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见林禹许久不来,便趁家政一走,就打开门,好像专为林禹留门,或者所为的另有其人,家政每每来都发现门户大开,也不敢说池霖什么,毕竟他是主人,只庆幸这里治安太好,否则换个低档社区,强盗非把这抢个干干净净,包括这位美人,一齐打包带走。
而整理家务时,看到池霖同满床性玩具睡在一处,她也见怪不怪,帮池霖逐一收拾好,再清扫里外,做好饭菜,谨言慎行,干事利索,这是她评价高、颇得富人青睐的胜利要诀。
不过池霖不顾她来不来,在不在,性瘾犯了,就张开腿亵玩性器,这点让保姆困扰,她又算不准池霖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休养生息,一开门,撞上活春宫,没有池霖这种超然物外的境界,看几次都臊得慌。
所以她逼迫自己手脚更麻利,霖霖又被林少爷冷落了两天,想要得不行,一天比一天自渎更久,她发挥极限,把工作处理完备,最后红着脸进卧房,池霖在自慰,她弯腰捡衣物,洗净烘干,床单只能晚上来给池霖做饭时再处理了,床单被罩都是一天一换,不能懈怠。
等家政一走,池霖泄了身,下床,随意擦了擦yIn水,慢吞吞走到门口,复打开门,在门边靠了会儿,往电梯那看着,看着,看着,转身去餐桌寥寥吃几口,雨露均沾,算完成生命任务。
再回到沙发偏爱的一隅,开电视,不知看的什么芸芸众生,突然将手指插进沙发垫缝隙,手指纤细,很快摸出一张证件来,林禹近日也失魂落魄,池霖顺走自己的身份证,他连影儿都没注意到。
池霖瞅着证件上面印的小人,头发略长,脸还带婴儿肥,睁着大眼睛,抿着笑,又灵又憨,总之是个跟现在的他截然不同的人。
池霖用余光看到茶几玻璃上投映出的脸,成熟了太多,被稚嫩掩藏的两分美全爆发出来,最适合做虚情假意,假也能像真的。
池霖将身份证塞进口袋,右一交代的事他逐字逐句地记得,时间还有一半,他还在理解那些步骤都怎么回事,光是找个银行就费解,他生来对勾引男人、撩拨性欲有天赋,其他事务,都像隔山,常人觉得简单,他是闻所未闻。
池霖掏出手机来,把自己记好的路线再看一遍,东100米,北200米,晕头转向,东南西北是个啥?
得找人问路,但这么一来,右一交代他不要给别人知道,不就泡汤了?
池霖横了心,再给他半个小时准备,他一定出门。
这时候,缘分到了,新闻出现上杉右一的名字,不过只是稀稀拉拉两句话,寥寥几个镜头,转而去大讲竹之内集团内怎样混乱,董事病倒,子孙夺权,一出大戏,右一就算捅了“大人物”,依然普通到没什么值得深挖的,不是荧幕青睐的宠儿。
池霖目不转睛把全场都看完,经济用语、成人纠纷看得他云里雾里,新闻转了场,去播明星逸事,Zac不幸又到风口浪尖,j国银夏广场揍林氏集团太子,风马牛不相及,狗仔成群结队上j国狙击,满城风雨,传言同林禹经济纠纷,传言为争夺某某j国女星,传言Jing神失常发疯狗病,传言经纪人专机抓人回国,真真假假,难解难分。
不过唯一的共同点,Zac还是林禹,都把池霖捂得很严实,绑架事端,池霖的偷拍照,都不透风声。
池霖还吃了惊,Zac居然真来找他过,他可一点都不知道呀。
池霖不管兀自唱独角戏的电视,有点声音在屋子里吵吵,比冷冷清清好,佯装热闹,池霖感觉身疲力竭,明明没干过任何体力活——自慰不算,却搞得连刚刚鼓起来的劲头都熄灭了。
池霖栽倒在床面,默不作声,将身份证捂在胸口,脸庞侧枕着,眼睛盯着窗外,又是万籁俱寂,这个社区白天也跟半夜一个样,树叶飞鸟都不出声。
他将身体挪上去,分开腿,手探下去,又开始手yIn,他咬住床单,屏着气想要高chao,可恶玩太过了,逼上只有麻麻的钝感,他也不知道自己自慰了多久,上下两张嘴都把床单浸shi了一滩,目标并未达成。
一道温暖的体温贴上来,池霖没意识到有人来了,强有力的手臂从后抱紧他,柔情,又野性的嗓音贴住他耳畔,轻声哄他:“腿夹紧。”
池霖没有太惊讶,还听男人的话夹紧双腿,渣爷一手撸上池霖的Yinjing,另只手顺池霖的意思,探下去,按住藏进Yin阜里的Yin蒂,渣爷帮他揉,池霖也用大腿夹它,竟不出三秒就攀上顶峰,发了狂地舔吻渣爷的下颌,喉咙里发出娇滴滴、连绵不休的呻yin。
渣爷瞧着池霖sao透的模样,问他:“你是给我留的门吧。”
池霖忙着高chao,没空答话,渣爷没再追问,因为心知肚明。
池霖高chao一过,渣爷连迟疑都不带,抱起他,直奔门外,不给商量的余地:“跟我走。”
他也不问池霖为什么欲求不满成这样,也不问池霖在j国的遭遇,他帽檐压得很低,但是泄露出几缕发丝,池霖看到它们全褪了色,想来渣爷近日没心思捯饬发型,倒偏巧又和他黑不黑、茶不茶的发色成了情侣款。
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