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里不由紧张地一夹,又含着他的gui头死死一嘬——
秦沄低吼出声,除了马背颠动时带来的冲劲,竟也摆动着结实的虎腰,对着她的媚xue一阵狂cao猛干,蕊娘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终于硬生生晕了过去,秦沄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直接又在马背上将她干醒了过来。
今日原是她头一遭骑马,没想到自己骑着这畜生,一面也被男人给骑了。
骏马早已不知奔驰到了何处,山林之中,只闻得“嘚、嘚、嘚”的马蹄声,“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还有蕊娘娇媚的哭喊呻yin,连林间飞过的鸟儿似乎都听得脸红心跳。
偏秦沄还时不时捉了她的美ru含上两口,两只硕大蜜桃在娇躯的急剧颠动间左右拍打、上下摇晃,不用男人伸手玩弄,就自己将彼此拍得红通通的,拍得nai水四处飞溅。
秦沄觉得干渴了,就将她ru汁挤出来含着那红肿的小nai头吸嘬,一面细细品着,一面想到难怪煜儿平日只爱吃她的nai,等闲不肯喝旁人的——
既尝过了这般绝顶香甜的滋味,又怎肯退而求其次?
一时,蕊娘的嗓子也喊哑了,哭都哭不出来,他就口对口地把自己嘴里的nai水喂给她。两只肥白美ru很快就被吸吮一空,因秦沄又射了Jingye进去,不消多时,再次满溢起来。
蕊娘就这般一边被吃着nai水,一边被灌着阳Jing,等二人重新回到那条溪边时,她的nai头因为被含吮太久,甚至都磨破了皮,小xue里含着满汪的浓浆滴滴答答,连股缝腿根上糊着的都是白花花的ye体。
秦沄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松开缰绳任由马儿去吃草,却在溪边一块大石上坐下,掬了清水,清理小美人狼藉不堪的腿间。
蕊娘迷迷糊糊,只感觉到那轻柔的搅弄又一次袭来,仿佛是每回她在秦沄床上,他终于放过她后,那些丫头帮她清洗下体的感觉。
可今日并不在府里,又怎会有丫头来伺候她……
她勉强睁开眼睛,只见男人眉眼低垂,原本冷然胜雪的侧脸竟透出几许温柔,她心头一动,方才明白每回帮她清洗搽药的原来都是秦沄。
……眼睫微微颤了颤,蕊娘重新闭上眼睛,只作毫无所觉。许是他的动作太柔和,又或她实在力倦神疲,迷蒙间,她又睡了过去,竟梦到了早已忘怀的旧事。
那会子……她还只有十六岁。
母亲刚给她定了亲,是一户尚算殷实的耕读人家,虽则公婆双亡,也无兄弟姊妹帮持,但据媒婆说,男方很是争气上进。
蕊娘满心期盼,一门心思等着嫁做人妇,谁知,谁知她却让一个男人强行jian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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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阿嚏!谁骂我??
jian污有孕(H)
恐怕秦沄万万也料想不到,林烨根本不是蕊娘和夫君生的,而是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强jian后,怀上的孽根祸胎。
一个不知身份不知名姓的男人,蕊娘甚至记不得那人的脸。
她只记得自己被那人压着,整整cao了一夜,他的手臂如同铁钳,将她牢牢箍在怀里,rou棒蛮不讲理地冲进她的甬道之中,丝毫也不顾忌她还是个处子。
可怜蕊娘那处从未被人光顾过的秘地在大手的揉搓下委顿不堪,不停往外吐着水,他的鸡巴狠狠入进去,又重重拔出来,青筋虬结的棒身上,血丝混着白沫蜿蜒而下。
蕊娘一面哭,一面就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只见她雪白的腿间竟长出了一根狰狞丑陋的赤黑尾巴,那“尾巴”连着她和男人的身体,被她注视着,竟越涨越大,好像要将她撑裂才罢休。
直到后来,蕊娘方才知道那就是男人胯下生着的阳根。
被那东西搞了,她就失贞了。那物能让她欲仙欲死,也使她万劫不复。
她说为夫守贞,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秦沄对她越好,她便越想逃。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那也是蕊娘不敢奢求的。
一时秦沄将她小xue清洗干净了,因今日不在家中,手边没有那特制的消肿化瘀药膏,便用手掌慢慢焐着那朵还未闭拢的娇花儿,又给蕊娘穿上衣裙。
此时天已擦黑,他扶着昏睡的美人儿翻身上马,借着暮色遮掩,一面隔衣揉搓着她的美xue,一面又将手探进她衣襟之中,抚弄捏玩她胀鼓鼓的圆ru,小美人一哼一哼,靠在他胸口无意识地扭动,终于醒来时,又被他玩了一路。
蕊娘双腿酸软,下马时,根本站都站不住了,秦沄一伸手,将她从马上抱下来,索性又直接搂在怀里,径入林家那座三间瓦房的小院儿。
蕊娘忙挣扎:“大爷,放,放我下来……”
秦沄道:“你走得动路?”
蕊娘心道,这还不都怨你?不禁脸上羞红。她知道林烨和秦煜都在家中,若是让两个孩子看到自己被秦沄抱着的模样,那她日后还如何见人?
忽听秦沄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