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暗的灯光,空空的小房间没什么摆设,远处角落摆着一点看似已经废弃的乐器。
阮熙缓睁开眼时,就看到一具赤裸Jing壮的身体带着手套脚套,弯腰忙活着什么。背部的拉链纹身中间,落着从脊椎骨处撕裂般,挣脱而出的手部纹身,身上还有多处祛疤过后淡淡的痕迹。
低头看看,同样赤裸的自己,坐在塑料雨布上,周身被捆绑着,嘴巴却没被封住。
不明所以的女人以为凌霄对自己欲行不轨,反倒是松了口气。
“凌霄……你不用这样,给我松开,我的表现绝对让你满意。”
凌霄闻声直起身回过头,疲软的性器随着动作晃了晃身体。
女人看着即便不是起立状态,尺寸也依旧可观的jing器,抬头看向凌霄,伸舌舔舔唇,勾引之意尽显。
凌霄面无表情,随即狂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支撑不住般扶上贴好塑料布的墙面,脱下一只手套擦擦眼尾笑出的泪。
男人再看一眼坐在地上狼狈的女人,复又大笑,阮熙又惊又怕,壮着胆子骂了一句。
“你有病啊?”
凌霄笑着,没和她计较,吹着口哨,继续手里的作业。
看看周围满意了,去墙角衣服的口袋里拿出自己那卷细线,扬着笑脸走近阮熙。
女人望着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怕,脚蹬着地,不自觉的往后缩,凌霄一把扯住她的脚腕,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
“死的这么大费周章的,你此生也算值了。”
“你在说什……啊!!!”
阮熙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就因着腿部传来的剧痛吼叫出声。
“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嗯?干什么?不明显吗?”凌霄抹了把溅在身上的血抖落抖落,笑的纯真又无辜,“我在杀你啊。”
这会子,阮熙的恐惧从心肺顺着血脉,延展到全身各处。
凌霄微抬起她另一条腿,这次从膝盖关节开始。不顾女人断续的求饶,手上的细线一圈一合,猛地一扯,鲜血伴着惊叫声溅出。
“啧啧啧,真的是臭。算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凌霄扬手在鼻前扇扇,一脸的嫌弃。
阮熙看到自己的左脚和右小腿就摆在自己眼前,不知是吓还是痛,晕厥过去。
待女人再醒过来时,凌霄抱着手臂倚在墙边等着,看她醒了又眯起眼睛笑笑。
“杀了我!你要是个男人就干脆点杀了我!”
像是听不到她说什么般,凌霄走近躺在地上的女人,扶起她,摸上她的脸,暧昧的来回摩挲着,语气诚恳又认真,温柔的征求阮熙的意见。
“这次,我们从眼珠开始好不好?”
阮熙吓的呜咽着,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不愿意啊?那就……还是切手臂吧。”
怕女人再晕过去,凌霄将刚刚拿出来的针剂打入女人的身体。感官放大,痛感更甚,偏偏Jing神被药物吊着,怎么都昏不过去。
凌霄开始着手用细线一节一节的割她的指节。只切断指骨,留着一丝血rou相连。割完一只手,凌霄捧起女人的手腕左右轻晃。
“看,像不像风铃?”
阮熙像从血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黏在身上,打shi她的发。
四肢终是被玩的差不多,凌霄的嘴角终于落下去了。
“好吧,今天时间有限,不玩了。那么就开始进行我们约定好的……”
薄薄的手术刀片,由女人的喉管下落,男人被血溅了满脸,连自然反射的眨眼都没有,血珠挂在长睫上,又滴落到身下女人的身上。
凌霄划开那包裹着内脏的皮囊,心脏仍在挣扎跳动,伸手抓上,握力越来越重……
看着女人的鲜血满口,被堵在喉管咳喘,不过几秒钟就咽了气。凌霄站起身,晃晃有些酸痛的脖子。
尸块装袋,将四周的塑料布扯下卷起,整理干净自己,凌霄提着大堆东西出门。
郊外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满天的繁星密布。
看到凌霄走出来,门口一早等着的男人掐了手中的烟,小心的装好烟灰和烟蒂,张嘴吐出一句西语。
“哇哦,凌,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变态。”
“不及你,这么臭的东西都吃的下去。”
陌生男人接过凌霄手里的几个黑塑料袋,眼冒Jing光。
“谢了凌。”男人下巴扬指凌霄手里的防水旅行包,“需要我一起帮你处理掉吗?”
凌霄摇摇头,“收敛点吧,小心被发现,公海里被你丢了多少吃剩的白骨了?”
男人耸耸肩,“近几年很少了,毕竟家里的三条狗还要磨牙。那我就先走了,回见,凌,希望下次你来,还有好消息。”
凌霄看着男人驱车离开,拿上防水旅行包也上了车。
——
沈念慈兄妹请了假,陪着江晚灵在机场候机,三人互相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