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偷什么不好,居然敢来偷孩子!
坐在办公桌前为首的校长,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指着他们。
禾渊刚想开口狡辩,进来的一位老师将电话递给他。
喂,哪位?
他听完脸色变了。
啊,您好您好,对,在我这是有四个男人。
但是,那孩子现在没找到啊,是是,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寻找。
挂完电话,他吆喝着一旁的老师,给他们松绑。
蒋嗣濯的脑袋磕在方向盘上,额头的血口,也被医生叫过来给他包扎。
那校长态度转变的那么快,刚才的电话极有可能是傅执打的。
那个,四位对不住啊,我不知道你们还跟医疗局有关系。他哈哈来笑掩饰尴尬,起身从办公桌前走出来:但是,你们要领养这件事,属实有点难,原本她的领养人,是一位在日本的先生,我们需要先跟他核对一下这个孩子的信息。
可现在,也联系不上这位先生。
周北易不耐烦拉掉身上的绳子:你说的那个日本领养人,名字是不是叫宗政。
宗,宗政,是他。他小心翼翼的问:你们四位,也认识他哈?
他妈的废话了!禾渊暴怒朝他吼:就是他把奈葵亲手交给我们的!我们只是把属于我们的人给带回去,现在你们到好了,直接找不到人了!
不是,当初是这位先生,把人给从围墙上扔下去的啊。他双手指向周北易。
男人蜷缩起膝盖,摁了摁鼻梁:先别推卸责任了,找人要紧,你们这边有什么线索没?
我们找到了监控发现是被一个人给绑上了车,开到对面湖怀岛上了。
那就赶紧去!说着郗予撑着膝盖起身,结果又被拦住。
不行啊,前天湖怀岛发出预警有非法移民的外来人员,偷渡在岛上面了,我们身份不能进入那座岛。
你们不能进我们还不能进吗!我们自己找!
那校长一脸的为难:不是的,已经派出人找了,军队也在全面寻找,各位稍安勿躁,今天之内肯定会有消息的。
蒋嗣濯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看向周北易,眼神明显在问该怎么办。
他不允许他们行动,无非就是担心抢先一步,找到人之后会把奈葵给带走。
正思考时,禾渊突然传来一声痛叫。
他捂着肚子双腿软的快跪在地上,眉头间积压的满是褶子。
妈的,肚子痛,厕所,厕所
一旁医生急忙来扶住他:没事吧,我带你过去。
笨拙的演技,郗予在一旁面无表情挑了一下眉头。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臧黎明感觉双腿已经开始僵硬了,他连刹车和油门都快要分不清了,只晓得面无表情的往前开,而那两个日本人也只是坐在那里交谈着,手中的枪自始至终没有放下来。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大概是来这里找人的,好像是一路跟踪到这里失踪了。
车子进入了隧道,黑暗的光线让那两个人大惊失措起来,下意识的就把枪抵住他的脑袋。
啊啊啊饶命,饶命啊,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就只是进了一个隧道而已,你们又没说让我往哪开!
环绕了一圈周围的路线,副驾驶的男人才把手中的枪往后缩了缩。
不要自作聪明的耍些小心思。他警告着。
知道,知道。他一直都很惜命,无论何时何地。
冲破隧道的一刹那,迎面而来,刺眼的光和海浪的扑打声,这是一个海岛该有的气息。
而在驾驶座的左边,他清楚的看到那片向日葵花园,大概站有了整座大山,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方,全都是灿烂向日葵,正面对着太阳,熠熠生辉。
他被这一幕给震撼到了,广阔的向日葵花园,散着金灿的光,与迎来的阳光,完美融合在一起,白云蓝天之下,绿叶衬托的焦黄色像是无数个笑脸,在海边迎着风享受。
臧黎明突然想到昨天在和奈葵一起踩在沙滩上的时候,听路过的人们说,湖怀岛,也被称为向日葵的天堂岛。
原来是这样!
喂!给我好好开车啊!
男人的吼声将他拉回现实,车子差点撞到一旁的栅栏,他急忙打了个转弯,车里的两个人被摇晃撞击在座椅上,愤怒骂出声,臧黎明害怕的嘴中一直念叨着对不起。
那里!后座的男人指向通往花田的一处小路,命令:给我开进去!
是,是!
穿过茂盛的向日葵里,她的身高只能在花圃中,远远的看见一个小脑袋,淡淡清香味环绕鼻尖,是熟悉的葵花籽气味。
可她却无限欣赏这片田园里的风景,稚嫩黄色的童装,蕾丝围脖,像个迷失在花田里的儿童,她目光却异常坚毅的往前飞跑,脚下踩过的向日葵花根断裂,她不断的左右转头去看,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