则怎么藏了根木头棍子,这棍子没见得比自己那处好,又这般硌手,不怕把那娇嫩的地儿给戳坏了。
男人郑重其事说着这话,幼金答不出口。总不好说自己胃口让他给养大,他十天半月都不来,叫她渴死吧。
小妇人低着头似羞似恼地站在那儿,这天衣物都穿的单薄,男人眸子渐暗,他甚至自她颈后瞧见了那裹胸带子。
幼娘?
唔。
他还说不是为了那档子事。
幼金让陈元卿给压到床褥上,男人手在她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捏她的胸又钻到她裙下去。
两人都旷了些时日,对双方身子最是熟悉不过,陈元卿腿间那物什很快硬邦邦立着,不比她藏的那根棍棒软。幼金也shi了,不过让他搓了几回而已。
陈元卿受不住,两人衣物还未褪尽,就使她敞开着腿儿,深色Yinjing已抵着花口塞进去。
她紧得厉害,里面却shi透,他刚挤进去小半截就绞着不肯松口,太久没让她裹挟着,陈元卿闷哼声,差点没戳到花心就射出来,男人抿唇腰腹一沉,全埋了里面。
唔啊幼金叫了句,腿儿被压在男人身侧,不自觉攀上他的脖颈。
陈元卿进得更深了,幼金觉得自己身子都要被他给捅穿,哪有人这样的,全身的力几乎都往她腿缝中间使。
他的Yinjing一直插在她身子里未动,两人器官镶嵌着,小xue被撑开至极限,肥嫩的rou瓣此时扯成薄薄的两片。
男人偏还不知道满足,拿指去抠,去轻拽她的软rou:你松些,嗯?
大人,别弄了,疼那处本就胀得发疼,她眸子闭着直摇头,你动一动啊。
陈元卿蹙着眉,硕物在她身子里似乎又涨了圈,他额角渐渐溢出细密的汗珠,男人嗓音嘶哑:幼娘,你刚才还没有应我。
他想了一年,连母亲都拗不过他勉强应下。
其中也有陈令安的功劳,不得不说,她比陈元卿要了解林氏得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