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冰冰地打断傅修铭:“你配么。”
傅修铭没法再自我陶醉地滔滔不绝了,他青了脸:“你什么意思。”
池霖还在他怀里挣扎着,有这屁话的功夫,他都跟男人高潮两次了,傅容与肏出的痒还在全身作祟,他却要跟傅修铭说口水话。
“放开,你真可笑,复仇起码要恨吧,我除了想上你,没有多余感情,你要我跟你复仇?”池霖掰着傅修铭扣紧的指头,“好,现在,我连上你都没趣了。”
“上我都没趣了?”傅修铭冷笑着,一连说了三个“好”,突然一弯腰,又将池霖打横抱起来,几步跨到床上,“你这么想要男人,我来,你看有没有趣。”
“不需要,我出了门,随便都能勾千百个男人。”池霖不想勾引他了,扭着挣扎个不停,傅修铭听了池霖的话,火更大,他在这事上,从没吃瘪,别人恨不得脱光了送到他床上,池霖一开始也这骚样,现在转变如此之大,反激起傅修铭偏肏了他的倔气。
傅修铭一腿就压住池霖乱踢的脚,一手便将他手腕按死在头顶,傅修铭胡乱扯着池霖的衣服,布料撕撕拉拉的声响不绝于耳,一片又一片残缺的大红飞在床上,落在地板,池霖白花花的身子像剥皮似的剥出来,任傅修铭鱼肉。
傅修铭没法忽视池霖心口上被自己扎出的刀痕,仿佛能从里面看穿池霖的心脏,傅修铭手劲软了,掩抑着愧色,他竟有些难以理解,他当时怎么果决地扎进去的?
他再也下不了手了,他怎么这么狠呢?
傅修铭吻住池霖的嘴,底气不足地说了声:“……对不起。”
要是池霖真在乎他,便能分辨出这是句掏心窝的道歉,不过池霖心都被捅穿了,压根是个没心的,他在乎傅修铭真不真心。
傅修铭在他胸口落下细密的吻,在心口尤其小心翼翼,不想弄开他的伤,他含住池霖的乳头,不像傅容与那溢出的狂热情欲,更像种带着情色的道歉法子,温柔缱绻。
池霖还在他嘴里、手里乱动,不让傅修铭舒舒服服地要他。
傅修铭罕见地有耐心,抓住池霖阴茎,池霖被傅修铭拿捏住命门,哪还有挣扎的份儿,傅修铭修长有力的手指撸了三两下,池霖只剩喘息呻吟,忍不住在傅修铭手里顶胯。
傅修铭用齿尖轻磨乳尖,得意地轻笑,他知道池霖骚劲来了,放开阴茎下摸,往自己的窝里摸,池霖却暴风骤雨地夹紧腿,不把福地露给他。
傅修铭认输,嗓子都哑了:“霖儿,松开腿,听话。”
池霖被傅修铭锢得死死的,只能占口舌便宜:“你压我这么死,我怎么松腿?”
傅修铭知道池霖放屁,他压着他,可没粘住他大腿内侧,但傅修铭只能松开池霖腿上桎梏,正要挤开池霖双腿,没想艳鬼先发制人,一膝顶进胯下,重重挤了挤他肿胀的阳根,险些把精都挤出来,“你硬得可以呀,你怎么忍得住呢?忍到能同我说一堆有的没的?”
傅修铭发现池霖真是个婊子,他由里到外换了人,不,换了鬼,这么骚,这么艳。
池霖还是不肯打开腿,傅修铭用手抓,池霖就躲,傅修铭并不敢使武力,他有愧,便不能过分。
傅修铭从池霖勾引他那会,性器就抬头了,“观赏”池霖同傅容与乱伦,除了怒,更隐秘地刺激性欲,这会池霖跟他玩欲擒故纵,直叫他怒勃的阴茎扯着整个下体发痛,非得捅进洞里才能活命。
傅修铭眼白全是血丝,呼吸粗重,声线哑得能叫姑娘一边心动,一边心疼。
可惜池霖不是小姑娘,而是野婊子。
“乖,别动了,听话。”傅修铭握住池霖膝盖,使力又不敢过分使力,硬是掰出条缝隙,池霖两条大腿内侧湿透了,阴阜即使半隐在阴影里,也显出淫靡的红色,泛着水光。
傅修铭看到池霖腿里的秘密,精神濒临疯狂,他骂不出恰如其分的脏话,只得令呼吸更粗重,像野兽一样喘气。
傅修铭撩起衣摆,草草抓出体积恐怖的赤红性器,阳具对着池霖昂首挺身,裹满侵略欲望。
傅修铭摸进池霖腿里,池霖便在这要命的当口夹住腿,又不给傅修铭张开了,虽然池霖看见傅修铭的大鸡巴,穴里都蠕动起来,但逗男人的乐子可比一味挨操多得多。
池霖淫水流得滔滔不绝,即使夹住腿,也挡不住傅修铭的手滑进腿心,整个贴住池霖滑腻的阴阜。
傅修铭发狂了要操穴,也无心舔奶助兴了,俊魅的脸凑在池霖颈边,吻他鬓发,吮他耳垂,极尽讨好:“霖儿,张腿。”
“霖儿,听话,你湿了,你想要的。”
傅修铭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揉着屄,拧池霖肿硬的阴蒂,清亮的水又从穴里喷了几波,池霖挺着奶“啊呀”直叫。
他的大腿松懈了防线,终于被傅修铭得偿所愿地掰开,露出水帘洞天,池霖湿得完全非正常水准,他穴里连着源源不断的水源,哪里都是他流出的水。
池霖甫一被掰开大腿,便再没夹紧的机会,傅修铭将池霖整道阴缝都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