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温书从来不知道原来发情期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在分化后的几年里,他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的,就连上一次,他也是给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的,受到的影响不大。
然而现在,他感觉自己好像无时无刻不处在一个火炉里,浑身发软,理智烧得痛苦,腿间发痒,整个人都欲求不满地想要得到什么。关肃就好像他的药,一凑过来他就感觉痛苦减缓了,一远离,痛苦又成倍地卷土重来。
他埋在被子里,浑身缩成一团地呜咽,在关肃走过来时本能地靠过去,像猫一样用脸摩擦他的掌心,就连关肃把他放到自己的腿间用勃起的性器在他唇缝磨蹭的时候也完全不知道反抗,乖顺地微微张开双唇将那正溢出体ye的前端含进去。
他没做过这种事,若是平常肯定已经羞得全身发红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哪里了,现在却只是一边听着关肃的诱导,一边小心地收起牙齿,用舌尖在柱身上舔弄,一下一下收缩口腔吮吸着,发出不明显的“唔唔”的呻yin。
室内全是玫瑰与红酒混合的气味,关肃红着眼,易感期让他的头脑也变得像单细胞生物一样,只想欺负身下那个omega,只想Cao那个omega。
他的性器恶狠狠地在嘴里抽动了几下就拔出来,拇指将关温书唇边shi漉漉的水渍擦去,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掰开大腿性器直直顶入最深处。
两个人都忍不住舒服地喘出声来。发情期本就是为了交配存在,关温书的下面不怎么经过前戏扩张都shi滑得不像话,关肃毫不费力地顶进去,退出来一些,又顶进去,把关温书Cao得身子都在晃,失去了神智地微张着嘴唇啊啊地一声一声跟着他的节奏叫着。
他们都失去了理智,也几乎失去了身为人类的思考能力,只是本能地像野兽一样交合,不搞什么弯弯绕绕的游戏,只是在追逐最本能最原始的快感。
也只有等两人都达到高chao之后,理智才稍微回笼一点,关温书知道羞耻了,埋着头所在关肃胸前。关肃手上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像在安抚,心里却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欺负关温书。
虽然这样直接做也很爽,但对关温书,他总是觉得不够,总想在他身上做各种各样的事,让他变成各种各样,狼狈不堪,欲望满身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关温书的身子就开始不明显地扭动着——他又想要了。
关肃的性器也不过多时就恢复了硬挺,他微微动了动,埋在关温书后xue里的性器也跟着向内顶了一下,让他发出一声惊呼。
“父、唔啊,爸爸,别这样……”
他偶尔还是习惯性叫父亲,被关肃又顶了一下,连忙改口又叫回爸爸。
“什么别这样,你不想要吗?”关肃对于他的口嫌体正直早习惯了,不动声色地继续一下一下缓慢在里面磨蹭。
关温书又急又委屈地吸着鼻子:“你快点,太折磨了……”
发情期真神奇,能让一个脸皮薄得要命的人说这种话。
关肃勾了勾嘴角,双手用力将关温书抱起来,姿势的变换让性器牢牢嵌进关温书的深处,让他忍不住仰起头叫了一声,眼泪就这么从眼角落了下来。
“呜,哈啊,太深……”
“这样不舒服吗?”关肃一边在他耳边吐着气,一边借着姿势地便利把性器顶端浅浅戳进生殖腔口。
“舒服……”舒服得他已经忍不住扶着关肃的肩膀自己上下动着,小xue吞吐着性器了。顶端一寸寸破开肠rou的感觉让他不住轻喘着发出低低的呻yin,仿佛觉得不够似的,他还低头去咬关肃的耳朵脖子:“动一动……”
关肃便顺着他,一手扶着他脑袋一手按着腰,一边把人往下按一边自己往上顶,把关温书顶得吚吚呜呜直哭,直叫着太深了要被顶穿了,他却还不肯满足地,仿佛要将人嵌在自己身体上似的不断顶撞着,rou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水声不绝于耳,交织的体ye都被打成白沫。
两场性爱两个人都是不遗余力地在享受着,挥霍着,他们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饭,早上起来关温书就迷糊地呻yin着往他身上靠,两个人算起来已经做了三次,关肃搂着到后面已经叫不出声快要昏过去的关温书给他喂营养剂。
他们的下半身都没分开过,分开对这个时候的他们来说是一件太难熬的事情。关温书没法离开,关肃也没法离开,他们抱在一起,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谁先开始,有人动了,另一个人也跟着动了,先是缓慢的,然后渐渐忍受不住再次变得激烈。
关肃把他顶在落地窗上做过。情侣酒店的落地窗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只有关温书能看见对面的高楼和底下的车水马龙,他的身子贴在玻璃上,tun部顺从配合地向后翘着,随着动作前后晃着腰肢,性器也跟着在玻璃上一下一下的磨蹭,溢出来的体ye都把上面给弄脏了。
他在快感遗留的一点点缝隙里恐惧和羞耻着,面前的玻璃那么薄,关肃顶得那么重,总是在他的敏感点和生殖腔里乱撞。他的灵魂似乎早就被撞出去不在身体里了,现在感觉连身体都要失去控制地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