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xue缩了一下,插在甬道里的物体轮廓逐渐清晰起来。然而像是受到了惊吓,那一截温暖的手指马上退出,连带出粘稠的ye体,滴落在腿根上。
花朝秋直觉不对,盛星不会是这样甘愿浅尝辄止的人。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抓住了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哥?”
不仅是江朝州,就连花朝秋自己,在叫出声的那一刻也愣住了。
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因为慌张而急促的呼吸声显得如此突兀。
江朝州眼圈发红,脸颊滚烫,右手颤抖地握上门把,扭了几次没扭开门,留给花朝秋一个沉默又心虚的背影。他不敢回头去看花朝秋的神情,在一瞬间他甚至躁郁得想哭。
自从发现了弟弟隐秘的情事之后,江朝州就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
他第一次看见花朝秋,是母亲领着他上弟弟家的门。不是很轻松愉快的气氛,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弟弟。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对这个漂亮的男孩子产生了好感,并非源于手足之间天然的亲昵,仅仅是因为好看和乖巧。
人类的民族国家已经瓦解,家庭婚姻制度也名存实亡,接纳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不是什么大事,更别提花朝秋还是个容易相处的人。
其实还是有些奇怪的,在母亲——他们唯一的纽带逝去了以后,他们反而越发亲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过非分之想。
直到、直到……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梦到一墙之隔的弟弟,内容活色生香,不堪入目。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一个旁观者,汗津津地看着弟弟和不同的男人做爱。Jing神力稍有松懈,主角就换成了自己。
他爽快地射出,又痛苦地沉湎。
江朝州第一反应是避开,他以为这样就能不去想起,结果愈演愈烈。
是憋太久了么?他快三十岁,不是没有开过荤,只是将自身都投入了工作上。江朝州去了红灯区,可是哪怕从女人干到男人,他心底的那点邪火就是无处发泄。
今天他照常下班回家,就又听到了弟弟逐渐猛烈的喊叫和呻yin。他不知所措地看在门口,然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Yinjing已然兴奋地翘起。
江朝州神经紧绷地打开了房门,整个房间里只有游戏设备和传感器上散发的蓝色光亮,外面的光争先恐后地闯了进来,让他看清了床上的花朝秋。
光裸修长的腿像濒死的鱼一样在床单上无助地乱蹭乱踢,双腿大张,一条薄薄的灰色内裤包裹住私密地带,前端顶立,一片濡shi在其中犹为显眼。
江朝州走近,看到双眼紧闭的花朝秋脑门上冒出薄汗,抓住身下床单的手指指尖发白,好像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可是不断扩大的水渍又暴露出他的欢愉。
江朝州怕他着凉,抽出旁边床头放着的纸巾,仔细地替他擦掉汗ye。
这一擦,江朝州的目光就挪不开花朝秋的脸。淡淡的光晕笼罩在他的脸庞,为其镀上一层柔和的边。花朝秋好看是好看,但不容易混淆性别,眼下的光正好,增添了几分雌雄莫辨的暧昧。
鬼使神差地,江朝州俯下身去,嘴唇悬停在上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呼吸交缠。他垂下眼帘,撇去纷杂的思绪,轻轻地贴住那微张的唇瓣。舌头轻易就能撬开牙关,滑进去搅弄,撷取甜津。
亲吻的意义,比起挑动欲火,更主要是拉近情感上的距离,产生亲密狎昵的错觉。亲昵是高级的挑逗,为纯粹得烫人的情欲盖上一层若有似无的轻纱,光明正大地碾碎一切不道德感。
脸颊上的热度蹿遍了全身,胯下那根尤甚。
花朝秋正在游戏里被穆图折腾得死去活来,下体不舒服地扭动。
江朝州不无心疼地看了一眼,可是他没法直接切断他和游戏的联系,只好安抚似地定住他的双腿。
“小秋……”
花朝秋好似感受到了一般,渐渐地也不挣扎得那么剧烈了。只是Yinjing被内裤包裹得难受,xue里酥痒,不自觉地蹭上近在咫尺的江朝州身上。
江朝州彻底不动了。
他身下涨得发疼,迫切地想发泄……可是他不能。
lun理也好,还是自我约束也罢,他害怕花朝秋会因此厌恶远离他。
他不是神,哪怕再热爱工作也需要情感寄托。而晚上下班回家的那盏灯就是他的期盼。
……
就……碰一下。
没事的。
江朝州的手指触碰上那滩水渍,隔着内裤磨蹭,勾勒出隐匿在男性生殖器官下的女xue形状,然后指节稍微用力往里一顶,就埋进了shi热的xue口中。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别人。
上瘾一般,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再增加一根手指……
花朝秋起先仍是不可置信,哥哥趁他在“睡梦”中用手指jianyIn了自己,换作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哪怕如今lun理色彩已经淡薄得不像话。
但他自认不是什么君子,上次洗澡的时候被江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