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出远门,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吃了一惊。
我嘴里还含着一口糯米糕,甜甜的,软软的,平日里我最喜欢的小甜食。我眨了眨眼,听见坐在餐桌对面的哥哥温声对着我说。
我看着穿着西服的哥哥,衬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边,头发往后扫,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里面盛满了春花秋月,帅的要人命。
我看着他,却感觉到嘴里的糯米糕都不甜了,涩涩的,咸咸的,心里的委屈像是小河的水一般涨了起来。
昨晚的亲密还历历在目,哥哥一声又一声满含爱意的呼唤还好像缠绕在耳边。
我的哥哥,用汤勺往嘴里送了一口小汤圆,他的嘴唇也是那样的性感,上薄下厚,唇形Jing致。面对着别人的时候有些威严且冷漠地抿着,带着生人勿近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在我的面前,哥哥的嘴角总是向上弯着,温和无害带着万千宠溺。
我的耳尖有点红了,想到了哥哥昨天晚上咬着我的ru头,他抬头望着我,慢慢地用舌头舔了一圈,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很红。哥哥的眼神里带着执拗,就好像要将我吞入腹中。
我烧了起来。
小汤圆顺着哥哥的食管下去,哥哥的喉结滚动,漂亮且诱人。
我们差一点就拥有了彼此,我放下了筷子,无法否认哥哥最后的拒绝确实伤害到了我。
我一直在等,洗澡的时候在等,穿衣服的时候在等,躺上床的时候也在等,我辗转反复。脑子里一时是哥哥迷醉的神态,一时又是转身离开浴室的决绝。我的心在甜蜜与痛苦中煎熬,我捂着被子痴痴地笑,这样好的哥哥,今后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尝到了热恋般的纠结心绪。
我想,只要哥哥能够对我稍加解释,我就能立马原谅他,就如同过去的许多岁月一样。
但哥哥没有来。
从月落到日升,他一次也没有敲响我的房门。
我失眠了,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我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幽怨地看着我的哥哥。
哥哥也仿佛是心虚一样,撇开了视线。我哼哼唧唧,吃个早餐也不安宁,一会嫌弃蛋煎的太糊,一会又说茶沏得太慢。反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看哪哪不满意。
可怜的李妈站在餐桌旁边战战兢兢,我觉得她可能觉得我会将她辞退。
我不想辞退任何人,我只想我哥理理我。
我好郁闷,哥哥今天竟然忘了给我早安吻。
我越想越生气,又发现没有人知道我生气,于是我将碗筷摔得震天响。哥哥抬头看了看我,包容地笑了笑,他永远不会生我的气,不管我做的有多么过分。
这一点向来让我很满足,但是现在却让我觉得更加的郁闷,郁闷中又平添了一股不安。
一大早唯一顺心的就是没有见到昨晚那只该死的锦鸡,没有那团五颜六色的头发在我的眼前瞎晃悠,我感觉到空气都变的更加清新。
短暂的好心情持续到我哥的开口。
当他说话的时候我只顾着在心里给我哥拍彩虹屁,这样好听的声音,让我耳朵听了都要怀孕。
所以第一遍的时候,我理所当然的没有听清。
我哥失笑地看着我迷茫的双眼,他的笑意像是初阳般晃了晃我的眼睛,然后我就听见他说:“宝宝,北边出了点事,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哥要始乱终弃,虽然能够睡到一次我哥我就已经死而无憾了。
但我这不是还没有成功么!??
于是我像个新婚就要面临独守空闺的小女子一样,试图用我盈盈泪眼来表达我内心的不满。
我敢发誓,我哥接收到我的眼波攻击后身体绝对僵了一僵,我暗笑着看着我哥的耳尖慢慢地红了。
我哥没法抵挡住我的诱惑,就像我永远没有办法对他保持淡定。
我们的身上有着相同的血rou,我爱他,胜过了爱我自己。
我哥稍稍挪了挪身子,尝试着跟我讲道理。他清了清嗓子,对我说:“确实是有一件比较紧急的事情...”
不等我哥说完,我就打断了我哥,我理不直气也壮,我就像所有蛮不讲理的女生一样质问我的男朋友,我说:“什么事情有我重要吗?”
我哥哑口无言,他在rou眼可见中动摇了,他说:“安安,你是我的全部。”
我脸红了,绝对,一定,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烧。
没有人能够抵挡住我哥的一本正经的甜言蜜语,他说着也不显得油腻,这样轻佻的话说起来竟然有点像给出的誓言。我恍惚中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祸国妖Jing,我哥这个昏君还没等我使些手段就把国家给败了个干净。
我爱他,于是我说:“没事没事,你去忙吧,我会在家等你回来。”
我见到我哥微微笑了起来,我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虽然我哥对我的爱无可置疑,但我也应该多多体谅我哥,这样的感情才能够长长久久,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