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听我说什么,我便说什么,好不好?”
傅寒江自然是真男人,且还是个忍了许久,欲望早已濒临决堤的男人。当下少女只觉娇躯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只不过这次她不是被按在男人腿上,而是四肢着地,高高撅起小屁股跪趴在地上。
一语未了,她“啊”的一声,身上仅剩的那块遮羞布也被扯了下来。赤裸的娇躯天旋地转,忽然之间她就面朝下地趴在男人腿上,大手毫不客气落下,一只啪啪用力拍打着屁股,一只握着大肉棒对准嫩穴,不仅打得穴口又红又肿,还用龟头研磨起了花唇间的小小肉核儿。
软嫩的小洞不甘寂寞地含弄了两下,仿佛还在挽留似的,二人的性器间拉扯出数道黏连银丝,一头粘在龟头上,一头就含在穴口里。
啪、啪、啪……那是沉重的卵囊用力拍打在臀瓣上的声音。
山洞之中,但见一个光溜溜的小美人儿翘着白嫩的屁股,那柔嫩臀瓣早已遍布掌印,好不可怜。
只听他沉声道:“以后还敢不敢再满嘴里棍子长棍子短了?你若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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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正是因为男人只在她股间抽插着,若有人站在他二人面前,便会看到跪趴着的小美人儿身下竟长出了一根粗壮巨大的淫物。
骑着美人(高H)<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懵懂小萝莉:你究竟喜欢听我说,还是不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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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咕、叽咕、叽咕……那是花唇在肉棒的进出下被来回拉扯,虽然淫穴并未遭遇侵入,可早已被扯开了穴口,二者肉体相触间,彼此的性器也是湿得一塌糊涂。
肉棒便是那般从她腿缝间插入进来,抵着穴口,硕长的棍身一顶就顶到了她的小腹上,她不禁嘤咛出身,浑身都软了,想要软瘫下去,腰肢又被用力抓着,只能维持着这般下体悬空的姿势,两只小手紧紧揪着垫在她身下的男子外袍,一声接一声地吟哦。
秦露原不明白他为何生气,不免又委屈,又疑惑,想了想,怯生生道:“那……是你下面那根大鸡巴?”
话到此处,不免又愈发委屈,都是那些话本上说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主动一点,她方才大着胆子如此施为。
骑着美人(高H)
秦露愈发疑惑,那他究竟是喜欢听她说,还是不喜欢?见他面上神色淡淡的,倒是没有再打她的屁股了,因而便又大着胆子道:
她因年纪尚小,身材娇弱,成熟的壮年男子覆在她身上便如一头猛兽将猎物叼入口中。本就长得惊人的肉棒甚至能摩擦到她的小腹,棒身贴着柔嫩雪肤不停研磨,不止在她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水渍,更还有龟棱摩擦出的片片红痕,如梅花儿盛开在雪地上一般,好不可怜可爱。
“那就好,日后除了我,谁都不许说。”
早知他不喜,她自然打死也不会说的,谁知傅寒江听到她说“只对你一人说过”,喉间顿时一紧,不由咳了一声,道:
“说,以后还敢不敢再胡言乱语?”
此时此刻,若听了这话还能无动于衷的男人,那也决计不会是真男人了。
秦露此时方才恍然,原来他是因自己说的那些淫话恼怒,忙道:“我再不敢说了……可是,我也……只对你一人说过……”
他便又问道:“你嘴里那些浑话,都是打哪里学的?是不是你身边有不三不四的人勾坏了你?”
一只手都是握不住的,因此那张饥渴小嘴便仿佛嗷嗷待哺的黄莺,莺声燕啼之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棒在拍打之后旋即离开。
——也是傅寒江此时双目失明,什么都看不见,若是能瞧见这般淫景,怕是打得更狠了。
如来不过弄了十来个回合,秦露就娇哼着泄了。双腿还在连连颤抖着,那滚烫的鸡巴便再次顶将上来,其势之大,好像要将她顶穿一般。
少女抽抽噎噎,只呜咽道:“不,不敢了……”
说着,撑起绵软无力的身子,悄悄在男人耳边道:“你想对我做什么,也都可以做,露儿……是随便你玩的小骚货~”
股缝间一朵淫香扑鼻的花儿正含苞怒放,细窄花缝里插着一根肿胀狰狞的肉柱,其柱体粗壮之处,竟轻易就将她腿心私处给完全覆盖住了。
那小肉核儿原藏得极好,也不知傅寒江怎么就不偏不倚,偏能寻准地方。滚烫硬实的龙首撞将上去,顿时将那可怜的小家伙磨得一哆嗦,碾磨两下,伞端上的龟棱又贴着淫核儿揉搓,揉搓两下,又开始扶着欲根连连顶撞。
闷骚老男人:咳……
粗大的欲龙从身后一挺而入,她纤细的腰肢被大手抬起,两条长腿也被用力钳制住只能紧紧并拢着。
傅寒江打了一会儿,犹还不解气,但听到小人儿呜呜的哭声,心里早已不忍了。便又将她身子翻过来,高高扬起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