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展眸,玉姝肿硬不堪的奶头便被含住,接着奶水随着唇舌的吸吮一股股流出,她也自动自觉地缠上男人的健躯,与他肆意厮磨,抵死缠绵。
他的肉棒捅完她的屁眼又开始捅嫩屄,失去了巨龙的堵塞,那原本紧窄得根本看不到缝儿的密花竟露出一个红红肉洞,还在往外吐着糜白的阳精。
趁着她的菊苞没有合拢,周景宵又挑了一根更粗的假阳具插了进去,当下便一手握着玉势在她后庭抽插,粗壮的淫根在花唇间飞快进出,薄唇吸一吸她的奶子,又舔一舔她的小嘴——
耳边是媚吟浪叫,手中是温香软玉,那命门所系的阳具在两个销魂肉窟中轮番捣弄着,此番极乐,真真是快美至极。
也是因玉姝怀孕后身子更加敏感,且空虚多日,欲望更加强烈。周景宵原还顾忌着怕她受不住,谁知她缠在他身上将他搂得死紧,小嘴里咿咿呀呀着不是要他干死她,就是求他再多射点,用阳精把她前后两个淫洞都射满。
这般一番纵情淫欢,次日玉姝醒来时,不止嗓子也哑了,浑身上下仿佛被拆过一遍似的,身上几个小洞眼儿都糊着厚厚的药膏,连她高挺着的奶头也擦抹过了香膏。
她不禁脸上一红,扬声叫人,因道:“什么时辰了?”
凌波笑道:“才巳初,王妃不如再多睡会子,若是想先用饭,我这就传她们进来。”
玉姝想了想,便道:“先用饭罢。”
凌波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不一时,众多捧着巾帕漱盂和杯盘盏碟的丫头鱼贯而入,却是将菜布在一张矮几上,并未置于桌面。
凌波轻轻揭开帘子一角,给玉姝披上一件纱衫,并不系扣,而是就这般虚拢着伺候她洗脸漱口。一时梳洗毕,又将矮几抬入帐中,玉姝便坐在床上用饭,此番过程中,也只有凌波看见了她高高肿起的奶头和通红的下体,余者众人皆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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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涨奶(H)
不过下人们亦是心知肚明了,每回王爷和王妃头一晚荒唐过后,王妃总要这般躺上好几天,身上只披着薄薄纱衫,好让小穴和奶子消肿。
随着王妃进门日久,那休养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今日不知为何,竟又下不得床了,恐怕是二人许久没有亲热,方才有些不适应罢。
也是玉姝不知众人心中所想,否则早就羞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她自然知道,丫头们其实都是有所猜测的,这些人都是贴身服侍的心腹,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她们去?
但无论如何,她终究是脸皮薄得很,自打进门后便再不肯留人在上房值夜,否则那些上夜的丫头都睡在外间,岂不是一整晚都能听到她被男人弄得又哭又喊,又是求饶又是媚叫,还有响个不停的噗嗤噗嗤肏穴声?
也因为此,那一应贴身伺候的活计都是摄政王殿下包办了。
或是抱着香汗淋漓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娇妻进汤池沐浴,或是怕玉姝力倦神疲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喂饭,连玉姝肚子里涨得狠了要喷尿,也是他抱她去子孙桶前,鸡巴插在淫穴里看着她尿出来。
如今玉姝又因为开始产奶,那奶水丰沛无比,一发不可收拾。
她从此在家中也不敢再穿兜衣,只因奶子不一时就满了,溢出来的乳汁总是会把胸口打湿。
王妃殿下那华贵的裙衫之下,只用一块绡纱轻轻缠裹着系在脖间。每当纱吸饱了奶水,就需立时换上一块新的,若无事时,她便在房中露出美乳,只等着周景宵下朝回来握住她肿胀的奶儿吸吮,好教她的乳球不再总是又酸又涨。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且说今日在朝上却发生了一桩大事,奉恩公沈大友之子,也正是太后一母同胞的弟弟教人给参了一本。
说他在祖父孝期期间赌钱淫乐,不仅毫不将孝期的规矩放在眼里,还公然把青楼女子带回家中,将那女子娶做平妻,府中皆呼为二奶奶。
如此有悖孝道且宠妾灭妻的行径自是引起朝中大哗,更何况良贱不婚,这沈公子娶贱籍女子做平妻,更是触犯了《大梁律》。
沈公子当即便被褫夺身上一切职衔,不仅不得再继承奉恩公的爵位,且需施以杖刑。想这沈公子素来娇生惯养,几十棍子下去,不是立时就去了半条命?奈何太后却不能为弟弟求情,否则连她自己都要引火上身。
太后自然知道,这是周景宵的报复。你给我后院里塞小妾,我就参你不成器的弟弟,且沈公子正是栽在后宅之事上,不能不说是讽刺了。
偏她虽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有那知道内情的都道:
“太后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送的人,摄政王怎么敢收?凭是什么美人,万万都不能往家里领的。”
有人便道:“可惜了了,听说那两位千金都是花容月貌一般,若不是太后所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