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悦白的生日过的开心极了,接下来的几天二人格外放松,漫无目的的游遍了大理的每一个角落,他人整个被晒的黑了一圈,以前是皮肤白白嫩嫩的透着水灵和可爱,现在看来则透着满满的健康,反正封先生是很喜欢的,不过段悦白自己不太开心就是了,本来就是以色侍人的,现在只能被迫给主人表演才艺了,他怀疑主人这两天没弄他都和这件事有关,谁会喜欢在床上cao一个黑煤球呢?
两个人第二天在逛大理古城的时候一路上段悦白都一直撅着个小嘴,封先生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唉声叹气的,走一步歇两步,封先生气的想踢他两脚,走到一颗没人的柳树下他把段悦白按在树上,以壁咚的姿势的俯视他问道
“白白,你在闹什么情绪,不许磕巴,给我好好说话。”
封先生只要一严肃起来段悦白心脏就直打突突,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条件反射,此时他也不敢再闷着不吭声,老实交代“先生,我是觉得自己晒黑了不好看了,就有点不想在外面玩了……”
封先生听闻此言不知作何感想,反正是开心不起来,他用单手环住段悦白的腰,趁没人悄悄捏了他屁股一把说道
“谁说你不好看了?不还是这么可爱,这几天旅游几个人来找你要联系方式你不清楚?”
封先生继续道“再说你原先的皮肤本来就是常年在办公室里面待的,也不出来运动,当然白了,现在晒着太阳,稍微黑了一点挺好的趁的脸蛋红扑扑的,而且只黑了一点,你不说谁看的出来?”
段悦白好受了一点可还是不开心,撒娇的抱着封先生的腰说道“可是我变黑了您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您这几天都没有碰我……”
封凛气的扭他的屁股,捏着tun峰一处嫩rou用力转了一圈呵斥道“没完了是吧!成天就知道求欢,铁打的都被cao坏了!白白你能不能长点心,我还以为你是在意外人目光,合着在这等我呢是吧!”
段悦白眨巴着大眼睛可无辜了“我没有啊……”
封先生不听他狡辩,拎着他衣领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命令道“去给我折跟柳条回来。”
“为什么啊?主人!”段悦白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自然不愿意动弹,站在原地明知故问道。
封先生也只回了他两个字“调奴。”
段悦白老实的去了,挑选的时候自己留了个心眼,挑了根最细的,他没挨过这东西,下意识的觉得粗的打人疼,细的打人不疼。
封先生接过来甩了甩发出“咻咻”的声音,也不让他摆什么姿势了,走到大树的背后防止让人看见,然后拉过段悦白的双手就让他平举着,自己抬手抽了一下。
第一下只是试探,封先生用的力道不大,可小奴隶还是疼的嘶了一声,手心正中留下一条红痕,封凛心中有数,手上把握着力度一下下抽了上去。
“嘶,啊主人疼,嘶您轻点打,白白错了。”
段悦白没想到这么细一根的柳条打起人来也会这么疼,柳条被主人挥舞的虎虎生风,触碰到肌肤上散发出来的是尖锐的疼,此时他已经后悔挑了一根这么细的了,越细打人越疼早知道他挑粗一点的好了,还容易折断。
不过柳条到底不结实,堪堪抽了十几下就从中间断裂了,段悦白疼的直跺脚,眼睛还总是瞄着旁边有没有人,听见风吹草动都能吓一跳,身体和心里同时受着折磨,他现在两只手的手心处一条条红色伤痕整齐的从指跟排列到手腕处,他还以为工具断了先生就会饶了他的,可是封先生并不这么想,主人扔掉手里的柳条让他再去折一根回来,这回段悦白学聪明了,挑了一根粗的回来。
粗的虽然打人也疼,但是没有那么尖锐,而且特别爱折断,封先生只在他手指头上抽了两下就断了,他只能任劳任怨的返回去接着找,也幸好柳树够大,周围没人,不然他可丢死人了。
封先生也不嫌麻烦,无论他找的什么样,断了就让他再去拿一根,一来二去的也打了快有一百下了,段悦白的手心被打的通红,封凛就把主意放下了他的手臂上,小奴隶今天穿的短袖,他在人露在外面的小臂处一左一右分别重重的抽了两下,段悦白都快要疼哭了,两只胳膊远远看去还以为是绳子留下的勒痕,总之格外明显。
段悦白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委屈的求饶“别打了,先生可疼了,我知道错了。”
封凛手拿柳条逗他“先生不疼。”
“呜呜……白白疼……”
“好了,不打了。”封先生把最后一根柳条扔进垃圾桶,走过来抱住小奴隶,在他手臂上轻轻吹了吹问道“现在还疼吗?”
段悦白摇头又点头“还有一点……”
“行,让你长个记性。”
段悦白用手按在小臂上抗议“先生,会被别人看到的~”
封凛笑了笑,牵着他的手往前走说道“看见就看见了,省的你总是在意别人的眼光,惯会自怜自艾,那就让所以人都看看你是怎么被自己主人惩罚的。”
段悦白的手心还麻麻的,此时被主人牵着的感觉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