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只闻得龙凤喜烛爆开灯花时的低微声响。
忽听帘栊一响,酒气混合着屋外的喧嚣声浪扑面而来,男人走到床边,伸手扶住床柱方稳住身形,待看到床上侧卧着的美人儿时,竟怔住了。
“……是你?”他的声音很低。
秦霜并未听清这两个字,忽与他四目相对,此时方才看清夫君面容,只见他高鼻薄唇,剑眉深目,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此时因面上朦胧醉意减了些许英气,平添三分慵懒。
秦霜脸上飞红,长到这般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除父兄以外的成年男人,尚未开口说话,忽见一只手掌落下来,覆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她小声“啊”了一下,男人已俯身下来,薄唇一启,便含住了她娇嫩的唇。
霎时之间,秦霜浑身都要被烈火焚尽了。
虽知这洞房花烛夜必有这一遭的,且出嫁之前,嬷嬷们也比着那避火图细细教授她了。可她到底是幼承庭训长大的,又生性腼腆,如何经得住这些?先是呆呆愣住,便教男人趁隙含住她的唇瓣厮磨,秦霜急得脸通红,半晌方磕磕巴巴道:
“夫,夫君,还要宽衣……”
谁知她唇瓣一张,便有一个shi热的东西迅速滑了进去,贴着她上颚的软rou搅了搅,又径去缠她的丁香。那物自然便是男人的舌头,可怜她此时已羞得怔住,因想到那些嬷嬷叮嘱过的——“届时姑娘只随着姑爷行事就是,且不可挣扎,定要柔顺”——便也一动不敢动。
不禁又想,都说傅寒江性情严肃,还有些不近人情,怎的洞房时,竟这般连话都不说一句就迫不及待了,还,还一直含着她的舌头吸……
夫君不要(高H)
念头闪过,忽听男人哑声道:“把嘴张开,含一含我的。”
秦霜大羞,但也只好乖乖探出粉嫩舌尖。
但男人似乎没预料到她如此听话,只见他双眸骤然一黯,一口叼住她的舌尖,大手向下,扯开衣带,剥落裙衫,顷刻的功夫,那锦茵绣褥中身着喜服的新嫁娘就被剥了个Jing光,但见冰肌玉骨,翘ru圆tun,虽秦霜生得温柔娴雅,衣衫下,竟是这样一具教人血脉贲张,尤物般的性感身子。
秦霜见状,如何不羞?
她向来自惭于自己的ru儿生得太大,屁股也太翘,不是那般娇小玲珑的模样,恐失于清雅,此时感觉到男人直勾勾的目光,仿佛烧着两团火,忙伸手去遮,却听他道:
“不许遮。”
她手上一顿,犹豫片刻,放下了玉臂。一双美ru仿佛起伏高耸的雪白山峰,那峰顶生着含苞待放的红梅,正颤巍巍待人采撷,秦霜不敢跟男人对视,更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得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娇躯也绷得直直的。
如此一来,她胸脯便不由自主挺得更高,呼吸间只见峰峦耸动、ru波荡漾,她的娇喘不由愈发急促,羊脂玉似的肌肤上也一点点的,从内到外泛出娇艳欲滴的轻绯。
——这般生涩羞怯又妩媚诱人的情状,如何不教人又怜又爱?
身上的男人喉头滚了两滚,便重新吻了上去,且那吻比之方才更加热烈,更加急迫,甚至带上了几分克制不住的粗鲁。
“嗯!……”秦霜不由娇哼出声。
身下一烫,一只大手已摸索到她腿间,要将她紧紧并拢的玉腿掰开。察觉到她的紧张,男人叹了一声:“听话,让我好生揉一揉你。”
又将她脸儿抬起,俊美的面上含着一抹醺然笑意:“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闺名呢。”
秦霜哪里能料到外人口中严苛冷肃的傅寒江在床笫间竟是这般,总觉他声音听起来与之前有些不同,但此时她身上发热,脸上发烫,大脑早已乱作一团,也无暇他顾,下意识便答:“……闺名,一个霜字……”
“霜?早寒青女至,零露结为霜,入夜飞清景,凌晨积素光……是个好名字,”男人说着笑了一声,“日后……我就唤你霜儿如何?”
说话时,他的唇落在秦霜颊上,含住她早已通红的耳珠儿厮磨。那火热鼻息便拂进耳蜗之中,秦霜只觉他声音低沉醇厚,仿佛最惑人的美酒,不由半边身子都麻了。
又听他已在她耳边低低唤了一声:“霜儿……”
停留在她腿心的大手轻轻一掰,露出私密娇嫩的花蕊儿,此时秦霜早已酥软如泥,意志也好,身体也罢,都心甘情愿任他施为。
当下他细细端详了一番眼前的动人春景,手指在花阜上抚触着,因那路径未开,只能看到两瓣矜持紧闭的蚌rou,仿佛忠实的守卫一般,护着蕊瓣之下的销魂洞窟。
男人的手指生得修长,手掌又宽大,五指张开,便可轻易将整个花户覆住,因而他便捉住那团白馒头似的阜rou,掌心旋转着不住揉捏,只觉触手软弹无比,又带着点点shi意,身下的美人儿想是一惊,颤抖起来,他的大拇指时不时抵上那rou缝儿,有意无意地在其上刮蹭,便觉那战栗的娇人儿越抖越厉害,越颤越急促,不知为何一动也不敢动,但眼中渐渐漫出水雾,小嘴里也溢出嘤咛:
“嗯,夫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