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疼,好疼啊先生呜呜……呜……手要断了。”段悦白跪直身体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双手,拿嘴巴往上面吹气,身体是一动也不敢动,眼看着上面那逐渐浮现出来的淤紫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胸口不断起伏,真不是他娇气,段悦白平日里还是自诩抗揍的,可现在被钢管抽的别说饱受折磨的手心了,就连手指都肿成了平日里的一倍粗细,小拇手指肿的都像大拇指了,别说活动了,现在就连轻微回弯都不行,说是疼断了可一点都不夸张,他看着主人手拿钢管站在一旁理都不理自己,哭的更凶了“呜呜呜……!先生~您理理我,看看白白的手是不是断掉了,怎么会这么疼~”
“断掉了那你手腕上连着的是什么?”封先生揶揄着说道。不过看着小奴隶哭的这么凶还是走上前来用手指按着他掌心检查了几下,哪成想这边刚按着他掌心段悦白就开始哭叫起来。
“啊啊啊!!别碰先生,不能碰呜呜疼啊!”
段悦白拼命往回缩着手臂,想把双手藏起来,伤痕一被碰他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闭嘴!”封凛没好气的呵斥他,气的又狠狠捏了他掌心两下,顺带检查了一下手骨,心里想着,小东西要检查的是你不让碰的也是你,合着都听你的了。
“别哭了,手没断,现在自己去床上挑一样东西拿出来放在床上,这就是你的了。”
“是,主人。”段悦白擦干眼泪膝行到床前,艰难的用两只残废的手打开盒子,那出那块许久未见的手表,那脸颊眷恋的蹭了蹭,然后把它平整放在床上说道。“我拿好了,先生。”
封凛上前没有给他戴上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惩罚还没有结束,现在不是温情时刻,他冷声说道“第二项惩罚打脚心,现在靠在墙边,倒立姿势。”
段悦白整个人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愣在了原地,嘴唇哆嗦着问道“主……主人?”
“段悦白,现在是什么时候?”封先生没有回答而是冷声问道。
“惩罚时间。”段悦白回答完默默了抽泣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先生。”他看出了封先生的决绝,也明白了惩罚无法改变,段悦白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啜泣着膝行到了墙边,然后站起来试着用双手倒立,他不敢想象伤重的双手做为承力点拄在地上的滋味,只能闭着眼睛一咬牙一狠心的把双手落实,然后身子靠墙立起来,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撑起来侧着摔倒在了一旁,封先生没有扶他,而是立在一旁等待,他知道主人在等他摆好姿势,这样惩罚才会开始。
段悦白咬着牙又往起撑,第二次的时候他坚持了不到一秒钟,第三次三秒,第四次五秒,他锲而不舍的尝试,胳膊已经抖到不成人性,手掌渐渐疼的失去了知觉,他的汗水睡着额头倒流下来躺在了地板上,在第五次的时候段悦白终于稳稳的撑好,虽然胳膊仍然在颤抖,可是总算保持住了平衡,而附近地板都是他的汗水和泪水,幸好在这期间封先生并没有着急催促,他感谢先生此时的仁慈,也幸好倒立的姿势连眼泪都大大减少,因为真正惩罚时像刚刚一样他是没有Jing力去哭去流眼泪的,全部Jing力都只能用来熬刑。
他咬牙说道“白白准备好了,先生,请您责罚。”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封先生拿了一把厚重的紫檀木戒尺走过来,放在了他的脚心,他不敢想象一会自己能不能撑住,因为此时的手心已经疼的他半死不活,太阳xue都一跳一跳的疼,他只知道哪怕被打到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只要还有一丝理智也一定要拼着命的撑住,他也相信封先生不是真正想要他的命,那无论是皮rou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痛也只是惩罚和考验而已。
“数目自己定,你已经看见了刑具,现在自己定一个数字。”
“二……三十可以吗?先生?”段悦白有心想说二十,想了想还是把那个字咽了下去。
“忘了和你说白白,数目不允许越来越少,每一项都要超过前一项,现在重新告诉我多少。”
“五……六十,六十下先生。”段悦白咬牙说出这个天文数字,差点两眼一抹黑晕过去。
“很好,还是老规矩,这次我会打的很快,撑住了,错过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是,先生,我准备好了。”他话音刚落封先生执着戒尺就是一记抽在了他的脚心,力大且沉,戒尺在不容易留印的脚底板上都印上了一道深红色的长条伤痕,段悦白痛的嗯哼一声,咬着牙关报数“嗯……一,谢谢先生。”
“啪!”
“二,谢谢先生,嗯啊!”
“啪!”
“三,谢谢先生,嗯啊……”
戒尺速度果然很快,每一下都毫不留情,三指宽的戒尺一下下去就占了半个脚心,幸好这次封先生是两只脚分开打的,这样一只脚也就是三十下,不过疼痛也是没有丝毫缓和,就是疼,硬生生的疼,痛的人想死,而且戒尺的疼是闷痛,这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抽在他rou里,虽然还是不如钢管杀伤力度大,但是也不遑多让了,段悦白之前此处也挨过教训,却没受过这种程度的疼,疼的他咬紧了牙关恨不得就此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