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求亲那晚,她窗下的鹦鹉曾叫道——“禽兽要捉我!禽兽要捉我!”——难道就是他深夜来此……
念头闪过,不觉又甜又酸,却还是恨道:“既然已经定亲了,你又为何不肯表露身份?!”
周景宵苦笑道:“我何曾没有?我早已给岳父去了信,又送了那套玉兔头面做你的生辰礼。”
直接给玉姝递信到底太扎眼了,因而他是在公务中通过程海转达。程海与玉姝家常通信,只要将他的信夹在里面,自然不会有人发觉。
谁知到了成亲这一日他才知道,程海竟一字未提。
周景宵是个聪明人,霎时间便明白老泰山这是在故意刁难他呢。还没定亲就将人家的女儿拐了去,程海焉能不坑他这一把,出出胸口闷气?
一番话说完,玉姝哑口无言,好半晌方道:“……这么说,倒是我无理取闹了?”
周景宵笑道:“娘子自是没错的,纵有错,也是我自找的。”
玉姝听得脸上一羞,啐道:“谁是你娘子,合卺酒还没喝,不作数!”
一语未了,身子已腾空而起。慌得她忙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对上他含着柔和笑意的黑瞳,不由愈发羞窘。
她已是经过人事的,自然知道这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却见周景宵将她轻轻放在绣褥上,又拿过那对酒杯来,自己饮了一口,俯身覆住她的唇:
“乖……喝了这杯酒,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话音方落,温热又辛辣的酒液便顺着他的唇舌涌入玉姝口中,她脸上羞红着还想挣,却被他箍得紧紧的,只得仰起小脸,任由他探舌进去在口中搅弄。
分别多日,二人都是何等思念彼此?又想到这一路来的波折,及至今日终成眷属,欢喜之余,愈发心荡神摇,酒一入喉,便觉整个人都醉了。
“嗯……唔……”
一时只闻得少女轻细的嘤咛,还有唇瓣被吸吮搅动时,那缠绵旖旎的啧啧水声。玉姝原不肯启唇,奈何他极有耐心地一遍遍在她贝齿唇瓣间勾勒,舌尖一次次地扫过上颚软肉,直亲得她浑身酥软,终于教他觑着空子勾住她的丁香,又拖到自己口中含吮。
正自难分难解,忽听帘外有人道:“王爷,席上还等着王爷招呼,到底去露露面再回来。”
玉姝一惊,方想起酒席未完,他二人却已在这里情动缠吻起来,若席上有宾客议论,她岂不是要羞死?
忙伸手推周景宵:“你快出去。”
男人却恋恋不舍地含着她的粉舌品尝,只觉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甜。“姝儿说的出去,是从哪里出去?”一面说,他一面还故意逗弄着少女的樱唇。
玉姝自然听懂了他的双关之意,暗骂他不要脸:“我是说你的舌头,你……嗯,你的手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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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某王爷意乱情迷之际
鹦鹉:禽兽来啦!禽兽来啦!
某王爷:……明天就拔了这只扁毛畜生的毛!
百般娇宠(H)
说话间,大手已滑进玉姝衣襟,虽隔着兜衣亵裤,却还是把个鲜妍绝色的小美人儿揉得娇喘吁吁,绵软如泥。
玉姝一身大红嫁衣,本就衬得她恍若神仙妃子,此时情动之下,那满脸的潮红羞煞桃花,襟口露出的一段雪白颈子更是美得惊心动魄,周景宵忍不住在她颈上轻轻咬了一口,换来她动人的娇呼,方低喘道:
“好生等着,我过会子再来收拾你。”
玉姝气道:“干我何事,分明是你自己……哼。”
话说到一半,到底羞于出口,只见男人起身整衣,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还坚硬着,将衣摆都顶起了一个包块。
周景宵知道自己不能再沾她了,若是再厮磨下去,怕是真的忍不住要将她按在床上撕开裙衫肏干起来。奈何席上还有那么多宾客,他一去不回,众人如何不明白?他自己倒是不怕人议论,偏这小东西脸皮薄,定会生气。
因此只得打算先去隔壁屋子纾解一二,待欲望稍稍平息了再去招呼宾客。正欲吩咐丫头们进来伺候玉姝更衣梳洗,忽觉胯下一紧。
入目所见是一双狐狸般的水杏眼儿,闪烁着狡黠又得意的光芒。玉姝纤指舒张,在那根自己已熟悉得不得了的雄物上揉捏着:
“瞧你忍得辛苦,我帮你。”
她这一揉无疑是火上浇油,原本周景宵还可靠着冷水勉强平息,此时却是情火狂涌,几乎要忍不住了。偏帘外候着的丫头又道:“王爷?”
“……”他咬牙切齿,深深吸了口气。
却听玉姝口中轻哼一声,又揉了两把,察觉到那巨根已经兴奋得跳动起来,方才放过他,道:“还不快走?人都等着你呢。”
当下自顾自唤了凌波锦瑟等进来,也不去管摄政王殿下是如何解决他那几欲顶破裤子的肉棒的,心里却觉十分得意,一改先前郁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