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落地大理机场,已经是下午四点半。飘着小雨的大理透着秋凉,比飞机上的冷气更甚。孟初只带了件薄薄的披肩,勉强裹住上半身保暖,裙下裸露的肌肤灌着风,吹空调落下病根的膝盖隐隐作痛。
不是说四季如春的吗?
唐仕羽比孟初早到,他在接站口正中央站着,迎来送往地看了半小时,只看到一个傻如他姐穿着裙子露着腿的。
孟初钻进唐仕羽敞怀的风衣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在飞机上时还在想要不要主动说诸如我想你了这样的话,真的见面了,身体反而更加诚实。猫在唐仕羽怀里,孟初撒娇似的抱怨:我的腿快要冻成冰棍了。
唐仕羽默默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一个人推着两个行李箱在前面走。他没发觉他也忘记了诉说想念,他张开双臂,她飞奔过来,两个人一拥抱,就好像什么话都听到了一样心满意足。
至少他觉得是这样。
在停车场上了爷爷的车,开着暖气,孟初的身子倒是暖了,两条腿和膝盖仍是冰冰凉凉,即使用唐仕羽的长风衣盖住,也没多大用处。
唐仕羽坐在旁边,忍不住把她的腿捞起来,脱了鞋,架在自己大腿上,用外套盖好,而散发着热度的掌心则覆上膝盖,轻轻地揉。
孟初不由得想起夏天空调吹多了,自己偶尔的小腿抽筋。
那时候她一抽筋就唐仕羽前唐仕羽后地乱叫,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想让他心甘情愿地给她捏脚和疏散腿筋。多来了几次,唐仕羽就限制了她宅在房间开空调的时间,捏腿捏脚的手艺也越来越好了。
现在想起,竟然添了一阵没有来由的酥麻。
而唐仕羽见她膝盖慢慢有了温度,手掌向下滑,握住了她纤细的小腿。
姐,我想舔冰棍了。唐仕羽说。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孟初慌了慌神,前座的外公听了哈哈大笑,说家里冰箱应有尽有。唐仕羽也笑了,一边笑一边继续将手在孟初的小腿上来回揉搓。
外公接下来和他们打商量:你们也不早点说要过来玩,家里的房都早就订完啦。
还好还好,我们一直有个备用房间。
仕羽呢,就跟我在备用房间睡。
孟初呢,就和她外婆一起在我们房间睡。
怎么样?这样安排好不好?
孟初和唐仕羽对视一笑,笑容都有点尴尬,外公外婆的呼噜声他们是领略过的,比公鸡打鸣还响。孟初在外套下踢了踢唐仕羽,眼神示意他说话。
唐仕羽双腿微动,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示弱的声音和他的大高个外型不太相符,可怜兮兮的:外公,之前和你睡,我听了一夜的呼噜。
外公好像也预料到了,又说:呐,备用房间是双人大床房,你们俩睡一间也行。
就是,我怕你俩在一个房间会打架。
不要不承认,你们哪次在一起玩不打架。
和外公真的很多年没见了。
孟初听见外公口中心里都仍是过去的记忆,有些心疼,探身到前座想吧唧亲一亲外公的脸,却忘了腿还在唐仕羽那里,她不仅没有成功偷袭,还差点从座椅上摔下,脚胡乱地动,踩到了唐仕羽的腿心。
孟初勾了勾脚趾,在风衣外套下,感受到了硬邦邦的轮廓。
孟初仍和前座开车的外公聊着天,而她被外套掩盖的足尖,若有若无,一下一下点在唐仕羽无端翘起的腿中央。
唐仕羽抓住她作乱的脚,一粒一粒抚过她圆润的脚趾,将她的脚掌轻轻下压,压在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孟初终于发觉自己玩火上身,因为唐仕羽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将牛仔裤的拉链卡在她的脚趾间,用俩根手指Cao纵着,向下拉开。
抓住脚踝的手向前一推,孟初的半只脚就钻进了唐仕羽的裤子。
孟初抬眼,正好撞上他望过来的视线,炙热灼人。
这一眼好像给了孟初胆量,她伸展着,攀附硬挺的棒身,时而整个贴住,时而勾勾脚趾,逗弄皮rou。
对视着的眼神却是从来没有相离,她被盯的越来越臊,也越来越sao。
如果说刚刚她还是勉强坐起,只是双腿架在唐仕羽腿上,那么现在她已经将身体下沉,微曲的膝盖完全折起,将自己送到唐仕羽的手边。
当然,有一句话是对外公说的:外公我困了,躺下来眯一会儿哦。
外公心疼她坐飞机劳累,悄然调小了音乐。空气里,只剩下汽车疾驰在苍山洱海间的响动。
而唐仕羽的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入,已经插入了半截,在她的体内。
那里滑的不可思议。
探索的手指不断冲撞着内壁,压着一块嫩rou就不停的索取,指尖剐蹭压榨,让孟初不自觉地合拢了腿,连脚尖都蜷起来。
唐仕羽抽出手,在眼前细看,一片水光。
他先是凑近鼻子,嗅了嗅,接着以手覆面,从孟初的角度,才能看见他舌尖的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