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让Cao的过程毫无节制,但射完Jing,他便立刻拔出Yinjing,毫不拖泥带水。
池霖已经半昏迷,始终被舒让抱着,浴缸换上了温热干净的清水,舒让为他打上一层又一层沐浴ruye,想要把池霖从里到外洗得更干净。
舒让很喜欢任人摆布的霖,当然,池霖不生病时也张开腿“任人摆布”,舒让喜欢的是池霖这副孱弱乖巧、被他掌控的样子。
池霖感到自己的双唇被吻住了,伸出舌尖想要纠缠,后脑勺立刻被强硬地按住,舒让的舌尖蛮横地推着他的舌尖挤回来,只准池霖被他吻,而不许池霖主动吻他。
舒让搅拌着池霖的口腔,吻不够,池霖即使意识恍惚,也察觉出这是一个动情的吻,再吻下去,舒让一定要压回他rou体上用Yinjing狠狠开拓。
于是在最危险的关头,舒让松开了池霖柔软的舌头,他隐忍地分开距离,用毛巾将池霖擦得干干净净,只剩提前脱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还维持干燥,舒让便用它裹住池霖的胴体,明明是同一个父亲,舒让却要比池霖高大几倍,这西装裹住池霖半具身体连带大腿绰绰有余。
舒让抱着池霖离开酒店,婊子终于乖顺成绵羊在他怀里打盹,途中敢盯池霖小腿的男人,被舒让用锋利的眼神割几刀,通通退避三尺。
门外等待舒让的角头,第一次看到浑身凌乱shi透的狼狈少主人,没了笔挺的西装束缚,狼性不可遮掩地冲出来,比往常还要叫人忌惮,他没敢说什么,打开车门,舒让先将池霖放进去,再紧挨着池霖,将他抱在膝头,亲昵地抚着他的红唇。
拇指撬开牙关,揉着这条软嫩的舌头,它只是带着高温轻轻卷住舒让的手指,终于不像个妖Jing似的伸出来乱勾乱舔了。
角头不知道两个疏远的兄弟怎么变得这么要好?要好到超出lun理、一副——
恋人程度?
罪恶!角头颤着手在胸前划了十字,默念经词,以防被罪孽牵扯堕落,他不敢再去注意舒让和霖,发动引擎开车。舒让当然瞥见角头的惶恐,但无所谓,他这么混蛋,池霖这么yIn荡,他们都是要下地狱的,不过一起乱lun,他怕什么圣母撒旦?
他回味那场耽搁太久的性事,更后悔该看见霖第一面时就把Yinjing插进他的Yin道的,康斯坦汀的血源在他们身上一人一半,没有人能像他们的交合一样,让血rou都融合在一起。
舒让将拇指从池霖嘴里抽出来,占满了透明的唾ye,他涂在池霖颈上,指尖从西装领口滑进去,握住了池霖手感依旧的ru房,池霖像猫叫一样喘了一声,舒让的Yinjing硬到痛了,他不知足地揉捏着rurou,软软尖尖的ru头划着他的掌心。
舒让避开了另外一只指痕青紫的ru房,专注于揉捻这团涨得比往常更大的圆ru,他就知道自己一旦尝过霖,再没法戒掉了,他现在就想Cao他,要他,今后的日夜也一样,以前他不愿意和血亲肮脏地乱lun,但现在他只想在池霖肚子里灌满Jingye。
舒让低下头难耐地吻住池霖,力道大到要将池霖整个人吃进肚子里。角头听见后面唇舌交缠的动静,脸色青白,一边开车,一边背诵福音,舒让含着池霖的舌头,越肆无忌惮地亵玩他的哥哥,他在混蛋地刺激角头的信仰,并且恶劣地想着,这角头除了晚上回家,抱着经书战战兢兢地祷告,祈祷忘掉今天看到的一切,绝对不敢把后座正发生的亵渎信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舒让揉够了ru房,手指下移,数着池霖的肋骨,再下移,摸着那片平坦的,日后可怀怪物的小腹,舒让握住池霖的Yinjing,那上面又染上了经血,正好做润滑,池霖已经因为舒让玩弄他的ru房而硬起来,舒让便顺着手心的硬度撸动,池霖的呻yin都被他吻回肚子里。
池霖错觉自己躺在滚烫的热流上,下体被人抚弄,让他在黑暗里找到愉快的支点,他不是Cao别人的构造,也不多爱玩自己的Yinjing,舒让几下有力的套弄就让他顶着腰射出来,这唯一仅剩的干净西装也被池霖的Jingye和经血弄得肮脏,他想像往常一样尽兴的浪叫,可总有一根舌头抵住他的舌根,搅动他的口腔,掠光他的唾ye。
性爱的味道弥漫车厢,角头觉得脑袋发黑,他每周去找神父赎罪,可亲历这么一场恶魔干的事,他找谁赎两个乱搞的康斯坦汀的罪去?
舒让终于松开池霖的嘴唇,本就殷红的唇rou被他吻得唇周都红了一圈,池霖紧闭着曲卷的睫毛在他怀里急促喘息,舒让盯着池霖红晕的脸,将手里的Jingye抹在西装上,他并不抬头,对角头开口:
“去我的地方。”
角头惊住了,舒让的地方除了他和一个刚被辞退的女佣,没人知道,甚至那女佣到辞退的时候,都不清楚舒让是干什么的,以为什么年轻有为的高管。
现在舒让要带小康斯坦汀去他的地方?
这架势,舒让真的要Cao了他哥哥?即使不是亲的,两个男人,即使是康斯坦汀信的教,也不容许这种罪行吧?
角头什么也不敢说,这世上的罪多了去,光这些黑帮干的勾当,他就算每天都去找神父赎罪,那也无济于事。
车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