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浅浅胡茬的下巴凑在池霖脸畔,低沉的嗓音开口,声音像把动听的大提琴,池霖不要脸地承认,即使真枪就抵着自己的太阳xue,他的小xue居然就为这身后紧贴着他的强壮身体、磁性嗓音、尼古丁红酒味,流出yIn水了。
池霖居然发笑——自己果然是个yIn荡的东西。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你吗。”是英文。
由于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池霖可以将英语作为母语一样应答,他唤出说话人的名字:“亚修。”
“哼,是我。”
池霖忽然松一口气——因为如果亚修没有立刻杀了自己,那么下一刻亦不会杀了自己。
意味着他有足够的时间色诱他。
池霖不在乎亚修没杀他的原因,虽然亚修抱得他动弹不得,但他可以小幅度在亚修强壮高挑的身体上摩擦着。
重点——用欠Cao的屁股摩擦亚修裤裆那可观的一大包。
亚修立刻用两条长腿夹住池霖的腿,像鉄钳般,立刻让池霖无法再在他身上发sao。
亚修声音嫌恶极了:“你已经下贱到勾引敌人了么?你知道你是个男人么。”
池霖感觉到亚修的Yinjing有复苏的反应,口是心非的男人。
只要能Cao纵他的鸡巴,不管你是否男主好,池霖便有十足的信心。
虽然被亚修夹击得一丁点也动不了了,但池霖可以狠狠地将自己的身体抵进亚修的身体上,池霖庆幸自己和亚修都只穿了薄薄的衬衫,他可以清楚感受到亚修坚固发达的胸肌,和每一块腹肌的形状。
而亚修的Yinjing——这美味的大家伙,更不必说,池霖尽可能撅着屁股,将亚修的Yinjing夹进tun缝里——当然,这根即使未勃起就相当硕大的rou棒,他的tun缝只能吃进边边角角罢了。
池霖满意得要命,就算亚修丑,有这样的大鸡巴,他才无所谓。
亚修呼吸粗重了,语气反感中裹挟着愤怒:“婊子,你在干什么?”
池霖终于开口回答了,故意让声音像吃多了nai糖一样甜腻:“你说你没有立刻杀了我,我猜……你是看见我漂亮的ru房在晃荡吧。”
亚修呼吸一滞,旋即低低地发笑,暗道:“yIn荡的婊子。”
亚修便任由池霖夹着自己逐渐复苏的Yinjing,想拿走池霖抱着的冲锋枪,没想到连带着摸到了冲锋枪压着的Jing致挺翘的右ru上,“嗯哼~~~”池霖叫一声,腿立刻软下来,tun缝将Yinjing夹得更深,yIn水打shi了内裤,ru头更加挺立,等待被手指好好揉弄。
亚修听见池霖发sao的叫,害怕外面的杀手察觉,立刻捂住池霖鲜红的嘴唇。
谁知这sao货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亚修的Yinjing已经半硬了,压着池霖shi软蠕动的后xue,即使隔着内裤西裤,亚修都感受到池霖那xue欠Cao的sao意。
亚修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池霖知道这个音色意味这什么——男人的底线在崩溃,再多一点,他就会用大鸡巴狠狠Cao进他的xue里面。
“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是这样的下流胚?”亚修没那么非女人不Cao,况且这个宿敌抱起来居然比所有女人还要软,他故意让两只手绕到池霖的前胸,抓住冲锋枪,两只手腕若即若离地蹭着挺翘红润的ru头,叫池霖唔嗯地在喉咙里发sao,腿上钳制松一些,默许了池霖刻意扭起身体,用ru头摩擦他的手臂,用tun部磨蹭他雄起的大Yinjing。
“啪嗒”
冲锋枪的弹夹被亚修取下来,丢在地上。
亚修突然将池霖抱紧,没有像内心渴望地用手掌包住池霖的ru房肆意揉弄,而是欲盖弥彰地用两只强壮的手臂狠狠压着那对诱人的ru房,将白人特有的高挺鼻梁埋在池霖颈窝,嗅着池霖发sao的甜腻体香。
亚修开口了,呼吸炽热:“霖,你知道我爱玛丽的吧?你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是想勾引我,证明我是个同性恋,然后羞辱我?你的算盘打得很好。”
池霖用tun缝磨着那勃起的滚烫巨物,侧过脸,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着亚修下颌的胡茬,他舔到清爽的柠檬味须后水,不能彻底根除的短硬青茬在他软嫩的味蕾上磨动,这暧昧调情的动作,因为池霖这张狐媚的脸、浑身的yIn荡劲儿,比真正的性交还要色情。
池霖拖着带钩子似的尾音,哼哼道:“我想要你来羞辱我。”
亚修声音喑哑到像一个饥饿了数月的野兽:“你真的不怕我Cao了你?你要用什么吃我的鸡巴?你的嘴吗?还是——”
亚修一只手从池霖胸脯上撤下来,解开池霖的皮带,池霖任由自己的裤子被扒开,掉成一堆垒在脚踝上,露出两条纤细雪白的腿。
池霖分开腿,让tun缝打开,他知道亚修的手要伸进来揉弄了,果不其然,那常年握抢的粗糙的手指从他细嫩的tun缝中挤进来,刮得有些疼,可更摩擦出爽到让他翻白眼的跳跃神经,池霖整个人都倒在亚修的身上,大喘着气,哼着娇媚的尾音。
亚修终于按到那蠕动shi濡的后xue,池霖整条内裤都shi透了,后xue也是滴滴答答着yIn水,渴求着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