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楠风再次穿透我的身体,刺进整整五年无人探寻的深处,我不可控制地漏出一声短促的慰叹。这声音让我慌了神儿,我赶紧伸手想捂住我那不争气的嘴巴,却被周楠风一把摁住双手别在身后。
“你他妈谁啊...滚开!”我恨极了这种受制于人的糟糕处境,咬着后槽牙开始胡言乱语,“我就是跟乞丐搞,也不想跟你搞,你他妈快放开我!”
周楠风的眼神黯了下来,狭长的桃花眼收敛了星光,不得不说,他连生气的样子都很美,而我还是以刺痛他为乐。
他愤怒得像一条公狗,不再看我的眼睛,把我翻了个面,趴在我背后发了狠地横冲直撞,Jing准地直击那处点位,根本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
风暴和烟花轮番席卷了我,在我颅内炸开,我知道我再也无法隐瞒,我想周楠风那玩意儿想得要死。
破镜重圆,he,病娇女王受*贫穷穷穷美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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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楠风掀起的风暴中,我被生理性泪水迷了眼,渐渐看不真切,恍然之间我好像又回到那个荒草漫野的南方小镇:空气中盈满水汽、挥之不去的粘腻感;树林深处此起披伏、催人入眠的蝉鸣虫唱;还有周楠风,搂着我的周楠风,一切都和那个夏天一样......
彼时,我在南山深处的别墅避暑。说是避暑,明眼人都看得出我是来避难的。
“小少爷,下楼吃早餐了。”吴姨每天早上九点准时敲我的门。
她是我母亲那边的人,守着我母亲长大,现在又被安排来守着我长大。母亲信不过别人,两层带阁楼和泳池花园的别墅里就留了吴姨照顾我起居。
我一如既往地用被子蒙着头,嘟囔着不想起床。
“小少爷,别赖床了,早餐都快凉了。”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她打扫楼下,让工人修理蔷薇花枝的时候,我就醒了。
这段时间,我很难入眠,就算睡着了,也睡得浅,一点儿动静就醒了。
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没有人气,日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亮空气中悬浮的尘埃粒子,我甚至听得清她敲门前的那声叹息。
这处房产置办多年,一直闲置,区位也不好,建在深山深处。夏季正午暑气最重,还老遇上停电,蒸得人昏昏沉沉。
我不耐烦地应了声,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哒哒哒”下了楼,叼了片抹满果酱的吐司靠在门口看工人修整花园。
昨晚下了场暴雨,久未打理的小花园被泥沙冲垮了篱笆。大片无尽夏粉的、蓝的花瓣碾碎在泥土了,狼狈得可笑。
我是一眼就看见周楠风的,或者说,是他自己闯进了我的眼睛。
他太扎眼了,白T黑裤,瘦高个儿,从小皮卡的货箱里利落地搬出成捆瓷砖,扛上肩,然后整齐地垒在小花园门口。
“他妈的,码个砖都搞这么齐整,到底是一中的高材生!”一个中年凸肚子的工头模样的男人,摸出根烟,拿到鼻子底下贪婪地深吸几口,可能是想到吴姨叮嘱过不能吸烟,又把烟夹在了耳后,指着搭花架的几个工人骂到,“你们几个懒鬼给我学着点,还不如后生仔手脚快,妈的。”
“老子腰杆是给媳妇儿留着的,闪了怎么回去交代!”几个工人低声笑骂了几句,仍然慢悠悠地磨洋工。
吴姨撇了撇嘴,听不下去乡野村夫的粗鄙之言,过来催我:“少爷,进屋歇着吧,外边热。”
我正盯着周楠风发梢那颗晶莹的汗珠出神,它顺着少年线条分明的侧脸滑落,在喉结上滚了一圈后消散不见。
我不想进屋,仍旧看着工人们一边嬉笑一边干活。我知道他们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瞟我,在想我是哪家的落难少爷。
只有他在一堆闹哄哄的工人里不怎么说话,只是埋头干活儿。
“吴姨,怪热的,把冰箱里的冰淇淋拿出来给大家分了吧。”我整天沉寂在游戏里,吃了睡,睡了吃,难得关心一下现实世界。
我看到吴姨眼底一闪而过的狐疑很快被惊喜掩盖:“这就去,我再给你搬张躺椅来。”
“都过来歇会儿吧。”吴姨端出一箱昨天下山采买的哈根达斯,招呼工人到一楼大厅门口休息。
我舔了口冰淇淋,没骨头地侧卧在躺椅上,像极了旧社会的监工。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工头挤出谄媚的笑容。
我别过脸没搭理他,他很快从善如流转而和吴姨搭上了话,“听口音你们是北京儿人儿啊?”还特做作地来句生硬的儿化音。
“怎么这么远过来避暑,北京旁边不就那啥,那什么山庄来着.......”工头一拍大腿,“对!承德避暑山庄!”
吴姨被逗乐了,应付了工人几句,转身进了厨房忙碌。
我得承认,我在看周楠风。
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周楠风长得太好看了。我很少夸人,可是看到他刀削一样清晰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