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压根没管自己的nai头,一颗还露在外面,吊带袜吊带崩了一支,垂在黑丝上,把大腿那箍住的蕾丝翻了半圈。
而他这内裤,裆部松松垮垮,渣爷都能想到昨天林禹是怎么拽开池霖的内裤Cao他的。
林禹昨天得空特别来找池霖,让池霖给家政发消息,给她放两天假,不然坏林禹好事,林禹Cao得爽,走得也斩钉截铁,没管池霖,池霖更不会管自己,所以这般yIn态就来给渣爷开门了。
渣爷见的投怀送抱的女人成千上万,穿露点情趣内衣,脱了遮羞的风衣就往他车上钻,可比池霖sao浪太多,渣爷对于她们,觉得油,像肥rou,但是池霖不同,池霖的纯真极其罕见,比粉钻红钻更罕见,埋在煤污里,却百毒不侵,渣爷也是南区长大的,他知道南区的人都什么屌样,他也这屌样,可是池霖却是天外来客,落地星。
林禹其实在他认识的公子哥里算上乘,不败家,洁身自好,洁得劝退婊子们,对池霖算不错了,池霖可以说运气好,他这没身份没背景的尤物,九成几率要被油腻下流男人搞烂,结果碰上了翩翩公子哥。
可也不够幸运,他没一早碰上他。
渣爷承认,他一早是馋池霖身子,但是现在感觉不止局限在鸡巴上,他心里有感觉,不会像林禹一样拿池霖当玩物,出身相同让他更怜惜池霖,不是林禹这贵公子的泛泛而论,他切身实地知道池霖以前生活多糟,能保持这般天真,便更匪夷所思,可称人间奇迹。
渣爷在低谷期呆了三年,姑父的惨死像扯了他一条大腿,但是和池霖相处,他可以忘记这些恶心事。
渣爷看着池霖这副性爱玩偶的模样,热血往鸡巴奔涌,生理上很喜欢,可又心堵,林靠爹会不会用他玩人的富二代德性,把池霖的纯真糟蹋干净?
池霖告诉过他,他不爱戴nai罩,不爱穿内裤,那套脱给他的内衣裤还裱起来挂在渣爷大豪宅客厅正中央呢,现在池霖为了林禹穿裙子、穿性感内衣大全套、给林禹做女人,只是盼林禹能多陪他。
Cao,这好处怎么没让他占着。
成了他的,池霖啥也不用穿,爱穿啥穿啥,想挨Cao他随叫随到!
渣爷压着小腹的火团,不然他身上过电,鸡巴就起来了。
他眼神变得更锐利,笼着情欲,穿好人字拖,挤开池霖,来自己家般往厨房去,好像没起邪心,正儿八经得不得了。
渣爷可不偷情,他不想使出挑弄女人的手段让池霖发sao,也不想强迫池霖,他要池霖心甘情愿、义无反顾、非他莫属,不跟了他就守寡那种,等到那时,渣爷再好好地、狠狠地睡他。
池霖观察出渣爷跟平时不太一样,没那么吊儿郎当,他眼里压着什么东西,和林禹忍着欲火给他做前戏的眼神很像。
渣爷把厨房的调料翻得乱七八糟,然后抱怨:“你家没酱油了。”
池霖把酱油藏在床头柜里了,他暗自有点得意,他老是被渣爷耍,被林禹玩,现在他也聪明一回。
“我说了,你别来找我了,我不想让林禹生我气!”
“说明他不生气,你就想来找我玩,对吧?”
“你胡说!”
渣爷鼻子里哼哼,把买给池霖的小只草莓牛nai拆了一个,毫不客气地插上吸管喝起来,粉色的小玩意让他这大男人叼着,看起来很逗。
池霖没忍住笑了。
渣爷静悄悄勾了勾嘴角,他抓来一根蛋白棒,撕开包装,这屌东西他被健身教练逼着吃够了,标榜和巧克力可可香草nai油一个味,放屁,假的就是假的。
池霖看着渣爷咬了一口“石膏棒”,很嫌弃地吐进垃圾桶,又三分入篮连包装带“石膏”甩了,还潇洒地把其他石膏棒一齐甩进垃圾桶。
池霖嘻嘻嘻地笑,因为他觉得很爽。
“林靠爹就喂你这?走吧,我带你吃好吃的。”
池霖躲开渣爷要来擒他的手,敛住笑容:“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你家没酱油了,我们去买酱油,这很重要。”
“这有什么重要的?!我不吃酱油!”
渣爷眨眨眼:“我吃啊。”
他又说:“你没有,我吃谁的去?”
池霖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自己买啊!”
“我自己买了,还怎么借你的?”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池霖抓住渣爷的胳膊,想要拽他出去,可渣爷纹丝不动,池霖急到跳脚:“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你走吧,我不跟你玩!”
渣爷看他像看个乐子,就像老虎看急眼的小白兔——最后都得被吃掉。
“霖霖,林靠爹天天害你苦瓜脸,我一来,就让你笑,你就这么报答我?”
“我没要你逗我笑!我不懂!我骂你,对你吵,你应该讨厌我,为什么不生气?你生气了,就不用来找我玩了!”
池霖已是卯足力气拉扯渣爷,渣爷突然一改漫不经心的样子,他眼神变得更锐利,一把攥住池霖手腕,狂气,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