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沄见状,却面露满意之色:
却看她那两颗嫣红奶头早已肿得不成样子了,一边走一边就淅淅沥沥淌着奶水,绑在乳球上的红绸早就被打湿了大半。此时红绸的另一端握在秦沄手上,那绸子只打着活扣,他只要一拉,便可让红绸滑动起来,活扣收紧,也将两只玉乳勒得愈发挺翘。原本桃儿似的浑圆的乳球在这般压迫下分成了两半,一半露在绸外被勒得连连颤动,一半裹在红绸之下,几欲撑破绸带,鼓胀而出。
红绸捆绑(高H)
终于,她走到桌边,已是又泄了出来。不仅如此,她还要乖乖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爬到桌上把美腿分开,露出自己湿哒哒红艳艳的小淫洞。
在地上,两只美乳便从衣襟间满溢出来,如同山峦起伏,又似波涛汹涌。走一步,她的奶子便上下颤动着,肏一下,两只硕大乳球便彼此拍打,顶端两颗嫣红在那抖动间愈见艳丽,勾得人便想狠狠揪拧,恨不能将她奶子都捏爆。
可怜蕊娘哪里知道,自己差点就被儿子目睹了惨遭男人蹂躏的淫景,好在秦烨意识迷蒙,次日醒来,早将昨晚捕捉到的只言片语忘在了脑后。
此时却见那珠帘摇晃间,被秦烨无意中瞥见的雪白终于展露于人前。外间的紫檀木透雕八仙桌上燃着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将屋中照彻得亮如白昼的同时,也将那片雪白映得如凝脂一般,甚至流淌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这些奶水都是大爷的,蕊娘的身子也是大爷的……啊哈,大爷想干哪个洞就干哪一个……一天不被大爷的鸡巴插淫屄就痒死了……唔哈,蕊娘,蕊娘是大爷的小骚妇……是生来,生来就要被男人搞的荡货……”
原来这红绸不是别的,竟是今日二人拜堂时握在手中的喜绸,大红的绣球就拖在地上,随着蕊娘走过的地方,满是或晶亮或乳白的水渍。
蕊娘顿时娇啼出声,眼中泪光盈盈,只呜咽道:“大爷……奶子,好疼……”
“不许求饶,继续往前走!”
“自己爬到桌上,把腿掰开,屄露出来,撅着屁股坐好。”
说着,手上一连狠狠拉扯了好几下,那小美人儿登时哭吟着,一面抽噎,一面还要加快步子朝前走去,生怕他又想出什么花样来蹂躏她。
短短十来步的距离,二人竟足足走了一炷香,终于到了门边时,蕊娘身上也被脱得一丝不挂,只剩一双大红绣鞋还在莲足上罢了。
小美人儿一步一挪,慢慢从珠帘后挪出来,却见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因这姿势,胸脯被迫翘耸耸挺起,两只硕大美乳也愈显浑圆。不止如此,那雪白沟壑间竟勒着一道艳丽红绸,绸子绑在她的皓腕上,又从后延伸穿过她香腋,穿过两只乳球的下缘,在她的胴体上绑出一个交叉的“十”字——
……应该是爹爹和娘亲罢,除了说话声,好像……还有脚步声。
秦沄手上微一用力,恶魔般的声音从后传来:
不仅如此,她的小嘴还在男人的逼迫下不停吐出淫话:
原以为秦沄立时便要肏进来,谁知他又拿起红绸,从
不知为何,女子的声音极为柔媚,根本不像是娘亲平日说话的语气。秦烨听不清二人在说什么,只是隐约捕捉到几句——“不要了”、“求你”、“呜呜又要到了呜呜”……
“……嗯哈,大爷的鸡巴好厉害啊……蕊娘,唔,奴婢,要被弄坏了,骚屄要被大鸡巴干烂了……”
蕊娘不住娇喘着,手上哪还有力气?但也只得依照他的话将双腿抬起来,两条玉臂一左一右从膝弯间穿过,将自己摆成一个门户大开掰着腿求肏的姿势。
迷迷糊糊地,秦烨却听到了朦胧的声音。他素来觉浅,今日因闹了一天倒是睡得极沉,只是睡梦之中却觉屋中还有旁人在说话。
“疼?越疼……你的奶子不是越骚吗?淫妇!再磨磨蹭蹭,今儿就把你的奶子给勒烂!左右这也是你摇着屁股求来的,还不快走!”
“求大爷再捏捏……捏烂奴婢的奶子……好涨,奶子涨得都肿了,奶水也流出来了,满地都是……”
这小洞刚被肉棒搞过,不用拿手指去掰,察觉到男人的注视,便自动自觉地抽缩起来,秦沄把烛台拿起,放在一旁的洋漆小几上,借着那烛光,只见蠕动的穴口,战栗的淫核儿,甚至是花径里的娇嫩媚色……都一清二楚。
娘亲难道在哭吗?他下意识想,可她听起来一点也不伤心……反而那种极力隐忍的欢愉让她的声音仿佛要滴出水来,忽又听到男人喘息着低喝:
他慢条斯理道:“腿呢,还不快举起来。”
虽然红绸遮住了她欺霜赛雪的肌肤,可这般被捆绑凌虐的模样,那是何等可怜?又何等惹人情火大炽。
随即脚步声又响起了起来,伴随其间的还有拍打声、撞击声,和一种奇异水声。秦烨愈发迷蒙,睡意让他昏昏沉沉,虽然竭力想睁开眼睛,好奇爹爹和娘亲究竟在做什么,但半梦半醒间,他还是很快坠回了酣眠之中,只记得自己似乎看见了晃动的帘栊,男人高大的背影,和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