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初中后男女有别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清晰了起来,五官的轮廓感和身体的发育也突显了男女之间的不同,柳璇子的初chao在同龄人中来得比较晚,班上的女生来了一大半,她连月事的影子都没摸着。
那天她在谢风的房间里写作业,她是偷偷摸摸溜过来的,谢风洗完澡就见她在自己书桌前,怪机灵的一边看他的作业一边写。
她坐着的椅子上有一抹红色的痕迹,谢风走近了看像血ye。
你受伤了?
柳璇子回过头,自己也蒙了,她不觉得哪里疼,身上也没有伤口,怎么会流血?
虽然学过生理课,但柳曼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些,她没往那方面联想。
谢风到底比她大几个月,他大概知道她生理期到了,不好意思解释道:应该是来月事了。
柳璇子反应过来脸红成一片,她坐立难安,僵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也不想惊动其他人,手足无措地问谢风:那怎么办?哥哥
她皱皱眉谢风都不舍得,连忙安抚道:哥哥去给你买,璇子在这儿等着,不怕。
这个时间段大部分超市都关门打烊了,谢风跑了好几家才买到一包,他回来时连脖颈都红透了,对一个少年来说,实在难以启齿。
会用吗?
柳璇子摇摇头,学校没教怎么用卫生巾,柳曼也不管她,在性教育这方面来说确实糟糕透顶。
谢风没辙,只好跟她一起研究包装袋上的教程,除了卫生巾他还拿了条内裤,柳璇子瞥见那小布料也是脸红得厉害,少年和少女就这么红着脸折腾了半天才把卫生巾粘好。
谢风用他仅有的女性生理知识道:肚子疼不疼?
不疼的哥哥,我先去洗澡了。柳璇子拿着小内裤很乖的回答,她见谢风脸上也是红红的,弯着笑眼在谢风脸庞上亲了下,小声道:谢谢哥哥。
亲亲是她对谢风表达喜悦和感激的一种方式,她亲完谢风赶紧跑到了卫生间,留谢风一个人在房间内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柳璇子洗完澡头发是shi的,这些年她没再剪过头发,有谢风在的情况下柳璇子是不会自己吹头发的。
她把吹风机拿给谢风,顺带坐到谢风大腿上,谢风熟练地帮她吹起头发,大掌揉着她满头青丝,热风呼呼地吹。
他将她抱在怀里,所触及到的地方是她柔软的娇躯,她身上的香味扑鼻。
谢风嗅着她的味道,不知不觉中呼吸在逐渐加重,有个奇怪的部位蠢蠢欲动。
柳璇子打了个哈欠,慵懒小少女在他怀中像只小猫咪,她道:困了,哥哥~璇子好困,我们一起睡觉吧。
不是我去睡觉,是我们一起,柳璇子再不懂事也该明白男女不能同床,与怕和陪伴无关,她就是想跟谢风一起睡。
谢风收好吹风机,柳璇子将他拉上床,翻身到他怀抱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可见是做过很多次了。
初来月事的柳璇子后知后觉的发现谢风好像长喉结了,她的脖子上还是平坦的。
十四岁的柳璇子对他的喉结好奇不已。
柳璇子的小手攥着自己的一缕头发,一下下搔刮着谢风的喉结,看那个凸起的东西滚动的样子,娇笑道:哥哥的喉结好好玩。
痒痒的,连他的心也跟爪子抓似的奇痒无比,谢风低喘了声,柳璇子还不太懂男女的生理结构,可是他懂,像他这个年纪的男生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谁不是手里一堆色情影片,就连他外号书呆子的同桌宁星泽也是,他明知道柳璇子的行为不合适,可他没有制止。
刚入初夏,柳璇子贪凉,晚上睡觉就穿了件小吊带。
两人距离很近,小吊带比较松垮,谢风看见她胸前鼓起的弧度,少女浅粉色的小nai头顶着吊带衫,小小的nai儿还没长大,像只尖尖的笋,白白嫩嫩的在呼吸中轻轻起伏。
只一眼,谢风就觉得浑身的火都烧起来了,难以形容的感受,他挪不开自己的眼睛,贪婪地在柳璇子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忍不住幻想自己的手抚摸过这身雪白皮rou。
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谢风绝不可以,他拉下柳璇子的手,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看她,刚度过变声期的嗓音沙哑又低沉道:不是说困了?璇子乖乖睡觉,不许调皮。
柳璇子最听他的话,马上不闹了,道:哥哥晚安哦。
在他怀里没多久柳璇子便进入睡眠,可谢风还清醒着。
他的手指在摩挲着少女的手腕,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看到的画面,璇子白白软软的小nai子,那么娇小可爱,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捏在手心里该是什么滋味
此时此刻他意识到他和柳璇子已经长大了,她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他们其实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和普通的男女并无区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他们名义上是兄妹的事实,越想,他的手就越往璇子的手臂上摸索,抚摸她柔软细滑的肌肤。
可能是手劲儿大了些,柳璇子在梦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