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霍陵服过药后悠悠醒转,只见她守在床边,两只眼睛肿得桃儿一般,不禁伸出手去碰了碰:
“我……不是在做梦罢。”
秦雪听他声音沙哑,双眼里都是血丝,唇上也有一层浅浅青色——似霍陵这般世代簪缨的王孙公子,打小儿就是端容整肃,从未在人前有这般狼狈之貌,她不由愈发痛心,捉住他的手:
“我们不和离了,日后纵你想赶我走,我也不走。”
如此,夫妻二人重修旧好。霍陵放下心头一块巨石,因他身体素来健壮,Jing心调养几日便康复了。奈何如今朝上事多,不得空闲,不过每日下朝后与娇妻温柔厮磨,缠绵缱绻,一夜尽欢后将她小嫩xue射得满满的,恩爱更胜往昔。
不想一日,白鹤观忽又传来消息,只道是玄昭的病势日渐沉重,恐怕已支撑不了多久了。
因霍陵上朝未归,消息是直递到秦雪那里的,秦雪听了,不由大吃一惊,方才知道玄昭已病了数月,忙道:“如何不将道长接回来?在那观里药材也不知有没有短缺,伺候的小童恐怕也不经心,大爷竟也不知?”
来回话的是霍陵的心腹小厮,不禁面露踌躇。
秦雪何等聪明?立时恍然,恐怕霍陵是怕她不自在,方才瞒着她。而玄昭病重的原因,不外乎是霍家的共妻之秘——若情动时不能及时与心仪之女交合,就会身体虚弱,直至血竭而亡。
所以,玄昭的病没法治,若想痊愈,只能……
她虽在那日与霍陵和好时便接受了这份宿命,但数日以来,夫妻二人都默契地不提玄昭,不过是霍陵深知她掩耳盗铃罢了。一时之间,秦雪心内五味杂陈,羞耻、不忍、犹豫、焦急……半晌,方才听她轻声道:
“打发人去把道长,不,把二弟接回来。再叫人递话给大爷,陈明此事。”
不一时,众人果然将玄昭接了回来。秦雪早叫人收拾了屋子出来,将玄昭安置好后又请太医来诊脉,但那太医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他脉象平和,不知为何病得这般沉重。
秦雪早有预料,打发了太医,方回至玄昭房中。
只见他不似病中,却仿佛睡着一般,双眼紧闭,面色如常。那与霍陵一模一样的五官在沉睡时愈显清雅俊美,但伸手轻轻一触,便觉他身上烫得惊人。
秦雪在床边站了半晌,此时屋中无人,只闻得滴漏之声和玄昭沉重的呼吸。她的手慢慢放在衣襟上,一颗一颗,解开衣纽——
起初很慢,到后来,许是已经下定决心,索性破罐子破摔,但见片片衣衫飘落,顷刻功夫,一个丰润袅娜、凹凸有致的赤条条美人便站在了玄昭床前。
她把心一横,揭开绫被,偎入男人怀中。
这具身躯在上次他们二人意乱情迷之际秦雪已感受过,虽不及夫君健壮,但也是结实坚挺,胸肌腹肌一处不少,且那肌rou的线条匀称流畅,此时一挨上去,她不由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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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强推小道长(*/ω\*)
叔嫂结合(高H,共妻cp)
当下秦雪脸儿飞红,忍着羞耻将玄昭的衣衫也解了下来,心想着无论如何先让他把rou棒入进去,或许他病势就减了?
一面想,便打算去揉搓他胯下阳具,却见他身躯一点点裸露而出,秦雪不及细看,目光落在小腹下那处乌黑密林里,一根红通通硬邦邦的粗大rou柱正昂然耸立着,不需自己摆弄,竟已硬到了十分。
她脸上愈发滚烫,想到难道他这鸡巴竟一直是硬着的?那方才伺候的丫头怎么没瞧见?恐怕是自己靠上来了,他昏睡时也能感觉到那一身温香软玉,方才这般肿胀着,裤子都快顶破了。
一时间,她不由愈发怜惜,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是不愿细想。
顿了顿,她分开美腿,微微抬起挺翘的tun儿——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帮玄昭治病,好在她这xue儿昨晚才被夫君灌了一整夜,今早起来因bi里堵着假鸡巴,还是shishi的维持着被撑开的状态。
秦雪探入纤指,将本就松软的xue口掰得更开。玄昭的rou棒虽不如兄长粗,但也是极大的,尤其那个又圆又大的gui头,黑赤赤的看起来好不吓人。
秦雪调整了一下姿势,将bi嘴儿对准那硬物。接着圆tun一点点沉下去,离gui头越近,感觉到弥散而来的热意,那一张微肿的小yIn嘴便抽缩得越发厉害。
滴答、滴答……yIn水无声淌落,她忽触到又硬又烫的一个棱,情知是含住那gui头了,正欲继续往下,玄昭的眼睫翕动着,忽然睁开眼睛——
叔嫂二人又一次四目相对,上次是玄昭不小心看见了衣衫不整的嫂嫂,这次却是嫂嫂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竟跨坐在他身上,蜜桃似的雪股间顶着一根粗长棍子,正是自己那孽根。
嫂嫂满脸通红,不由娇呼出声,接着她腿上一软,羞耻之下支撑不住,身子直往他欲龙上坐去。
二人俱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