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秋醒来没有急着睁开眼睛,他感觉到身下并不是同往常一般只有粘腻的shi漉,有东西插进了他的女xue里,散发着不属于他的体温。
这个认知惊得他头皮发麻,下体的xue口下意识收缩,把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夹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
对方故意似地猝不及防顶了他一下,毫无防备的花朝秋叫出声来。他心虚地掀开眼皮,看到盛星人畜无害地冲着他笑。
“……怎么是你。”花朝秋僵起的身子松软下来,他一摸脑门全是渗出的汗ye,有刚才吓的,也有性爱所致。
“来看看你。”盛星的rou棒还赖在他体内,丝毫没有要抽出的意思。他俯下身帮忙摘除头部传感器,肢体前倾把设备放上床头柜,性器藉此又推得更深了些。
“嗯……”花朝秋懒洋洋地嘤咛,他转头去看窗帘里漏进来的光,判断现在应该是晚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六七点的时候吧。朝州哥给我开的门。”盛星扶住他的腰肢,轻轻地戳弄起来,没想到花朝秋非但没有配合,反而夹紧了他,差点直接把他夹射。
“不想做?”盛星看出他的不愿意,将性器抽了出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亲他的额角,沉甸甸的rou棒贴在花朝秋的小腹上。
“有点累。”
花朝秋疲累地合上双眼,两只手摸索着抱住他的头,张开嘴接住游移而下的嘴唇。
盛星的吻不同于阿特利那般的老练,带有二十来岁青年特有的炙热粗野,极富侵略性。舔吮啃咬之间呼吸逐渐加重,腿间的火热摩擦着花朝秋的皮肤,惊人的温度不断传导到他体内。
“你在游戏里做什么了?让我猜猜……你不会又线上约炮了吧?”盛星的吻一路流连到锁骨处,嘬出一连串的红印,再往下舌头一卷将胸脯上的ru头含进嘴里。
“没有,做任务去了。”
“我可是亲眼看到你的小逼在流水呢,还在舒服地叫……”盛星含糊不清地说,“啊,想起来了,最近有世界事件。”
一股热度窜上脸颊,花朝秋小声地问:“很、很大声吗?会不会被外面听到?”
“不会吧。”眼见这颗可爱的樱桃已经涨立起来了,盛星换了一颗ru粒继续舔吻,“再说了,青春期的男孩子自慰,朝州哥也会理解的啦。”
伴随着ru头上的刺激,快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他。
“这不是自慰的问题……呜嗯……”花朝秋的双腿被打开,shi淋淋的rouxue一览无余,盛星埋下头,色情地吸了一下,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盛星抬头看他,眼睛里满是诱惑,“真的不做吗?”
“我可以不进来。”他补充道。
“算了,那你做吧。”花朝秋说,“不许偷偷进来。”
“谢谢小秋。”盛星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低头亲了亲他的肚脐眼,然后把他翻过去跪趴着,将坚挺的性器插入两腿之间的嫩rou。
他的手肆意揉捏着tunrou,分别往两边掰扯能观赏到泛红的后xue和不断流水的雌xue,可惜无论是哪个,小秋今天都不肯让他插进去。
花朝秋其实对在HxxxBox里被机械jianyIn的遭遇还心有余悸,他总有种自己已然被cao坏的错觉,因为死活不敢让盛星插进来。
但是此时竹马的rou棒正在自己腿间摩擦抽动,耻毛不时贴在xue口附近的肌肤。引起蜻蜓点水一般的痒,囊袋不知有意无意打在tun部上,啪啪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爱ye顺着tun缝淌下来,滴在自己安静垂在中间的Yinjing上,也打shi了盛星的性器。
他有些动摇了。
“你快进来。”花朝秋说。
盛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从善如流地将gui头顶进水流不止女xue里,他很喜欢看小小的xue口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情状,接着吞进自己的大rou棒。异物闯进的酸胀感一时难以排消,花朝秋低低地呻yin,盛星理应慢慢让他适应,可是他差不多已经忍耐到极限,重回到温暖的rouxue之中差点直接让他泄出来。他一顶到底,手环上花朝秋胸口,拨弄他的ru头,在发小半是不适半是舒爽的低叫里伸过去同他接吻。
rou壁里仿佛长了一千张一万张小嘴,吮吸着他的Yinjing。盛星了解花朝秋的身体如同清楚自己家的后花园,他找准了敏感点,一往无前地冲刺。
下体含吞着一根rou棒,不遗余力地碾过敏感点,榨出更多汁ye,甚至还企图冲撞开某一处。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脊背蹿过全身,花朝秋原先还顾忌江朝州的存在,在接二连三的攻势下也放松了牙关。
他模糊地想起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和盛星,被他抱在怀里凶猛地cao干,不习惯性事的少年如同破败的玩偶一样从上而下地泄出ye体,最后瘫软地挂在盛星身上。他以为自己已经逐渐习惯做爱,但是盛星每次都变着法子折腾他,令他防不胜防。
神奇的是,他不反感,反倒沉溺其中,然而也非性瘾者,得不到满足便会焦虑,倒不如说接收和需要应对过多的信息让他焦虑,而性交是逃避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