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小东西。”周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往前迈开了脚步。
“嗯,不太容易。”
沈夜记得很清楚,这句话是他自己开始说的。
“该回去了。”是周叼着烟将他带回去,而他却整个人都在发抖,持续性的瘙痒让他喉咙和后穴都开始不自觉的收缩,满脑子只幻想有东西能够插进来。
他看见周笑了,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乖,脱掉是对的,以后记住了。”
他在发情。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似乎是沈夜给他们增添了麻烦。
但是,他们只是看着。
人们寒暄着,笑着,对他表示满意。
他为此感到欣喜。
腰是他自己扭的。
他跟在周的后面爬行,这一路上,他收获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多的夸奖。
如同现在。
周在问他,要不要找人来上自己。
他局促的用手指搓着地面,这种事情总是发生的很频繁,他给他们都在添麻烦。
他红着眼睛点点头,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扔在了地上。
不一定……有这个必要的。
沈夜靠在笼子里,膝盖与手掌触碰地面的感觉让他熟悉而安定。他看着手指在地上摩擦,他想起了那个医生在他耳边对周说的话。
“倒不至于……哈哈哈。”
他点了头。
周带他到了医院,医院外站着一个医生,看见他进来也微微笑着:“27学会怎么走路了啊,真不容易。”
他站在门内,他还立在阴影中,阳光倾泻在他脚边,他停在那里,犹豫不前。
他有些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衬衫,问周:“先生……27是不是,不该穿衣服?”
重度抑郁的一个表现形态叫做木僵,如同木头一样僵死,对外界反应下降。沈夜后期所有固化状态,都是对木僵的适应。
周没有催他,只是点燃了一根烟。
“算了。”周看向他:“带你去找先生?”
为他的逾越致歉,为他对抗这个世界的规则。
“爬的很好看,比别的奴隶都好看。”
“你想干什么?”周提示他。
如同现在一样,他用假阳具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回忆起当时肉体的碰撞,除了茫然和羞耻,更多的是后穴轻轻的搅动。
焦灼感从心底燃烧上去,他完全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直到他被两根性器插满,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腿是他自己打开的。
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性瘾。
他都会发情。
精液一旦射出来,他会饥渴的咽下去,然后呜咽着去找下一个。
“感觉你前段时间愁的都快睡不着了。”
“真乖。”周抚摸着他的头,像是抚摸一条温驯的狗。
“想被插了?”周问他。
周明确的告诉过他,
他觉得自己恶心,但控制不住身体的燥热。他记得自己只有当男人性器插进来之后才会觉得舒服,一边抬起头,一边尽可能的将腿分开,他同时可以被两个人“使用”。
包括沈夜。
性瘾。
他迫不及待的跟随周爬到了那个人群聚集的花园,人们其实已经熟悉他了,看见他出现,纷纷迎了上来。
“你觉得呢?”周反问,吐了口烟圈。
回忆起来,从那时候开始,除非出于情趣,他从未站起来过。
“这样……先生会高兴吗?”他看着周脸上的笑容,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27,大脑空白,对所有认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从现在回忆过去,这种状态,大概是高度抑郁和自我怀疑的结合体。
他还记得阳光灿烂,路上人行不断,每个人都西装革履。周将他牵出来时,还给他穿上了衣服。
他的两个穴里连按摩棒都没有,往外不停的透着水,他的口水——如果还能这么叫的话,几乎流到了地上,像是一只发馋的犬。
“求先生插奴隶……”他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无师自通:“求先生把奴隶两个骚穴插满,奴隶受不了了……”
他的发情无关情绪,只要随便的撩拨一下,甚至只要追忆到某一次被人上的经历。
“27不知道……”他被问的茫然,胆怯的想哭:“27不知道什么是对的……27笨……”
那段时间,他每天的生活单调而复杂,早晨八点,周会准时带他到医院打针,剧烈的性欲充斥着他的两个甬道,他呼吸都会觉得局促紧张,最后只能呜咽着,被周带离医院。
裤子也是,鞋子也是,他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阳光灼热,然后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
“真乖,会上楼梯么?嗯……好小狗。”
“教他很辛苦吧?”
沈夜在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了一双双鞋子,他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兴奋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