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门第的闺秀,对床笫的态度应该是大方而淡漠的。尤其大爷身子弱,又没个房里人,大nainai也从来没见识过女子一副喉咙可以叫出这样百转千回的娇媚简直是下流。
她自然也想象不出那窗内会是怎样的酣战。
银瓶光赤条条被裴容廷压在条案上,正做得好。
自打上京来十几日,她那坐缸的锤炼总算初见成效,窄窄的蚌rou依旧嫩如娇蕊,吞吐起那大行货却也渐渐从容起来。
案上的书籍茶具都扫到一边去了,铺着白狐狸皮褥子,她仰卧在上头,两手抱着裴容廷,摸索他窄窄的脊梁。一条腿抬起来搭在他手臂上,细腰被他扳着极力而捣,浑身的rou都雪白,只ru尖两点的檀红荡漾,身下一线红沟吐露。那六七寸的阳具埋在沟内轻抽浅送,入时尽根,出时露出半截子青筋暴跳的紫萧,cao弄得Yinrou翻腾,娇红滴血。
银瓶虽颤声叫个不住,她如今胆子也大了,故意昵瞅着裴容廷嗔道:大人倒会忙里偷闲!嗳、嗳,外头多少达官贵人等在外头,就为了见爷一面儿嗯爷倒好,回来换个衣裳的功夫就干起、干起这营生来了。
小蹄子,就你会张致。银瓶已渐渐放得开了,裴容廷便也不似从前万般小心,一手撑在案上,一手扶腰,低头观那话儿来往之势,清俊的脸上浮着层迷离的气色,才刚又是谁跳到桌上来,扭扭捏捏浪着叫我抱她,真抱上了,一双手又不老实。你说,她可是故意讨这场入来的?
裴容廷清冽沉稳的嗓子说起浑话来,如同滚滚岩浆冲破冰山,烫得银瓶身上都涨红了。她到底不比裴容廷可进可退,让他这一说,倒真扭捏起来。心里扭捏倒不打紧,只是连带着身下花蕾也骤然收缩,滚热的嫩rou嘬进了阳具,绞得裴容廷措手不及,咬紧了牙沉了沉,方忍住了Jing关。
银瓶还不知大祸将至,一面乜着眼看别处,一面咬着朱唇儿偷笑道:我浪又怎的?孔夫子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人这样的大官大学士,难道就这么经不起浪?嗳呀
一语未了,她便忽然被直捣了花心子,圆硕的gui头撞在软rou上,酥麻的巨浪滚过来,一个浪头打得她满眼金星。再反应过来,身下早已时一片抽打之声,如泥中螃蟹一般,次次皆中花心,捣得银瓶瞪目失声,只剩下捯气。
裴容廷虽故意板起脸入捣,却也又咬牙又喘息,冷笑道:我也知道,有几天不入你,你就过不了了。
银瓶缓过一口气,喘息不迭,浑身都软了,滚白rou像是化在白狐裘上一汪牛nai。
她在床帏间从来都只能逞一时威风,一旦裴容廷动起真格的来,便只有求饶的份儿了。
大人可怜见儿,饶、饶了这回罢,以后再不敢浪了!
不敢浪?裴容廷故意挺腰,把gui头直抵在花苞窝上,却又不动了,看她茫然地呻yin颤动,故意俯身去吻她脸颊,借此附耳嗤笑道:不敢浪还浪成这样,难道小瓶儿是骨子里的小狐媚子?
那点软rou最碰不得,何况还是直被抵着研磨,银瓶身不由主把腿缠上裴容廷的腰,自己把tun股一抬一落,努力模仿他的抽拽,奈何腰上力气太小,动弹不得。
好爷,你就我、我
你怎的?
我、我要。
要什么?
银瓶又别过脸不说话了。
裴容廷扳着她的腿就要抽出来,银瓶慌了,下意识把回身搂住他,两眼泪汪汪地抿了抿嘴,方小声又小声地求他。
我要要裴哥哥入我罢。
裴容廷顿了一顿,骤然望进银瓶的眼睛里,乌浓微挑的凤眼似凛然的刀锋,脸上浮起与情欲无关的动容,说不出是大喜还是大悲。他依旧抽了出去,却在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马趴在案上之后,扳着她的腰重新入捣了进去。
从后头进入,比脸儿对脸儿还要深入。
呀了不得,裴哥哥嗳呀太深了,裴哥哥,你、你饶了畹畹罢
银瓶口口声声求饶,然而她脸上浮起极致愉悦的绯红。
她跪在案上,对面楠木书匣子装满版刻的经史子集,堆叠起无数礼义廉耻的说教,然而她那两只浑圆的白ru挺翘,同身后裴容廷的子孙袋一起拍打着她的rou体,清脆有声。剥下的衣服就垫在身下,有只圆圆扁扁的东西硌着她,银瓶摸出来瞧,才知道是自己随身带着的小银镜。
瞥一眼,水盈盈的镜子,反射出这个有太阳的下午。日光透过绿纱窗,有翡玉似的Yin翠的润泽,愈发显出她脸颊甜烂的的绯红,春色横眉,乌浓的月眼涣散,里头像漾着亮闪闪的流质,随着她的颠弄,不知廉耻地摇摇晃晃。
银瓶再没想到自己会是这般模样。
她忽然想到了吴娇儿在祁王身下可怕的sao浪,忙啪地一声把镜子扣回了案上她分明已是从了良的,为何也会是如此浪贱的样子!
银瓶心里异样,不过嘴里叫得倒是一样热闹。娇声帷昵,枕态有余,直到又被摆弄了几百遭儿,方惹得裴容廷方一泄如注。两人都失神了半日,才算云收雨散,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