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爷住在一起,池霖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夜猫子,半夜突然起床写歌词,一写写一夜,满意的和那个随身携带的软皮本一齐放在一只洗衣筐里,里面洋洋洒洒全是渣爷的素材库,不满意的撇在地上,陈尸几天突然想起哪张还不错,会拾起来再创作,直到合格到入围洗衣篮。
彻底拉胯的会被渣爷揉一个纸团,带着气愤扔到门口,保姆已经养成定点来扫走门口废稿的习惯,至于渣爷的房内,他们只敢擦拭灰尘,换洗床褥,满屋的纸一张也不敢碰。
池霖不知道渣爷哪来的超能力能记住每张纸写的什么玩意,渣爷这种举动在别人眼里是怪癖,在他眼里好牛逼。
尤其他还成为渣爷生活固定的一部分,这点让池霖尤为兴奋,他帮渣爷解决过盛的性欲——这点渣爷不认同,常常诉苦以前天天当寡夫,现在每天却是被池霖榨干的状态,从没享受过正常男人的性福快乐,池霖因为被渣爷骗过太多次,所以坚决不信,拒绝给渣爷的鸡儿放假。
除此外,渣爷的灵感因为池霖呈井喷式爆发,热情更盛,时不时会让池霖出现在他的词句里,用上化名,不过池霖和普通人不同,对情歌没什么兴趣,而十分喜欢渣爷写大尺度床戏,何况渣爷很多情况下,都是捅住他的逼在写词嘛。
渣爷称赞池霖:“你他妈就是下凡来救我的。”
池霖不知道自己救了他什么,反正黏着渣爷就对了。
而且渣爷不止是一门心思搞自己的事,涉猎极广,包罗万象,从莫扎特听到母婴胎教,好片烂片动画片全看,每周还要听完所有新出的rap,有潜力的rapper会被他扒清底细,重点观察,一般都进了他的厂牌,标新立异的也不强求,至少会备选为合作对象。
这些Jing神层面的事池霖全场参与,是渣爷忠实的倾听者,虽然渣爷和他臭骂某某某唱的就是坨屎,或者Jing神振奋地赞赏某某某真棒,池霖是一点名堂都听不出来,渣爷也不管池霖的音乐造诣之低,教他弹琴唱歌,唱跑调也夸他媲美歌剧魅影的幽灵,池霖问他割什么影的什么灵?渣爷马屁拍在马腿上,依然吹逼不改,直夸池霖大智若愚。
池霖觉得渣爷就是一座窥不到全景的巨大宝藏,只为他打开大门,让他终日得以在其中探索寻觅,渣爷不会怪他知识贫瘠,拉着他一起听好歌烂歌,看好片黄片,池霖听不懂也要硬给他讲“渣爷特供观后感”,吹点人情世故,兴致来了还会扯淡几句哲学奥秘。
池霖觉得渣爷讲什么都好听,带他看什么烂片都觉得好看,干什么无厘头的事也觉得好玩,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由内而外,不掺一点杂质,就算是有其他人在场,池霖满眼只看渣爷。
渣爷越来越爱他了,不止是渣爷知道,池霖也知道,池霖和阿谀奉承、浮躁浅薄的人有着霄壤之别,恰如渣爷毕生所求。
“我看人学太多了,脑筋灵活了,反而一叶障目,都他妈变成蠢蛋。”
“一叶障目是什么意思?”
“是你比谁都聪明的意思。”
“你胡说,我蠢死了,谁都比我聪明。”
渣爷皱皱眉,瞪着池霖,把自己蔫巴巴的鸡巴掏出来质问他:“蠢蛋能把我鸡巴弄成这样?”
池霖委屈地哼哼着,埋在渣爷怀里,用大腿内侧磨蹭渣爷饱经风霜的鸡巴,估计得等几个小时以后才能硬起来了。
“唔……好吧,那我起码比你的鸡巴聪明吧。”
渣爷露出一种很滑稽的表情,骤然间爽朗大笑,骂了好几个草,又热烈夸赞池霖:“霖霖,苏格拉底开黄腔应该就是你这样,你是个他妈的大哲学家,道出了人性的本质——小sao逼比鸡巴聪明。”
“啊?你怎么知道他开黄腔是我这样?你听过吗?”
“对啊,他是我好朋友。”
“他会像乌鸦一样帮你送壮阳药么?”
渣爷又露出很古怪的表情,大概勾起被池霖榨到肾虚的心理Yin影,这Yin影维系了几秒钟,渣爷破了功,继续笑,笑到要背过气的程度。
“你别笑了,我没听懂啊?什么意思嘛。”
渣爷有个缺点,也可以算为“生理缺陷”,一激动就容易勃起,池霖本来还想缠着他索要解释,可是硬邦邦的大rou棒一柱擎天,渣爷忽得敛住笑,和池霖大眼瞪小眼,池霖看了看他的鸡巴,看了看他,露出渣爷见了胆寒的发sao表情。
池霖握住饱满的gui头,不在乎什么一叶障目,什么苏格拉底,什么哲学问题,娇滴滴地和渣爷撒娇:“大棒棒~!”
渣爷黑着脸Cao池霖完全和他的鸡巴做了密友情人的小saoxue时,心中充满了悔恨,他怎么可以主动在池霖面前露鸡巴呢?
池霖趴在渣爷的桌子上,用ru尖蹭花了渣爷的未成品稿纸,甚至右腿sao到跪上桌沿,将小sao逼打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要把渣爷鸡巴整根吸走了。
听着池霖不要命的yin哦浪叫,渣爷肾里隐隐作痛。
综上,池霖比他聪明多了。
渣爷半夜突然起床看书,看新闻,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