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绷的笔直,乍一看上去比他腰还要高,而且高度是持续往上走的,越靠近左边墙壁的位置便越高,而这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上面那隔十几厘米就分布一个的粗大绳结,段悦白看的腰酸腿软肾直抽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虽然没见过这东西,但是又不傻,麻绳此时此刻被挂在游戏室里两边的墙壁总不可能是用来观赏的,一定是调教他的工具,他突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不好的预感最后都会成真,封先生牵着他的项圈把段悦白拉到游戏室中央跪好,然后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把这些天小母狗常戴着的狗狗项圈和贞Cao带都卸掉,又拿来了一个铃铛ru夹给他戴好。粉嫩ru头再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后也没有一点长进,除非用暴力给他抽肿,不然就保持着石子大小,怎么揉都不变大颜色也没有加深,封先生虽然喜欢的紧,却还是有些恼怒,用食指弯起来狠力弹了两下,听着铃铛声叮叮当当,他又转动着旁边的轴承把力度调到最紧,然后看着小东西被夹的深红发紫,这回是彻底长不大了。
封先生表示很满意,不顾人哭哭唧唧委屈的小表情照着自家奴隶的锁骨处啃了两口,留下一个完整的牙印后把段悦白拉起来走到绳子偏矮的一端,拍拍人屁股命令道“坐上去,从这头走到那头再回来,两个来回,没有计时,我就在这看着你,看见绳结了吗?每一个都要完整吃进去,两个小xue都要吃,不许偷懒,开始吧。”
段悦白知道刚刚主人为什么要把贞Cao带也给摘下去了,如果照着主人说的骑上去的话绳子是一定会摩擦到他下体了,不过又是一种新的惩罚方式罢了,他撅着嘴巴撒娇“主人,我迈不上去,您抱我上去!”一米八多的段悦白腰细腿长,如果这都迈不上去那这两条腿就相当于摆设。
封先生笑了笑也没戳破,抬手扇他后背警告道“我抱你上去可不扶着你,一会自己站稳了,别摔了。”
“知道了主人~”段悦白自觉的举起双臂圈住封先生脖颈,封凛就拖着他屁股给他稳稳的举起来,用双手托举着他膝弯,然后让他身体保持在麻绳中央,双腿跨上去,接着一点点的松开了段悦白让他双脚落地,等人站稳了就拿开他抱着自己的手臂,身体退后让人自己保持平衡。
主人松手的太快,段悦白急忙用双手扶住绳子保持平衡,手下的麻绳触感粗糙,不是以往捆缚他用的棉绳,光用手攥着都觉得硌得慌,更别提绳子接触腿心的位置,他刚开始还真的小瞧了这一根如此简单的绳子,没想到这其中隐藏了这么多的弯弯道道,必须得等人真正骑上去了才知道绳子的威力,绳子两头绑的太紧,几乎没有弹力,他坐上去也纹丝不动的,想要让粗质的麻绳不与皮肤接触他就得踮着脚才行,可他又不能一直一动不动的,从这头到那头快十米的距离,照着主人的要求他得一步步走过去才算数,更别提还有粗糙巨大的绳结挡着。
段悦白站的颤颤巍巍,额头都涔了汗,抬头求助的看着在一旁看戏的封先生“主人,能不走吗?”
封先生直接了当的回答“不可以。”然后不知从哪取了跟皮鞭,抬手往麻绳上一抽说道“快点!前面有惊喜等着你呢。”
段悦白欲哭无泪,他一点也不想要惊喜,反而是麻绳被鞭子一抽晃了三晃,挂在绳子上的他吓的差点摔倒,哭丧着脸问“主人,万一我把绳子坐断了怎么办啊?”
封先生心想这麻绳绑的比你都结实,却没有说出来吓小奴隶,而是说道“放心坐,坐断了也算你过关。”
段悦白倒也没有傻到故意往下坐,比一比是小xue硬还是麻绳硬,就是个两败俱伤他也承受不起一个菊花残的结局啊!主人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他再磨蹭就纯属不知好歹了,到时候难免又是棍棒加身。他稳了稳身体,用手扶着麻绳往前走了一步,努力惦着脚尖不落地,到还真让他有惊无险的挪了一点,封先生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手拿鞭子抽打他手背提点“站直了,别耍小心眼。”
段悦白抬头看了一眼主人的脸色倒是有心想装看不见,可这时候封先生二话不说扬手又是一鞭,这下明显比第一下要重的多,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深红鞭痕,手背上皮薄这伤简直像抽在骨头上他疼的手指一缩,嘶哈了半天,不敢再造次,站直身体把两手背到了身后。
没有双手来保持平衡直接惦着脚尖太过困难,更何况还要走路,他刚抬腿迈出去一步就站不稳摔在了绳子上,绳子嵌进他两腿中央,粗糙的麻绳狠狠撞在他敏感点上,把他整个人兜了起来,以至于从Yin囊到Yin蒂小xue每一个地方能幸免,他这一下就疼的差点哭出声,抽泣着站直身子继续抬腿往前走,这次他也没在试图去做那些无用功了,反而适得其反,就大步的往前迈,早死早超生。
麻绳从他的小xue和Yin囊处擦过,还不忘重点照顾了一下Yin蒂,他边走边疼的直哭,双手不能扶着绳子干脆就用来擦眼泪,他走了几步就疼的走不动了,眼前赫然是第一个绳结,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才发现一个绳结系的都快有婴儿拳头大小了,段悦白一想到要吞这玩意就吓的两股战战,脸色煞白,不成人样。
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