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这些yIn话也勾起了她身体里更多的欲念,只见她原本还是小幅度摇摆的圆tun却是越摇越快,纤细的腰肢如同杨柳一般,柔若无骨,媚若女妖。
美人儿的身上渐渐泛起一层妍丽到惊人的绯色,即便隔着寝衣依旧影影绰绰。她红唇微张,娇啼婉转,两只在男人的揉捏疼爱下愈见肥美的nai儿如水滴一般垂坠着,荡漾出诱惑至极的轮廓,实在忍不住,她紧贴床褥,自己顶着nai子磨蹭起来:
“……啊,啊哈……还有这对大nai子,也盼着夫君揉……”
一语未了,忽听她“啊唔!……”的一声,娇躯猛然前冲,接着整个下体都被男人按在胯下,嗤啦扯烂她身上衣衫,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抓住她的tun,两厢使力,将她狠命地往自己鸡巴上顶。
“嗯,啊,夫君,好深啊……呜呜,插,插破了……不行,霜儿肚子里好涨,夫君,不要再往里顶了……饶了霜儿罢夫君……”
可怜小美人当即哭了出来,再是柔顺,也不由拼命扭动挣扎着,想逃开股间那根一下就干穿她花心的可怖巨物。
但傅重洲此时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的,如何容许她逃开?不仅如此,他轻轻松松地就将小嫂嫂往身下一拉,整具高大强壮的身躯都覆了上去——
他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他坚硬的小腹贴着她的腰tun,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将她紧紧夹在身下,大鸡巴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凶狠入进去,小美人原还跪趴着,被他干了短短几个回合就软瘫在床上,若不是他用手托着她的腰,怕是要整个人都埋进绣褥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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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擦线满百_(|3)∠)_
要珠珠【哭唧唧QAQ
射到晕厥(高H)
傅重洲见状,心中愈发怜爱不尽。
想到嫂嫂这样娇弱,如何经得起自己的征伐?奈何她这嫩bi的滋味又实在太美,每回他想温柔些,一入进去被那紧致的媚rou死死含裹住,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又听嫂嫂抽抽噎噎着哭得可怜,他身下干xue的动作粗野狂猛,口中却柔声道:
“乖霜儿,怎么又哭了?来,让我亲亲你……若是眼睛哭肿了,我可要心疼的。”
一面说,大手便温柔地托起秦霜小脸,见她梨花带雨,好不娇美,心头一荡,亲着她的小嘴又将她颊上泪痕一一舔去。
他的吻从来都是热烈又缠绵的,shi热的舌尖舔过秦霜眼睑眼角,因为抽泣而有些干涩的眼圈瞬间就被慰藉了,这般柔情似水,秦霜如何招架得住?一面乖乖扭过小脸与他缠吮着,那腿间的小rouxue也愈发热情濡shi,噗嗤噗嗤的被干得恨不能将那两颗卵蛋都吃进去。
这也是秦霜不管多露骨的yIn话,多放荡的举止都会依言照做的原因。夫君喜欢她这样,她纵羞窘,也盼着他欢喜。
况且被如此百般调教着,她的身子也早已得了趣。虽说面上放不开,其实那xue儿早已是饥渴难耐了,思及夫君总说她是小荡妇、小sao货,她原还害羞,其实……其实她真真是不知羞呢……
当下想到,夫君白天晚上判若两人。这嘴里说的和身下做的,不也如两个人一般?
他的那些柔情蜜语总是将她撩拨得脸红心跳,偏一到了床上,一入了她的bi,就要将她欺负得又哭又喊,还粗喘着要把她干烂干死……夫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其实到现在也不甚明白,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事。
念头闪过,忽觉那根塞满花径的粗大阳物剧烈跳动起来,秦霜知道他要射了,下意识便浑身直颤,扭着胴体想躲开,但她这般在男人的胯上蹭着,反勾得他愈发兴起。
只听他喉间溢出一声粗重低吼,两只大手紧紧抓住那绵软的tunrou,将小嫂嫂死死钳制在自己身下。一股沸热突然在秦霜身子里爆开,烫得那些媚rou都争先恐后想躲开,她原本平坦的小腹霎时间涨鼓起来,不止显露出一个被rou棒撑起来的包块,还越涨越鼓……
傅重洲足足射了几十息,方才渐次平静,只见小嫂嫂早已软在他身下,他捞起她玉体一看,她樱唇微张,口角流涎,竟被射得晕厥过去。
……果然是个娇嫩的小东西,傅重洲不由摇头低叹。也不是第一次射这么多给她了,她却还是支撑不住,枉费他每晚特意把鸡巴塞在她xue里一塞就是一整夜,就是为了让小嫂嫂适应他的巨大。
此时他其实还未尽兴,但也不忍弄醒她,便将香汗淋漓的美人儿抱在怀里,吻了吻她小嘴,也不把疲软下去的rou棒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性器相连的姿势朝帘外吩咐道:
“备水。”
不一时,几个婆子抬着装满香汤的浴桶进来了,又有巾帕胰子等物一一送上,不消多述。
这些人都不是傻子,听了傅重洲如此吩咐,如何不知二爷是在大nainai床上歇过了?自打大nainai入门,这间上房里每晚出入的都是二爷,却从来不见大爷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