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殷非yIn欲之人,有时池霖怀疑,他是故意早泄,不让自己任取任夺,好护住自个儿阳气。
池霖再如何花尽心思和他做爱,这刚破了处的男人总不配合他,像块木头,池霖若口他,他就正襟危坐,直勾勾看着池霖在他胯间起起伏伏的脑袋,池霖若坐他,他就躺如浮木,由池霖将他硬起的阳根夹含进腿间yIn乱的鲜艳Yin缝。
池霖卖力地吮它,坐它,拿Yin道吸它,但它总不给予池霖应得的快感,草草射Jing完事,暮殷让池霖的yIn荡不得安宁,从没得到一次酣畅淋漓的高chao。
池霖本不会生男人气,顶多觉得“无聊”“不跟他cao好了”,但暮殷非这样,让池霖满腹都是火气,想他cao过的每一个男人,哪个不是鸡巴一挤进来,疯狂到要把他和床一起干散架?
而暮殷看着他,就像看一块物品,不带情欲,他会乖乖跟池霖做爱,但不给池霖全心全意的情爱。
池霖实在不得趣,不再骑乘他,跪趴着,把圆润柔软的tun部、粉艳shi滑的Yin鲍撅到他眼前,yIn荡地扭动tun部,把黏腻的yIn水从xue口挤出来,渴望让暮殷难以自持地发泄兽欲,插进来干死他。
然而池霖还是低估了暮殷的忍耐力,不管池霖怎样呻yin“好痒”“好想被撑开”“好想要大鸡巴”,只要他不点破要暮殷的鸡巴,暮殷就一定严谨以待,绝不把鸡巴捅进来。
池霖摆出发情母狗样的姿态,却引诱不了这块木头,心里就越想玷污他,弄脏他。
他弄脏了暮殷的身体,这会,池霖转念一想,跪开腿,将Yin缝绽开,声音一改魅色,使坏道:“把你的剑插进来Cao我。”
暮殷一愣,脸色有些青白。
那是他祖传的剑,是守墓人的信仰。
但池霖是墓中死物,暮殷归他所有,守墓人的信仰也是因他存在的。暮殷只好深吸口气,拿着短剑过来,剑鞘通体漆黑,不似凡物。
虽然叫短剑,但比起真阳具,可长了太多。
暮殷栖身到池霖身上,先用两指探入shi滑柔软的Yin道,推挤开紧缩的xuerou,水ye被搅得不堪,池霖也娇媚地又喘又叫,晃tun迎合暮殷手指侵犯。
暮殷知道池霖要的不是手指,也不真是他的剑,他要他全力以赴、动情动欲地跟他做爱。
暮殷面色冷淡,还是执起剑,把剑鞘的玄铁抵住xue口,暮殷本想循序渐进,但辅一使力推挤,因xue道太滑,竟一下没入一寸。
池霖仰起头,张着嘴,声却是哑的,目光涣散,xue道里捅入的异物同他身体一般冰凉刺骨,小xue还能含出剑鞘上浅浅的纹路,又扁又硬,比不得阳根插进来爽,但意外刺激得厉害。
暮殷看池霖粉嫩的xue口裹住漆黑的剑身,一边抖一边吐水,两条跪开的腿更软到险些失了力,他心里惊慌,怕把池霖插坏了,想从xue里拔剑,没想池霖伸过手,攥住他手腕,带着他在这口xue里抽插起来。
剑鞘凹凸不平的表面刮蹭着xuerou,池霖下身抖得更为加剧,喉咙深处发出哭泣一样的呜咽,让人更想虐待他,弄坏他。
暮殷便顺从地用剑cao他小xue,他几乎能感到剑身顶开绵密xuerou的触感,好像奋力在一块密实的嫩rou上捅出甬道。
他每cao一下,池霖都叫得失了音,并非和男人激情性爱的浪叫,而包含着一点快感,一点恐慌,和十足的惊奇,好像在质问:
怎么可以被这样cao?怎么可以cao成这样?
池霖那欲求不满,和难以触及高chao的sao动又汹涌起来,他再一次伸出手,在暮殷把剑cao进来时,猛地推了把剑柄——
“呃啊——!”
池霖大腿倏地夹住Yin道里的剑,剑捅过深,顶着一块xuerou,把它弹性顶到极致,在池霖肚皮上顶出一个尖锐的突起。
池霖说不上现在的感觉,偏离高chao,整口xue酸爽麻痹,下体竟瞬间失去知觉。
他玩得太狠,竟把自己玩晕过去。
暮殷盯着床上紧闭着双眸,红chao遍布的胴体,松口气,默默拔出吸含过深的剑,为这yIn荡妖物擦拭了身体,但拒不碰池霖一塌糊涂的Yin部,给他穿好衣,出了屋,猎犬样守着面前庞大巍峨的皇陵。
池霖转醒时,惊喜地发现,他整个Yin阜都被吃在一张shi热的嘴里。
他认为暮殷终于开窍了,睁开眼,男人埋进他红衣底下,掰开里面的腿,含住鲍rou,一时咬他的Yin蒂,一时扯他的Yin唇,一时舔进Yin唇里面,舌头像蛇一样在鲜嫩的rou里游走,一时用舌刺进Yinxue,性交一样抽插。
他抵着xue口,舌尖推着xuerou打转,池霖按住被衣摆蒙住的脑袋,颤抖得像触电,引颈叫得此起彼伏、连绵不断,这个口yIn他的男人真爱惨了他的bi,把里里外外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池霖chao喷的yIn水全被他痴狂地饮掉。
这久违的高chao让池霖身心都舒畅了,他眷恋地用大腿内侧磨蹭男人的面颊,男人还在像犬一样一点一点舔舐他的Yin阜,把他的Yin唇舔得软来软去。
他舔上Yin蒂,池霖就爱男人玩这,要求他:“咬它,咬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