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的后面,却又是另一根颜色稍淡,棒身稍细的鸡巴。但这一根却是异样的长,从屁眼里捅进去瞬间贯穿她的身体,偏又插得极深,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垂在小美人儿股间,倒仿佛她自己生出了不属于女人的下流性器。
秦雪谁都不能答,但谁都不能不答,只听她的哭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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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着她的滚烫铁杵从一根变作两根,且两根都不甘示弱,似乎不把她干穿顶烂不罢休,不等她回答夫君的问题,只听小叔也在她身后哑声道:
细细涂满后,他便如揉面团儿一般揉搓起了小少妇的雪股。臀瓣上的酥麻一股接着一股,那甬道也被他揉得越发湿软,将大鸡巴吞得更深,几乎把整根都含了进去。
另一个却想,哪怕说淫话的时候,在嫂嫂心里,大哥也是排在前头的,他就是给她的菊穴开苞了又如何?若大哥开口要,她自会主动摇着屁股献上去。
而道袍的主人却生着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只见他的动作优雅从容——如果他此时不是用力掰开美人儿滚圆的臀瓣,手掌抹了一把屁眼里滴出的爱液,全都涂在那圆臀之上的话。
反观两个男人,皆是双眼赤红,肌肉贲张,粗喘声与那女子呻吟交织在一处,两张一模一样却又截然不同的面容上,都是相同的情欲与狠厉。
反而一个想,果然是个小荡妇,我的肉棒肏得她爽,二郎的肉棒难道肏得她不爽?在她眼里并无什么不同,她只是见着男人的鸡巴便张腿发骚罢了。
她娇躯直颤,眼前翻白,嘴角的口涎控制不住淌下来,在那持续的喷射中竟差点被灌到了失禁。
秦雪哪还说得出话来,只能呜呜哭着呻吟,双腿之间,那一前一后两个小肉洞里都热辣辣的,又涨,又酸,又麻,又软。
“是吗?怪道这屁眼是由二郎你来开苞,我却也只能享一享当日的破瓜之欢了。”
“二弟的鸡巴也好厉害……呜呜,雪儿……雪儿的屁眼都被干开了……”
说罢便握住秦雪的奶子连连拍打,一面在媚穴中狠命地顶弄,一面命令她回答:
这般光景,真真是淫乱二字都难以尽述。
美人儿大大张开的雪白腿间,前边是一根紫红近黑的肿胀肉柱,那肉棍儿粗壮得好像要把她的淫屄撑破,从穴儿里拔出来时只见得媚肉外翻,棍身上裹满了靡乱的淫水,愈显得那些青筋血管狰狞可怖。
“莫非我插得嫂嫂疼了?怎么嫂嫂这屁眼里流了这么多水,虽是初次,倒比肏了十回八回还浪。”
舌,只寒声笑道:
他手掌上生着许多厚茧,都是握枪拿剑时留下来的,此时在那洁白无瑕的女体上滑过,顿时燎起一串串火星,黑与白的强烈对比,也让这光影越发淫乱了。
忽见玄昭额角青筋再次鼓起,而霍陵的大手也骤然收紧,唇线绷直,喉结滚动。二人的阳根同时剧烈跳动起来,秦雪的神志还在迷蒙之中,两股沸热浓浆喷薄而出——
“夫君,慢些……啊哈,雪儿要被干死了……二弟,屁眼要被插穿了……”
当下一个嫉恨,一个失落,反将那夹在中间的小美人儿搞得欲仙欲死,神志濒临崩溃。
“还不记不记得洞房的时候我是怎么干你的屄的?那会子你疼不疼,比之二郎今日如何?”
满室内噗嗤、噗嗤的水声里渐渐染上了淅沥声和荡漾声,只因秦雪泄得太频繁,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而她又是前后两个小洞都在喷水,双腿之间便仿佛开了闸一般,没有一刻不是在往下渗着淫液。
官服的主人正用他粗砺古铜的大手狠狠弹击她的小淫核,弹一下嫩屄便缩一下,缩一下淫水便喷出来一大口。
而她的身子早已被塞满了,两个洞眼儿都被阳具堵得牢牢的,还有更多的爱液流也流不出来,因此只见她腹上隆起越来越高,起初还能一边哭一边求:
也是他兄弟二人的精量太多,平常一个人便能将秦雪的肚子都灌得鼓起来,更何况此时二人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便如两条呼啸欲龙,谁都不肯表现出丝毫退让。你用多大的力道肏弄,我便要多加上十倍力,你干得那棍儿都弄出了残影,我亦要一刻不停,几息间就将媚穴肏上十几个回合。
秦雪身上七零八落的裙衫早已被四只大手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她赤条条的玉体被夹在两具精壮男躯之间,一个着赤色官服,一个着玄色道袍。
奈何这样的回答,又如何能让两个男人满意?
“不,不疼的……啊哈,夫君,夫君一直都肏得雪儿好爽……”
——到最后只是呜咽,渐渐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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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兄弟二人,一个是威严英武的魏国公,一个是清冷出尘的小神医,此时却如同两个斗气的孩童一般,一个说自己经验足,一个便赞自己技巧好,一个故意提到洞房时给那嫩屄开苞,一个就偏要强调今日初次占有菊穴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