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血,成为他的第一个男人。
右一不停吻他,狂热地把阴茎一下又一下喂进去,精神又浮起来了,不过这一回他不是孤零零的,池霖和他一起,还有梨花,他射精的时候,甚至看到另一种世界,他第一个遇到池霖,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纯真都呵护起来,做了他第一个、最后一个男人,梨花依然为自己单身抱怨着,不满哥哥爽成这样,但是会来哥哥的房子里给池霖做她唯一会做的饭团,然而饭是右一煮的。
射完以后,回到现实,池霖气喘吁吁的,他们浑身都是汗,阴茎还奋力地和阴户交媾着,右一摸进池霖的腿心里面,摸到他泥泞的阴唇,揉着他的阴蒂,听着池霖绵绵的呻吟,想着这个性器也许会给他生上杉某某,终于有点实际感了。
右一不觉得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伊甸园是幻想,他是看到了平行世界,每个人都有机会happy ending,包括他自己,这个世界不行还有另一个,所以说来,他也不是很悲惨,比他更惨的大有人在。
右一也飘飘然了。
这股飘飘然,在他回了酒吧,池霖去找古斯塔夫,古斯塔夫清了包间,因为心情好要跟池霖来几发的时候落回地面。
当他摸到自己的承载腰带,手枪与枪套不适配的时候,又栽进地底下,打通地心,一直从南北极的酷寒里钻出来。
右一骇然地拿出枪来,妈的,果不其然,池霖趁他操爽的时候调包了,把他的枪换成了古斯塔夫送的空腔古董枪。
重量差不多,右一到现在才发现。
右一撞开熙熙攘攘的人流往包间里疾奔,不过还是晚了,池霖骑着古斯塔夫的鸡巴时,平时拿出来狐假虎威的古董小枪成了右一保养得当的死黑色凶器,枪口按住古斯塔夫额心的时候,古斯塔夫还一点都没察觉出来不对劲呢。
枪声一响,酒吧的墙壁和山谷一样,声音一波一波,一圈一圈地回荡,人惨叫着跑了,地上落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右一才应接打开包间的门,他手里已经拿了另一把上膛的枪,随之挤进来的是一个无名小卒,看到包间的景象只有惊叫了,突然想起可以抢夺功劳,拔出匕首往池霖冲过去。
右一一抬手干净利落,飞射出的一枚子弹让小卒栽地一命呜呼。
池霖扭过头来看右一,身上沾满了古斯塔夫的血点,好像在血液里面绽放的妖花一样。
右一眸子灰沉沉的,枪口逐渐对准了池霖,池霖倒是很坦然的样子,屁股里还坐着古斯塔夫的阴茎。
“把你偷的枪扔掉。”
池霖难得成了右一的乖孩子,右一说什么他就怎么做,右一让他从古斯塔夫身上起来,他就把阳具从体内吐出来,站到一边,右一让他穿上衣服,他就穿上衣服,如果让他举起双手,准备被枪毙,那么池霖连半步也不会跑的。
但是右一说:“十秒钟,如果你跑不出我的视线,我会对你的脑袋开一枪。”
右一数“1”,池霖就奔向包间之外,酒吧里好像被飓风席卷过一样,暗流涌动,一会儿一定会来许多人。
他转头看右一,右一果然还瞄准着他,已经数到了“5”,池霖却走回去,看着右一数到“9”,右一握着枪的手垂下来,池霖踮起脚和他舌吻,吻到“11”,挣开右一的臂膀跑走了。
池霖晃荡了好几个月,饿了去吃饭总有人给他结账,搭讪的从认识一下到想睡他,池霖不太在乎,而且每天都犯困,不知道自己是做了梦还是醒着,但可以确信一点,他被人保护着,想对他毛手毛脚,甚至更坏心的都没讨到好,要么收到死亡威胁,要么被莫名其妙的人揍个半死。
这个不用逻辑推理,可以直接确定是右一的力量。
池霖不知道右一怎么样了,不过想来他应该把自己捅的篓子处理得很好,不然怎么会有人手帮忙保护一个恍恍惚惚,到处梦游的小神经病呢?
也许是把锅全推给那个抢功的炮灰小卒了,反正右一总有办法,他就和变色龙一样,到哪就是哪的颜色,池霖从来不担心他。
了结了古斯塔夫,池霖就很容易打瞌睡,游荡几个月没睡好过,他借宿的地方床很一般,一般也不是床,他也想跟钓他的男人回家,给他操,然后换他的床睡,又能爽,又能解乏,但男人通常把他一领出门,就被恐吓了,所以池霖没成功过。
池霖在酒店卡座醒来,伸个懒腰,恍若隔世地想,应该回家。
Zac那栋宅子已经荒芜得不得了,还被炒作成“鬼屋”景点,拉着异国外地的游客在栅栏外引颈探看,像一群探头探脑的鹅,池霖就在这群“鹅”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开门进去。
他很惊讶钥匙都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想来也是右一的杰作。
池霖一口气跑到主卧,Zac的遗稿满地都是,没改过位置,池霖踩一脚就是一个灰扑扑的脚印,让他想起右一最后一次看他时灰扑扑的眼神。
至于Zac,池霖很震惊,他记不太清了。
池霖跳进床里面,灰尘被阳光点缀着,绕着他翻腾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