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噗嗤一声,还硬如生铁的大肉棒抽离花径,湿漉漉的棒身在空中弹跳着,那赤红壮硕的模样又吓人又勾得人口干舌燥。
秦雪不及疑惑,玉体忽被翻转过来,翘着屁股趴在桌上,滚烫的淫根抵上她不住翕张的菊穴,玄昭十指舒张,便掰开她两瓣挺翘浑圆的雪股:
“嫂嫂说的棍子,可是这根?”
“不是……”她顿时吓了一跳,“二弟,我说的是那根假……啊!——”
忽然便是一股钻心剧痛,小美人儿眼中泪水骤然涌出,秦雪只觉又痛,又麻,撕裂般的感觉中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极致舒爽,她眼前一片模糊,几乎便要晕厥过去。
恰在此时,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她一紧张,屁眼猛地缩紧,虽然玄昭只入进去了小半个头,依旧被她夹得差点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勉强稳住精关,他粗喘着看向门口——
其实不用猜,玄昭便知来人是谁。下人们早已被嫂嫂打发出去了,若无通报,能够这般随意靠近的,只有大哥。
果不其然,一只朝靴踏进门内,咚的一声,不小心踢到了那根沾满淫液的假阳具,霍陵眸光一动,只见一个嫩生生白花花的翘屁股正对着大门口,他的爱妻被一双大手钳制在桌上,衣衫凌乱,梨花带雨,那挺翘股间楔着一根肿胀到极致的男人性器,性器的主人,正是他的同胞弟弟。
此情此景,天底下怕是再找不到比这更淫乱荒唐的事,虽然他们早已三人同欢过,可趁着夫君不在家时和小叔交合,还被夫君亲眼抓到菊穴开苞的画面,就是再淫荡的女人,亦有羞耻之心。
秦雪当下便觉羞愤欲死,偏偏她越紧张,屁眼就夹得越紧了。玄昭赤红着双眼,正觉手足无措,忽然龟头上传来一股难耐酥麻,含得他又疼又爽,他不禁低吟出声,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嫂嫂浑圆的臀瓣,毫不客气就是一巴掌——
“雪儿,是不是你又在家里发骚勾引二郎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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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一惊,当即意识到那只手掌的主人是夫君,不及开口,霍陵已经又是一巴掌拍了下来,且力道又重又快。
她臀上霎时间腾起一股火辣辣的酥麻,只听男人的声音淡如静湖,却又哑得不成样子。她听不出他声音里的情绪,不知他是怒到极致还是毫不在意,但她的身子已本能颤抖起来,呜咽道:
“雪儿没有……没有勾引二……”
一语未了,霍陵已冷笑一声,又是重重一巴掌:
“没有?若不是你自己夹不住骚屄,难道还是二郎强迫你不成?”
“他是出家人,清规戒律,重重加身。你这淫妇却一得了空就掰着腿露着屄地勾引男人,如何禁得你蛊惑?事到临头还敢撒谎,该打!”
说罢,大手连连落下,不止打秦雪的屁股,将她腿间那张湿淋淋的嫩屄打得也是淫水四溅,嫣红一片。
另一只大手伸过去,嗤啦一声扯开娇妻胸前衣襟。她肥硕的两只奶儿霎时间弹跳而出,霍陵一把握住用力揉捏,揉了两把又开始啪啪拍打。
如此左右开弓,小美人儿的奶乳、屁股、骚屄,全都被打得又疼又爽,又酥又麻,偏偏她的屁眼里还插着玄昭的肉棒,下面的小屄挨了打一缩,上面的屁眼就跟着一吸一夹——
玄昭勉强稳住呼吸,龟头上却传来一股要将他死死含裹住的湿热吸力。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只入进了小半个头的阳具在那紧致菊穴中越陷越深,菊穴周围细密紧缩的褶皱全都被撑了开来,穴口被绷得隐隐发白,周围那一片肌肤却红得如要滴血。
因为实在吃不下,那个可怜的小洞眼甚至被撑得鼓了起来,但玄昭分明没有任何动作,龟头却又被吞进去了一寸,坚硬的龟棱研磨着内里湿软的花壁,那种极致舒爽,几乎教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果然,嫂嫂的身子就是这般放荡淫乱。平常女人若被强强迫玩屁眼早就晕死过去了,她却骚得不仅能流水,这会子还主动把鸡巴往里含。
想到自己冲动之下强行给她的菊穴开了苞,玄昭原本还很愧悔,此时却觉心口那把形容不出的火焰越燃越旺。
他知道大哥这番话是说给谁听的,其实原本是他强逼嫂嫂,大哥却故意说是嫂嫂勾引他。什么“清规戒律,重重加身”,一个把鸡巴插在长嫂屁眼里的出家人,还有何戒律可守,有什么脸面面对道祖道尊?
他的坚持,他的自守,全都在三人同欢的那一日彻底坍塌了。
不,不对,或许还在更在之前,早在他第一次干进嫂嫂的小屄里时,早在他见到她的第一面……
他已经决定不再回头,他想得到更多,他想要她的全部。
抬手握住那两瓣被兄长打得通红一片的臀儿,玄昭抬起眼帘,脸上已然再没有了方才的无措。
“大哥冤枉嫂嫂了,”他淡淡道,“屁眼是我要插的,我想着迟早也要给嫂嫂的菊穴开苞,不如就趁今日,大哥意下如何?”
霍陵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复杂至极的幽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