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钻,连声求饶“我错了主人,真错了,饶了我吧!”
“少贫,和成林都吃醋,本来也没想打他给你们两个吓的,还合伙瞒着我,想过后果吗?”
段悦白此时落在封凛手里,自然是见人说人话“白白哪敢啊主人,我原本想着把人忽悠回来偷偷跟您交代的,我也不喜欢飙车,多危险啊。”他仰着小脸讨好的笑,封凛拿他没办法,明知道他再撒谎还是低头亲了他一下,段悦白继续问道“您既然不打他,我能一起进去吗?”
“他进去不打他,你就不一定了。”
“……您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了?”
封先生没答话,让段悦白回房间,走之前神秘的笑了,他只说没打却没有说不罚。
封凛走进书房的时候封成林特没自觉的坐在椅子上,看他进来才站起来,他心里默默记了一笔也没有出声,外甥被自家姐姐和姐夫惯的太过,之前只要是没涉及到原则问题他也不多加干涉,不过像飙车这种危险游戏在他这是绝对不可能允许,更何况今天的封成林还试图隐瞒,简直罪加一等,他心里给人量着刑,面上却丝毫不显,走到书桌后的宽大椅子上坐好,甚至还颇为温和的笑了笑。
封成林也跟着傻乐,还以为舅舅这是要放了他,他是很聪明也很机灵,那也是分对象的,十个他也不可能斗的过他舅舅。
封凛说道“成林,你也已经成年了,多余的道理我不说,今天就问你两个问题,一:是不是第一次飙车。二:以后改不改。你想好以后回答。”
“我……”封成林紧张的搓了搓裤缝,他当然不是第一次飙车,在国外的时候就总偷偷玩,反正他爸妈也不太管他,至于以后还玩不玩,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是他的兴趣爱好,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当着舅舅的面他第一反应是撒谎,说实话就是找死,反正以后天高皇帝远他也管不着自己,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心虚,话到嘴边了却说不出去。
封先生何等人物,光是看着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就知道他再想什么,索性他现在也不想听答案,而且此时的封成林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是真话,他直接说道“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现在去对着墙面壁思过,军姿会吧?”
封成林诧异问道“舅舅?”
“有异议?”
“您不是说不打我吗?”
“我打你了?”
“这不还是罚吗?”
“封成林。”封先生语气愈加冷淡“这确实不算罚你,只是想让你醒醒脑子,罚还在后面呢。有意见吗?”
“没有……”眼看看自己舅舅的脸色已经逐渐阴翳,他哪还敢有意见,估计再说一句就不是罚而是打了,站军姿起码比像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强,他心里想着转身去面对着墙壁站了,刚开始姿势不够标准封先生就走过来一点点纠正他“肩膀挺止,头往后抬起来,手放在裤缝,脚跟并拢。”纠正完之后还亲自拿来了几张扑克牌夹在了他的双手与裤子中间,还有两腿之间,最后一张夹在了他的双唇,让他用嘴唇叼着,杜绝了他说话的可能性。
“掉下来一张,加十分钟,目前不计时,站到我觉得满意为止。”
封成林简直想死,他没想过有一天舅舅竟然会这么治他,说出去也不过是我舅舅罚我站了一会军姿,听上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各中辛苦和艰难只有他自己清楚,军姿怎么那么累人啊,他自己心里数着数,数不到两百就感觉腰酸背痛了,他以前其实没站过军姿,他从小在国外念书,没参加过军训,不过也在电视上看见过,没想到真正实施起来为什么这么困难,他刚开始只是不习惯,毕竟他还年轻活波爱动,一刻不时闲,等过了二十分钟之后就不是不习惯而是真难受了,他站的感觉自己大腿都在哆嗦,浑身无一处不疼,无一处能动作,像是活生生的被装在了框里,他身上的汗一点点打湿了衣服,额头上的汗珠渗到伤口里,蛰得慌,手心也开始打滑,别的扑克牌保持的还算可以,就是夹在两条大腿的那张一点点滑落掉在了地上,他渴望他舅舅看到以后说一句话,因为他的角度是看不见身后的,只要让他能知道自己还需要站多久就好了。
可是封先生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坐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转眼都要四十分钟过去了,段悦白这期间来这门口晃悠了两趟都没敢敲门进来。
封成林感觉现在不止腿酸腰酸,连眼睛都酸,这种不知尽头的折磨让他看不到一点希望,他选择分开嘴唇让那张紧紧夹着的扑克牌落地,然后哆嗦着声音说道“舅舅…,我想好答案了,请问现在可以说吗?”
封先生听闻此言,抬头看了一眼封成林被汗湿透的背影,仅一眼,他就知道还不到时候于是说道“不着急,先站军姿。”
封成林难过的快要哭出声“舅舅!舅舅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快要站不住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飙车了,这是真话,求您了别让我站了。”别说飙车了,现在只要让他歇一会他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收声。”封先生迈步走过来又重新拿来一张扑克牌夹在他口中说道“掉下来一次十分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