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以前你那么不可一世,被我下了金蚕蛊后不也像条狗一样跪下哀求我给你解药?下贱的贪生怕死的臭婊子,就不过是勾引姓凤的杂种上床罢了,还给个太监生儿子。
「我——我不认识你,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我——我是在梦里,我不是柳傲雪,我只是在做梦——,」
凌薇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冻僵了,好在她不是这个身体真正的灵魂,如果是真的柳傲雪现在一定是羞愤欲死吧,她也不知这个柳傲雪是否真的和自己姐夫或某个据说仍旧有卵子的太监上过床生过孩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抓我?」
骗人吧?太监也能有孩子?不是没卵子吗?嘿嘿,你不懂了吧?那魏阉练的是缩阳入腹,平时假装成太监,其实宫里先帝的皇后妃子都让他睡了个遍,这先帝的绿帽子都不知给他戴了多少顶了。
「不不——,真见了鬼了,我——我做了个梦还要被人蛋待吗?这是什么梦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
两边营帐中大批的兵十涌出指指点点道:哇,原来她就是柳傲雪啊,真屁股这奶子真是比雪还白啊。
「来啊,让你这婊子好好体会一下在冰天雪地里被拖着是什么滋味吧,把这臭婊子剥光了给我拖地游营,让军中兄弟们都来好好看看天下第一高手柳傲雪,」
凌薇一脸不解的问道,同时仍旧努力运劲想崩开铁链。
底涌泉穴像是被刺进了什么完全封闭了她的内劲气机。
听说还是天下第一高手呢,就这德行啊,还不是让咱两个哥们抓住脱光了游营啊。
「哈哈哈哈,柳傲雪,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我不是——,真的——,呃呃——,「她嘴里竟被踩进一只穿着脏鞋的脚,东三娘得意的用鞋尖在她嘴里转动着。」
凌薇只感到冤枉委屈到了极点,自己醒着的时候被人奸淫凌蛋,如今都已经在做梦了怎么还——。
听说她可是人尽可夫,不但跟自己的姐夫上床,还跟个老太监上床,居然还能怀上他的孩子呢。
一个充满怨毒的女子声音响起,凌薇抬眼一看,眼前是一个长相颇为妖艳的中年妇人,但她对这个女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东三娘冷笑道。
大家来看啊,这就是天下第一高手柳傲雪,一个勾引自己姐夫上床的不要脸的臭婊子,还给魏阉魏忠贤当情妇生孩子的烂货,大家快来看啊——,一个兵十扯开嗓子嚷道。
「柳傲雪,你那婊子姐和那姓凤的狗男人害到我东三娘家破人巴,今天帐也要算在你的头上了,就算你武功天下无敌又如何?杀了魏公公又如何?脚底练门被我的金针扎进去,你现在也跟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了。该是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帐了,你的玄天星月功呢?不是已经练到最高境界了吗?尽管使出来啊——,」
东三娘一脸兴奋道。
平时一副冰清玉洁的圣女样,其实比谁都下贱的烂货,我就是在踩你这烂货,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吃吧,吃我的臭鞋,用你的舌头舔干净我的鞋底,下贱的烂货,等会就要你好看,你这段时间也是风光到不得了,这次让你更风光「,她又狠踩了凌薇几脚,而兵十已经将凌薇剥的一丝不挂,然后抓住她赤裸的玉足把她拉出帐外。地面上是冰冷的积雪,凌薇比雪还白的玉体在地上拖动着,冰冷的雪让她的神智又清醒起来,她想用力踢开二人但是双腿跟本运不起力来。
醒来?可是醒来后又能如何?还不是继续被那个畜生熊老大奸淫吗?在梦中受辱和在现实中受辱有何区别呢?一时间凌薇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算了,还是听天由命吧。
东三娘皱着眉头左看右看又用手指托起凌薇的下巴仔细瞧了半天忽然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打的凌薇眼前金星四射嘴角淌血,耳中只听到东三娘的大骂声:「婊子养的臭货,还敢跟老娘玩这种把戏?以为装傻就能骗过我?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哼,这军营里的男人每一个都会上你,然后我还要把你卖到天下最肮脏的妓院里让你被无数个男人干到死为止。」
自己就算醒了依旧动弹不得,依旧被
东三娘像疯了一样一脚脚踩在凌薇的脖子上。」
因为这一切都和她无关啊,她只是在做梦罢了,她只等着梦快点醒来。
是是是,我真是煳涂了,这事当我喝醉了说胡话呢,你们都别当真啊。
啊呀,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当今圣上是先帝之弟,当心把你抓起来满门抄奸。
凌薇着急的喊着,她真的不知道对方和自己有什么仇,可自己确实只是在梦中啊。
「不,你们——你们弄错人了,我不是——,我不是啊——,「凌薇被打开身上的铁链,她想要反抗但随即后脑已经挨了重重的一棒,打的她眼前一黑跪倒在地上。在迷煳之间她感到身上的衣袍被一件件剥去,这——这是做梦吗?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她想伸手遮掩但马上手就被按住,还有人用脚踩住她的脖子,想在踩一条狗似的。」