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紫紫的指印,cao到兴起,萧璟甚至将rou棒忽然拔出来,捧着玉姝的蜜xue就舔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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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在他掌中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大舌插进她xue中,肆无忌惮地吞咽她喷出的YinJing,泄身之后她尚未瘫软,他又松开yInbi,重新挺着鸡巴插进去,在她高chao的余韵中感受着被花腔紧紧吸吮的极致快感,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再次把她cao上巅峰。
这天晚上,玉姝倒是没有再尿了。
不过那满屋子遍布的水渍虽不及她上次连道祖金身都尿shi了来的yIn荡,但因为萧璟cao她的次数远比上次更多,空气中弥漫着的情欲气息甚至连外间都能闻到。
凌波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好像有隐约的哭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属于男人的低笑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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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哭喊又柔又媚,透着说不出的欢愉与娇怜,凌波虽是女子,依旧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忽然颈后又是一痛,再次昏睡过去。
原来她床边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一掌将她击晕后,再次隐入夜色之中,消失得无声无息。
此时那珠帘之后,玉姝却不在床上,而是浑身赤裸地坐在一架古琴前。萧璟正捉着她的纤掌,手把手地教她练琴:
“白天的合奏为师很满意,不过姝儿在指法上还有一些疏漏。虽说这里没有琵琶,一理通则百理通,你且先弹一曲来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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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兔rou(*/ω\*)
玉姝开窍(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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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的yInxue里还含着男人的rou棒,小肚子正被插得一鼓一鼓的,哪还有余力弹琴?不过是呜呜哭着,手指在琴弦上乱拂,偏又被萧璟找到借口,狠狠拍她的小屁股:
“这个音弹错了,重来。再错了,就罚你用屁眼吃鸡巴。”
玉姝不由一颤,忙集中Jing神,勉强按着乐谱弹奏。奈何萧璟不是时不时捏一捏她的小nai尖,就是弹一弹她的小花核,鸡巴虽不似之前在床上进出得那般凶狠,可她光是吞咽他这凶物就已经很吃力了,更何况连连高chao之下,不由神志昏蒙,又被他这般作乱,只能哭道:
“姝儿弹不了……呜呜,求你了,屁眼真的吃不了的……我,我用上面的小嘴给你吃好不好……”
见萧璟不满意,只得又加条件:“给你吃两次,三次……呜呜,一整日都给你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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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不由又是爱怜她,又觉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引得人愈发想蹂躏她,遂道:“罢了,若把你的小嘴给撑坏了,你倒要怪我。不如就把一整日分成十二次,一个时辰算一次,姝儿每晚都含一个时辰的鸡巴好不好?”
玉姝忙忙点头,生怕他反悔,还道:“那你可说话算数,每晚都要过来让我含。”
却不知她本来只是怕萧璟玩她的屁眼,此时这话说来却如同她主动求欢一般,还是那等身子sao浪得一时半刻都空不住,盼着男人来搞她的yIn妇。
萧璟听了,如何不心头火起?当下抱着她坐在椅上,再次挺动着劲腰狂cao猛干起来。如此一来,玉姝自是连琴弦都拨不住了,他索性自己将手按在弦上,一面强而有力地插着怀里的小美人儿,一面将一支幽幽琴曲行云流水般抚出。
但听那琴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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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乐声中,一股脉脉情丝隽永绵长,玉姝迷迷蒙蒙地听着,竟觉痴了——
他的琴曲为谁而抚,而她心里,为何又有一种柔肠百结,只恨不能永远沉浸在他的琴曲和怀抱之中。
在此之前,其实玉姝从未思索过所谓男女之情。
她虽羡慕父母的鹣鲽情深,实则因年纪尚幼,一直都还没有开窍。今日与萧璟合奏那一支《剑器行》,那样心有灵犀的默契之感,是她从未在旁人那里感受过的——便连爹爹也不能。
……或许,她对他的感情,已不止是信赖了。
他懂她,知她,护她……那他究竟,爱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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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玉姝只觉浑身如火烧,甚至比她一丝不挂地在男人怀里挨cao还要教她羞赧,她不由嘤咛一声,软倒在萧璟胸前。
却是他恰好将这一支《采葛》抚完,她也高chao了,媚xue抽搐着吐着水,被男人抱起来,又在这屋中走动着不停抽插。
可怜她心里尚未想明白,又在一波接一波的极乐中晕厥了过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