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经肏,周景宵一面小幅度抽插着肉棒延长快感,一面无奈暗叹。
他才只射了一回,偏偏这小家伙就已爽得晕了,若要他停下,犹觉不尽兴,若按着她继续插干,一则到底怜惜她娇弱,二则她无知无觉,这般肏起来又有何趣味?
因此他想了想,干脆将玉姝摆成一个侧卧在甲板上的姿势。失去了乌蓬遮蔽,阳光洒落在少女一丝不挂的玉体上,仿佛一座玲珑起伏的山峦,凹凸有致。虽说玉姝年纪尚小,但那娇嫩之中又带着已婚妇人的丰韵,不禁看得男人眼神都有些发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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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各种意义上都长大了呢(*/ω\*)
春宫图景(高H)
当下周景宵铺开绢纸,又研墨蘸笔,原来竟是要在这湖上作上一副美人秋眠图。
四周莲叶亭亭,小船顺水漂游,船上端坐着的男子一身青袍,俊美温润,仿佛阶下芝兰,庭前玉树。
他手中的湘管在悠然游走间,绢纸上便勾勒出一张灵秀超逸的小脸,此情此景,原该风雅至极,只是他描摹的美人儿却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浑身赤裸,不着寸缕。
但见她一头如瀑青丝披散而下,有几缕垂落在胸口,恰夹在两只美乳那深深的沟壑之间。
原本娇小的乳球因为男人长久的揉弄调教早已不复当初,而是胀鼓鼓的好似枝头熟透的蜜桃。不止浑圆饱满,顶端更有着极挺翘的弧度,此时因美人儿正安然酣眠着,两只奶儿如同垂坠的水珠——
小船微微摇晃,那雪白的奶子也一荡一荡,只瞧上一眼,便勾得人口干舌燥。
手上一顿,周景宵换了一支笔。笔尖沾上一点胭脂,在画中美人的胸口轻轻一点,乳峰顶端便有了两颗傲然挺立的樱果。
他又抬起头来继续描摹,雪乳之下,优美的身体曲线在少女腰间一收,勾勒出不盈一握的弧度。因是侧卧,此时她双腿并拢,将腿心夹成一个诱人的三角地带。
那饱满花阜上竟雪白一片,不止一根毛发也没有,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但花阜上却有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有的是指印,有的是吻痕,再加上她穴口虽被藏在腿心中,因玉腿夹紧看不见里头春色,可还是有射了满满一小屄的精液渗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滴答滴答往下流淌。
等到玉姝嘤咛一声醒来时,这一幅画已经作完了。看到自己满身淫态尽入画中,她如何不羞赧?偏周景宵还道:
“这张瞧不见你的小屄屄,乖姝儿,把腿张开。”
玉姝从来也只听说过春宫图,未曾见过的,哪里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成为画中主角?
欲要推拒,偏身上无力,只得任由男人将自己又摆成一个门户大开露出媚穴的淫荡姿势,他还命令她将胸脯高高挺起,小手探到腿间把两瓣蚌肉掰开,画了几笔,又拿过一颗莲子塞进去:
“好生含着,这副媚穴含莲图若是画出来,定教人拍案叫绝。”
一时玉姝只能配合着他换了许多姿势,双腿张得累了他便让她跪趴在甲板上,高翘着滚圆的小屁股露出股间菊穴供他描摹。
或是又用双手捧起奶子轮流揉捏,如此便是一副美人揉乳图。或是把纤指插进淫屄里捣弄抽插,上面的小嘴则含着被花径焐热的莲子,正是品莲弄穴的湖上春景。
最淫乱的则是他把鸡巴插进去,一边干着咿呀直叫的小美人一边挥毫作画。
只见那画中的娇人儿满面春色,俏眼含情,雪股之间含着一根粗壮到骇人的肉棒,连蕊瓣间藏着的小小花蒂也被作画之人一一描摹。
她纤细的腰肢上横过一条属于男性的结实臂膀,二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也能看到男人胯间生着的乌黑耻毛,但除此之外,这男人的面容并未显现,只能看到他的大手用力揉着美人儿的奶子,鸡巴狠命肏着美人儿的骚屄——
如此留白,反倒愈发引人遐思。
若有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幅画,怕是都要将自己带入成画中男子,挺着肉棒把这仙子似的娇人儿奸淫到哭喊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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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又没满百,委屈屈QAQ
要吃精液(高H)
偏如此画完了还不算,周景宵又将爱妻搂进怀中,与她一张接一张地欣赏,时不时还点评道:
“这张将姝儿的奶子画小了。”
“这张没能把嫩屄喷水的媚态画出来,倒是一憾。”
“这张最佳,画的是姝儿泄身的模样……可惜,我射精时便不能二者兼顾,否则当可将你被射得哭出来的娇美之态也一并入画。”
此时玉姝正脸儿红红地看着最后一张艳情图,原来这是她又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后,男人命她扶着船舷撅起屁股,特意描摹的美穴含精图。
那个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